盛父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行程,一一告诉列车员,自己没偷没抢,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白天我去了隔壁车厢,我们一家五口一同出行,隔壁车厢是我的父母妻女,床位不够,我一人在这边。”
列车员听闻点了点头,立刻让同事去隔壁车厢问了一下,证实是否如此。
盛母听到盛父出事了,嘱咐盛晚烟在车厢里看着两位老人,别又出事了。
立刻着急的跑到隔壁车厢去,看到大娘在那里诬赖自己丈夫,气的直接过去拉着大娘打了起来。
“让你诬赖我男人!谁稀罕你那点家当,我呸!”
“真的是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盛母的巴掌不停往大娘脸上呼过去,大娘没有盛母高大,根本就反抗不了。
列车员再次上前拉架,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喜欢动手呢。
“住手!”
盛父连忙上前拉起自己战斗力十足的媳妇儿,大娘也被列车员给拉了起来。
大娘一起来就张牙舞爪的对着盛母骂骂咧咧,盛母也不惯着她,照样骂回去。
“小偷!!!把钱还给我!”
“我呸!我一家五口都买得起软卧,差你那100多块钱吗?”
盛母一口水吐到了大娘的脸上,想诬赖自家男人,也不问问自己同意了没有!
“这位大娘,刚刚我的同事已经证实了,他们是一大家子五口人,车厢位置不够才一人来这边车厢的。”
“所以你的钱财不是这位同志偷的,请你不要在这里诬陷他人。”
“不是他偷的,那我的钱票去哪了?”
“这我们已经跟列车长报备了,会有公安来处理这件事。”
“如果你还想找回你的钱财,请你好好配合我们。”
大娘别无他法,只能坐在地上不停的哭,车厢里的其他人也不理她,黑着脸坐在自己的床位上。
盛母死死盯着她,帮盛父收拾好床位,拉着盛父回隔壁车厢去。
盛父盛母一进来,一家人连忙上前询问是怎么回事。
盛母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出来,盛奶奶气的要去隔壁理论,还是被盛爷爷拉住了她。
“你就别去凑热闹了,这事交给公安处理最好。”
“她诬陷我儿子,我还得忍着她不成?”
盛奶奶气鼓鼓的看着盛爷爷,盛爷爷被她盯着头皮发麻。
还是盛父解救了自家亲爹,要不然盛爷爷接下来别想喝酒了。
“妈,我们明天就下车了,我们没必要去给自己添堵。”
“更何况我们得为小泽想想。”
盛奶奶听到最后面这一句话才坐了下来,作为长辈的,永远都会为自己的孩子孙子去忍让。
可盛家人不知道,一开始小偷是盯上盛家的,结果盛家的车厢每次都关的紧紧的,去哪里都也不落单。
这等了好久都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能把目标换成了隔壁大娘。
有了全家人在火车上的警惕,一大家子在火车上一周,可谓是除了一点闹剧外,都平平安安的到达了京都。
最终大娘的钱票听说是没有找回来,火车上人这么多,又不像后世一样有监控,根本不知道是谁偷了。
大娘只能撒泼滚打,列车几个工作人员看她可怜,身无分文的下了车联系人的钱都没有,只能合伙凑了三块钱给她。
大娘不管再怎么撒泼,可你自己不看好行李,谁会给你负责。
最后大娘只能拿这些三块钱下了车,之后的事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
———
盛晚烟一家人大包小包的下了车,到了门口就开始寻找顾廷枭的身影。
盛晚烟的衣服换了一套,头发也重新编了一个鱼尾编。
她之前一直都是高马尾或者两个大辫子的,这不来了京都,还是得时髦一些。
形象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身上味道也不重。
她每天去上厕所,都会进空间洗澡,换上新的打底衣,就只有衣服没有换过。
她刚刚下车前又去上了个厕所,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新的衣服。
旧衣服穿了一个星期,一家人都闷在那个车厢里,天气又热,一身的汗酸味。
现在谁也顾不了这些,只想离开这人多到拥挤的车站,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找到人了吗?”
盛父抬头往车站外面张望,只看到了一堆人头,就诡异的很……
盛父一眼就看到了一身军装的顾廷枭,那一身绿,最吸引人的目光了。
顾廷枭一眼就看到了盛晚烟,他提前一个小时到了车站,就怕她们的车次有所改变。
顾廷枭旁边还站着一位穿着一身绿色军装的人,乍眼一看,这不是大半年没回过家的盛晚泽吗?
盛晚泽跟潘月是昨天到了京都,在顾家给盛家准备的小院子里住了一晚。
潘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