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盛澜最近精神恍惚,这种时候就算是疯了也没人怀疑,而景祀那边动用一些法子,也可以让永远醒不过来,怎么样?是不是两全其美?”
“不行!”
提到景祀,宋玥夕立马站了起来,周围不少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她立马坐下,掩饰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祀哥哥不能出事!“
“现在你说了可不算,要想不坐牢,就得听我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可没有我们犹豫的机会了。“
将杯中得酒下肚,景战唇角微挑,只有景祀死了,景家才汇总真正得属于他!
……
盛澜已经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她没有一丁点的胃口,甚至看到饭菜都会隐隐的作呕,张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找了私人医生给她输葡萄糖,以供身体基本的营养。
不想在医院呆着,加上景玉晴每次看到她都要出言讽刺,盛澜早早的就申请了出院,在荔园呆着。
“咔哒。“
房间被人打开,盛澜以为又是张妈,恹恹道。
“张妈,我不想吃东西。“
“夫人,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盛澜一愣,随即扭头,赵谦正站在门口,眼底也是一片猩红,很显然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
“赵谦……“
叹了一口气,盛澜咬了咬下唇。
“有事吗?“
“夫人,虽然我说这些可能有些以下犯上,但是我今天必须要说了。“
赵谦看着面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的盛澜,沉声道:夫人,你这条命是景总救回来的,你就这样践踏自己,现在凶手还没找到,你甘心吗,少爷还在病房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要是他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盛澜一愣,鼻尖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滑了下来。
是啊,这段时间她只顾着自己难过了,凶手是谁都还没找到,她又怎么能荒废度日,又怎么能够自暴自弃。
“我要吃饭。“
盛澜从床上坐起,眼泪一改之前的颓然,赵谦悄悄的松了一口气,门外的张妈像是早有准备,推开门将饭餐端了进来。
坐在桌前,盛澜几乎是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她知道,从这顿饭后,她就又要开始站起来,重新面对这些事情,给自己和景祀一个公道。
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暂时止住了泪水,盛澜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紧闭着的嘴唇沉默不语。
目光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窗外,深黑色的瞳孔中让人难以分辨的情绪。
张妈将剩下的饭菜端走,细心地打扫了桌面,动作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赵谦站在盛澜的身后,背部静静地靠着墙壁,目光紧紧的盯着盛澜的面庞,察觉到盛澜的状态好了许多,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询问当天发生的事情。
“夫人,你还记得你发生意外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盛澜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依旧注视着窗外,脑海中回忆起当时的景象,将当日所有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
“那天是宋玥夕单独约我见面,她口口称自己手上有母亲的遗物,当时也是脑子一热,我便随口答应了,和她到达了约定的地点,我和她说了几句不愉快的话,之后我也没心情和她继续追问。
顿了顿,盛澜微微闭眼。
“也就是在这时,我感觉到背后有人经过,但我所有的视线几乎都集中在宋玥夕的身上,并没有来得及观察身后,等我反应过来,只感觉到脖子上隐隐作痛,身后有人呼吸声很沉重,紧接着便是眼皮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所以这件事情和宋玥夕有关,你的检查报告医院已经给了出来,脖子上的针孔确实有明显残留的麻醉剂的现象,想必背后那个人应该就是凶手。”
赵谦右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紧紧抿着的薄唇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盛澜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苍白的脸色显得格外的虚弱,毫无血色的嘴唇又紧跟着说道。
“虽然我没看清楚脸,但我觉得这件事情和宋玥夕脱不了关系,而且两个人很有可能是熟人。”
对于盛澜的话,赵谦也表示了赞同。
宋玥夕既然有打算将盛澜约出去,说明和凶手应该是认识的,二人相互配合,并且早就制定好了计划。
按照凶手开走的路线,周围的路口并没有安装更多的监控,相比较其他路线相对于更加隐蔽,通过监控器显示以及其他人的口供凶手全身上下都做了武装,很明显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盛澜眼神中带着懊恼,有些后悔听信了宋玥夕的话,否则也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右手突然紧紧的拽着赵谦的袖子,目光带着乞求的光亮,有些颤抖的语气诚恳地说道。
“赵谦,麻烦你一定要查清楚真相。”
赵谦重重的点了点头,短暂思索还是轻轻地拍着拍盛澜的手臂表示安慰,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