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这几天过得很是惬意,每日上上网看一下有关盛家的新闻,然后就是吃饭睡觉。
就是整天躺在家里,有时候也过于无聊了。
要是能出去找个工作就更好了。
可惜如今她还在躲避着祁朝川,最起码也要一周多以后,盛澜才考虑到外面去活动。
不过时间过得快,现在日子也差不多了。
今天中午,盛澜懒得煮饭了,便点了外卖。
刚刷了一会儿网页新闻,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嗯?今天的外卖来得倒是挺快啊。”盛澜一面感慨,一面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外卖员。
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衬衫黑西裤,宽肩窄腰,大长腿逆天,棱角分明的面容俊美无俦,尤其是那双深邃的双眼,令人看一眼便忍不住被吸引,进而沦陷。
来者是个极其俊美的男人,通身气质矜贵高冷,森冷的目光直直盯着盛澜。
盛澜心头一跳,卧槽祁朝川?!
她条件反射的就把门关上。
祁朝川反应显然比她要快,他一伸手抓住门把手,看起来他好像没怎么用力,盛澜却怎么使劲都没能把门给关上。
男人微微低头,凛冽冰寒的目光落在盛澜的脸上,绯红凉薄的唇,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盛澜,你倒是挺能跑啊。”
祁朝川嗓音低沉磁性,仿佛悦耳优雅的大提琴声,但盛澜这会儿无心鉴赏,因为那语气的冷意令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手上用力,把门推开,侧身挤了进来。
盛澜紧张地后退了几步。
祁朝川看她恨不得远离自己的反应,冰冷的俊颜更添了几丝不悦。
盛澜干笑两声,说道:“祁总……你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嘭!”房门被重重甩上,祁朝川单手插兜,走进室内随意扫了眼客厅里的陈设和环境。
他冷笑一声,目光扫向她:“你说呢?”
“……”盛澜装傻,单纯地眨了眨眼睛,“祁总日理万机,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您的行程呢?可能你是来这出差的?要不您忙您的事情去吧,不用理会我。”
祁朝川优雅地在沙发上落座,修长的双腿交叠,理了理手腕上的袖扣。
明明他才是不请自来的那个人,可是祁朝川的气势和姿态,却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这间公寓的主人。
而站在一旁的盛澜,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客人。
祁朝川懒得与她废话,直接冷声开口:“我是来找你的。”
盛澜哭丧着脸色,立马认错服软。
“祁总……你就放过我吧,别再把我像个金丝雀一样关起来了,你跟盛妩都要结婚了,难道还想把我当个地下情人一样养着吗?这不合适吧?”
祁朝川闻言,嘲讽地看向她:
“你现在才说不合适?既然你这么说,又为何在网上发布那些消息?你不是在网络上,口口声声说盛妩抢了你的婚姻吗?”
以祁朝川的手段,盛澜也毫不意外他会这么快就查出来。
盛澜素来脸皮厚,此刻也完全没有被拆穿的局促和尴尬。
她噘着嘴哼了一声,姣美精致的小脸蛋上,满是幽怨和不满。
“但这是事实不是吗?我也是回到了盛家后,才无意中知道,原来当年本该要选择订婚的认识我,本来就是盛妩抢了我的东西。”
盛澜脸上的不满表现得那么不明显,就像个任何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小孩子,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毫不掩饰。
她们两姐妹,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相差很大。
盛澜撇撇嘴,又说道:“是,网上那个桐城富二代的账号就是我,微博都是我发的,你现在是特地跑来兴师问罪的吗?怪我污蔑了盛妩,要来替她找我算账?”
祁朝川站起身,抬手一把抓住盛澜,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那双漆黑幽沉的眼睛,仿佛盯紧了猎物的野兽,冷冷地看着她。
“我确实是来找你算账,找你兴师问罪的。”
盛澜被他一拽,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踉跄地摔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她还未来得及起身,阴影笼罩而下,祁朝川高大的身子已覆了上来,一只手攥住盛澜两只手腕,将它们压在头顶。
祁朝川另一只手扣住盛澜的下巴,沉声说道:
“你竟然不经我的同意,就擅自从医院里逃跑。盛澜,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低沉华丽的声音,幽幽落在盛澜的耳畔,蛊惑又危险。
盛澜咽了口口水,不服气地瞪着他:
“那……那也是因为你限制我自由在先!否则我怎么会选择偷偷逃跑呢?难不成我还真乖乖待着,让你关我一辈子吗?”
祁朝川冷笑:“那你就应该跑远点,最好别被我给抓到,否则就真有可能被关一辈子了。”
“你!”盛澜气急,双腿挣扎乱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