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上瞒下,当年甚至做出了穆南歌的假死把她将养在了外院的事情。”
“你以为弄死你大哥了穆南歌就是你的,但很可惜,你永远都比不上当年的大公子,穆南歌也永远看不上你这个废物!”
叶氏话还未说完,姜应初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突然发着狠,直接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闭嘴,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么?”
“你想死自己去死,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些话会害的整个沛国公府都万劫不复?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叶氏直到被掐的脸色紫红慌张的摇着头表示不敢了,姜应初才松开了她,把她如破布般的扔在了地上。
“本国公是脑子抽了才会来看你,再让我听到半句刚才那种话,我一定杀了你!哼!”说完,他便甩袖气愤离开了。
而刚才极具缺氧的叶氏,腹部也开始隐隐绞痛了起来。
她哀声着:“来人,快来人啊…”
只可惜,如今偏僻的院子,根本无人搭理她这个曾经的主母。
叶氏瘫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哭不已。
本来,师兄给她写的信中就说到让她离开姜家跟他一起走。
可叶氏舍不得她的宝贝女儿依雪,更舍不得京城大院的荣
华富贵,总觉得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刚才姜应初的所作所为,无疑把她最后的一点信念都给摧毁了。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清楚,如果她不想办法离开,她的孩子势必会被抢走,而到时候她就是个没有依靠的人,更是会被无情抛弃的。
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姜家,她要带着孩子逃出去才行!
然而姜应初和叶氏的那一幕,也并非是无人发现。
随着叶氏的落寞,姜霆在姜家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叶氏处的下人实则都是她安插的眼线。
当她看了眼线递过来的消息后,也不禁感叹。
“我之前都没想到,爷爷竟也是他害死的,他如何做得出的。”
崔氏看完后也无奈摇头:“想老爷一世英名,是天楚当年的开国功臣,更因为重情重义,哪怕知晓老夫人不是个贤良之人,后院也一直只有老夫人一人。”
“可没想到,如此英杰最后生下的儿子,竟会是这般的畜生。”
姜霆气愤道:“就他这种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才是。”
“霆儿!”崔氏慌了一下,“他终究是你爹,倒也不可如此说道,恐遭老天报应。”
“娘,他亲手杀了爷
爷都没有得到报应,我怕什么?若我有的选,我定不愿做他的女儿,而且我信老天有眼,自有公道的。”
崔氏有些担忧:“你跟晋王妃真的准备好对沛国公府下手了么?”
姜霆拉住崔氏的手:“娘,我知你担心什么。但姜应初该恕罪了,而且你被姜家困了半辈子了,也该离开这里了。”
崔氏清冷的眸子里,流转过一丝丝情绪,最后都化为坚定。
“好,娘听你的,只要我们母女两个在一起,去哪都好。”
而另一边,躲在庙中许久的秦天裕,终于不得不出山了。
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京中来了消息,说他养在府里的那只大黄狗东风,因为年迈恐怕不日就要归西了。
他最是珍视他院中的那些家禽,听闻此训便呆不住了,连夜就离开了墨城,快马加鞭的朝京中赶。
想着无论如何,要在东风离世前再看它一眼。
他不似别的皇家中人,出行讲究排场,就带了个照顾起食饮居的侍从,轻巧赶路。
来到京城不远的郊县处,天色已黑又遇大风雨,他也不挑,便直接在郊外的简陋驿馆住下了。
“王爷,您赶路淋雨了,我让这驿馆小二烧些水来给您泡个澡,
别病了。”
秦天裕忧心东风,一脸愁容的点头说:“去吧。”
不一会,房门被再次敲响:“客官,给您送水的。”
他不疑有他便直接将门打开了,结果迎面出现的人吓的他脚下一软,险些向后摔去。
“姜…姜凝儿?你…你怎么来了?”
姜凝儿冲他笑的人畜无害:“当然是想念师傅,特来找师傅你的呀。”
秦天裕眉心一紧,这丫头向来只要叫他师傅都定没有好事。
而且她想他?他信了就是他蠢了!
他狐疑着脸坐下:“你找我做什么?”
姜凝儿也大喇喇坐在他近旁:“你老实交代,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在躲我啊?”
秦天裕抓着自己的板凳离她远了一丈:“我…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当真?”姜凝儿也抓着板凳又逼近他一丈,“那好,我有话问你。”
“老小子,你是不是其实当年……”
“嘣!”
谁料姜凝儿话还未说完,驿馆的一楼就传来一阵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