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神色大骇:“你不是收了我的钱了么?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是收了啊,但我当时说了这是中介费,我会帮你递话,而我也如约递了,怎么能说我说话不算数呢。”
“只是人诡医嫌你身份不够档次,不值得他老人家屈尊降贵来见你,我能如何?”
“你!姜凝儿,你耍我?”
姜凝儿耸了耸肩:“呵,我耍你,你又能拿我如何?”
三皇子猛的站了起来,那架势简直气的恨不得想要打她。
而他一动作,黄雀就带着几个侍卫也逼近上了前,这才让三皇子又慢慢坐了回去。
姜凝儿始终保持着可爱的笑脸:“三哥别急嘛,我话还未说完呢。”
“诡医是不来,因为你的情况不复杂,不需要他大老远跑来一趟,我就能给你解决了。”
“你?”三皇子显然不信,“诡医都未看过我的情况,怎就知道不复杂?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诓骗本皇子。”
“既然三哥要如此说,那你现在就走吧,来人,送客!”
这下使得三皇子局促了起来,见姜凝儿这般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他身边人劝他。
“殿下,我们既然都来了不如让晋王妃试试?”
“是啊,总比白跑一趟的好啊
。当初虎啸山上不少人不也是她治疗的么?”
三皇子思虑了片刻,虽说不甘可也没有别的法子。
“好吧。”他重新坐了回去,“那你能如何解决?”
“三哥带的这几人身上都有药味,想来也是大夫吧。”
确实,三皇子带的人都是京中的名医,就是提防她用假诡医骗他。
“本王妃懒得回房拿了,你们谁带了银针,借我使使?”
几人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人上前拿出一包银针来递给她。
就在众人都还没看清时,姜凝儿只是伸手在银针上轻抚了一下,下一瞬三枚银针便已经落在了三皇子的脑门上。
就算不懂医的人也知道,脑上的穴位最为要紧,一不小心就会要人性命。
“你…你做什么?”三皇子开始觉得脑仁上传来一股剧痛,慌张了起来。
“闭嘴,想我治就别逼逼。”紧接着,她又一脸淡漠的在他身上下了几针。
速度之快,手法之利落,让三皇子带来的几个大夫都大惊失色。
若非是亲眼所见,他们真不敢相信,如此年轻的女子,竟有这般老练的手法,叫他们这些行医一辈子的人都自叹不如。
很快,她大手一挥,数枚银针便重新插回了针包中。
她
又拿出一瓶药递给了对方手上。
“此药名贵,还请三皇子不要疏忽,一定按我说的按时吃药,我保你药到病除。”
三皇子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刚刚被扎的脑门问她:“这个药到病除,是要多久?”
“七日便可。”
“只七日?”他不举这个情况找许多人救治都无效,显然对七日这个效果很是意外。
姜凝儿看出他的怀疑,挑眉道:“怎么?不信的话可以让你带来的这些大夫瞧瞧药。”
于是乎,几个大夫围着那瓶药又是闻又是摸,研究了半天。
三皇子问他们:“如何?”
有一老者说道:“回禀殿下,这个方子我们参不透,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无毒。”
“药是诡医让人给我的,你们参不透是自然的。”
“反正药我给了,针灸也针了,至于要不要吃三哥你自己定夺,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既然可以确定无毒,大不了就是吃了无效而已,三皇子还是决定一试。
“好,我就信六弟妹一次。”
三皇子一走,黄雀就凑了上去,似乎有些不乐意的样子。
“王妃,你当真这么容易就给三皇子治好了?”
姜凝儿侧头看他:“怎么,不信我的医术?”
“自然不是
,属下只是…只是觉得,三皇子这种人根本没有帮他的必要,觉得你还治好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黄雀对于三皇子可是前有主子秦君夜被害的仇,后又有魏瑶在鬼谷门被惦记的仇,新仇加旧恨,比对二皇子那个真小人他更讨厌这个道貌岸然的假君子。
“小黄雀呀,有句话叫一码归一码,他给钱我,我自然会治好他,因为我是个有医德的大夫。”
“但又有一句话说了,梁子要一件件的算,一件件的解,不要操之过急。”
黄雀糊涂了:“王妃你到底要说什么?什么意思?到底是解还是结?”
“意思就是说,他给钱让我治疗阳痿,我收了钱且我给他治好,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我是个很讲道理的好人。”
哈?王妃讲道理?
黄雀私心觉得她根本和讲道理三个字不沾边,但也不敢置喙。
姜凝儿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