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田也被夺走?”苏如听到这个睁大一双乌黑眼睛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赵老汉忧心道,“怕咱们的不详影响到村里的收成,所以,把田给了俺村的王寡妇,说是怜她一个人养这么多孩子,不像咱家只有一个孩子,父母还双在……”
“……”
“怎么办哩,啥活计都做不了,现在婆娘又这样我哪放心你一个小娃娃在家照顾她哩?”赵老汉愁得不得了。
苏如轻声安慰他,“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今天也累了,好好歇息吧。”
第二日。
赵老汉一大早就起床为赵氏洗漱、然后用仅剩下的一点米煮了些稀饭一家人吃。
“我出去采些野菜回来。”刚吃完苏如便起身道。
赵老汉见她如此懂事乖巧,嘴上没说,眼睛倒是湿了一圈,“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苏如点点头便迈着小步子朝门外走出,一出去立刻又受到村里人厌恶的眼神和言语的攻击,她倒是没听到没看见一样,神色平常的继续走她的,待路过王寡妇家门口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看什么看!你这个不详的女人快滚!”王寡妇的孩子看见了她如临大敌般,拿起地上的小石子便要朝她扔过来。
苏如偏就不走。
她这一举动惹恼了王寡妇的孩子,他拿起小石子就朝苏如砸了过来,她身子一偏躲过了,王寡妇的孩子更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猛朝她砸了过来。
屋里的王寡妇听到屋外的响动之后小跑出来,一看见苏如脸色立马变坏,“你来干什么!”
苏如站在哪儿将王寡妇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神经病!”王寡妇被她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混身不自在,低声咒骂了句,牵着自己小孩子便气冲冲的回了屋。
中午时分。
苏如摘了好些野草带回家,赵老汉将它们做成菜,中午那一餐就又这么混过去了。
“爹。王寡妇她相公什么时候死的?她这个人平时又怎样?”苏如蹲在洗碗的赵老汉身边,有意无意的问道。
赵老汉随口回道,“四五年前就死啦,死的时候留下了一个遗腹子,可怜了王寡妇一个人拖儿带女过这么多些年。她这个人还行吧。起码不像有的寡妇一样和村里男人勾勾搭搭。”
“哦。”苏如淡淡应了声,过了会儿又问,“家里的田是乡长给王寡妇的吧?他俩难道之前认识?”
“田确实是乡长给王寡妇的。至于认不认识就不清楚了。”碗洗好,赵老汉端了起来,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紧张对苏如道,“你可千万别在外头乱问,乡长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母夜叉。”
苏如点点头,“知道了。”
赵老汉回屋之后,苏如望着那口深邃的井,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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