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不错嘛,这张床真软和,老科拉还挺会享受的。”凤铁舒服地窝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今晚我就睡这屋了,谁也别跟我抢,咦,这是什么玩意儿?”
凤铁在大床上翻滚得正来劲,冷不防脑袋撞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一阵疼痛,定神一看,原来是瑞奇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床上,用两只短短的前爪抱住一枚金币啃得正欢,凤铁正是一头撞在了瑞奇的尖角上。
“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我整死你得了!”凤铁愤愤地一把抢过瑞奇手里剩下的大半枚金币,心疼地在衣角上擦了擦瑞奇留下的口水,随手抄起一个柔软的枕头朝瑞奇砸去,瑞奇食物被抢,心情十分不美丽,也不甘示弱地跟凤铁咬成一团,凤铁不想落下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放下手中的“武器”,趴在床上跟瑞奇对峙起来,一人一兽打得不亦乐乎。
“砰!”
凤铁和瑞奇战斗得势均力敌,凤铁张开大嘴咬住了瑞奇的尾巴,瑞奇先是下流地放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屁,将凤铁的眼睛都熏绿了,随后又翻过身子咬住了凤铁的鼻子,正斗争到激烈的时候,凤铁的房门被撞开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欺负瑞奇了,你快点把它抱走吧,再说了,我也没招它没惹它,是它自己非要过来的,哦对不起,我不应该找借口,我承认我确实不应该咬它的尾巴,不过我实在是没忍住……我靠,怎么是你?”
凤铁本来抱着头冲着门口处求饶,半天也没有听到艾薇儿愤怒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手拎着一个硕大酒壶的艾力达正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上尽是鄙夷的神色,好看的小说:。
“你知道有一种礼节叫做敲门吗?你小学的礼仪老师死得很早吗?你看把我吓得,肝都颤抖了……”凤铁松了一口气,埋怨艾力达道。
“瞧你这副怕老婆的怂样子!”艾力达大步走到窗前,拎起呜呜乱叫的瑞奇一把丢了出去,瑞奇肥滚滚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雅的抛物线,脑袋先着地,摔了一个狗啃泥后一骨碌爬起来,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刚想冲上来跟艾力达拼命,随即想到自己这点斤两还不够艾力达那个大怪兽一把掐死的,权衡利弊之下扭着屁?股朝门外跑去,显然是去找艾薇儿告状了。
“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发什么疯?”凤铁一把抢过艾力达手里的酒壶,猛灌了两口。
艾力达接过凤铁递过来的酒壶,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得涓滴不剩,拽起棉被的一角擦了擦嘴,苦笑道:“你以为我不想睡吗,都累了好几天了,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艾力达压低了声音,“可是那个疯婆娘不让我睡啊!”
“哪个疯婆娘?”凤铁怔怔地问道。
“就是那个马贼头子瑟琳娜,老科拉的女儿呗,还能有谁?”艾力达挪了挪屁?股,让自己靠在床角上坐的更舒服一点,“那个该死的婆娘大半夜地抱着一大桶烈酒闯进我的房间,对,就跟我闯进你的房间一样,事先也不打上一个招呼,非要跟我好好地探讨一下人生,天哪,她居然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那身段,那鼓鼓的胸部,那圆润的屁?股,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对不起我又跑题了,关键是我老艾真不是那种人哪,所以我就躲出来了。”
“呸!”凤铁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艾力达故作正人君子的虚伪面目,唾弃道:“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暧昧的烛光和美酒,还有一个魔鬼身材的女人投怀送抱,有这种好事你这个混蛋会无缘无故地躲出来,骗鬼呢你,我真想狠狠地吐你一脸屎来表达我对你的鄙夷,哎呀,我好像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凤铁先是检讨了一番自己的这种自残行为,然后继续批评艾力达,“我还看不穿你那点小心眼儿,你分明是嫌弃人家瑟琳娜长得丑,这才吓得落荒而逃,对不对?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凤铁跑到桌子前抱回了一个果盘,盘膝坐回到床上,一脸八卦地盯着艾力达,准备听故事。
“放屁,我老艾怎么会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艾力达跳脚大怒,随即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好吧,我承认,有那么一个短暂的时刻,我的确被瑟琳娜那一脸骇人的伤疤吓到了,不过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她只不过是找我一起探讨人生而已,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心软的人,更不会去拒绝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好意,所以我跟她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地就喝光了整整一桶麦酒,然后,然后……”
“然后你就把人家给非?礼了?”凤铁试探着问道。
艾力达摇摇头。
“难不成你是被她给非?礼了?”凤铁的嘴巴张得足以塞进去一个鹅蛋。
艾力达又摇摇头:“你不要总是把别人想得那样龌龊,只不过她后来喝醉了,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而已,我怕明天早上再有什么绯闻传出去毁掉我的一世英名,这不就准备来你这里跟你一起挤挤嘛,就是这样而已。”
“有怪兽啊,有怪兽袭击啊,大家都躲起来不要出门,有怪兽啊,有怪兽袭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