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别特么说了!”凤铁死死抓住熊大的衣襟,眼泪已经浸湿了两个人的全身衣物,“我知道后来怎么了,等那个36d放开你的时候你发现钱袋没了对不对,呜呜呜呜……”
“不对啊少爷,你猜错了。”熊大抹着眼泪说道。
“啊?”凤铁诧异万分,“难不成你钱袋没丢?咋会这样呢?”
凤铁不得不好好检讨自己悲催的人生。
“不是啊少爷,我不仅是钱袋没了,还有咱俩的行李,还有琳达和露西送给您的肚兜,还有西瓜姑娘送给我的花裤衩,全都丢了啊少爷!”
“噗!”
凤铁一口老血喷出很远,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少爷您怎么了, 您别吓我啊少爷,您这么一副痴呆样子等回去我怎么向老爷和夫人交待呀少爷。”熊大悲伤地叫喊道。
“冤孽呀!”凤铁缓过一口气之后重重地捶地大哭,“年年打雁今年让雁啄瞎了眼,想我凤铁当年也是雁过拔毛鹅过留绒耗子路过也要啃两口的主啊,就连半路上那个单纯的樵夫我都要装神经病骗他两口麦酒喝我容易嘛我,没想到今天落到这个被骗的悲催下场以后一定会遭到江湖儿女的耻笑我可怎么活呀!”
“男爵阁下,您在这里做什么,我家小姐找了您半天了,!”
尤兰达的管家泰格气喘吁吁地拉住凤铁的胳膊,拨开人群向大船走去,一边絮絮叨叨地数落凤铁:“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大伙儿都已经各就各位了,就差您一个人哪,您下次出来看热闹好歹也打个招呼,您的伙伴罗浮将军还以为您走丢了呢,您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要在茫茫人海中寻觅您的踪影我容易吗,我说男爵大人您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据我观察……”
凤铁:“老人家,您确定您不姓唐?”
在泰格的带领下,凤铁和熊大穿过许多重装卫兵重重把守的楼梯和过道来到了船台上面,罗浮正满脸焦急地等着凤铁,看到凤铁满脸灰汗的狼狈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做出了一个恚怒的表情便拂袖而去。
凤铁终于看清楚了船台上的全貌。
靠近船头的地方有一个漆成银色的木台,木台上摆放着一摞厚厚的羊皮纸和一个小巧玲珑的水晶球,看来这里便是拍卖物品的主持台了。主持台正对着的露天船板上面已经摆放好了几百张方桌和许多椅子作为购买者的休息区。再后面是贵宾席,一个逐渐向上的楼梯两面隔开了两列小房间,房间的窗子正对着主持台,每一扇窗子上面都标注有宾客的姓名以免混淆。
因为考虑到彼岸商会拍卖的物品每拿出一件都是惊世骇俗的珍品,购买人为了避免宵小之辈的惦念大多都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来历和真实姓名,所以船台上逐一落座的各人有很多都穿着宽大的连帽斗篷,很少有招摇过市的。
唯一的例外是一个衣着华贵,腰间配着镶满宝石的黄金剑鞘的表情阴鹜的少年,他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慢慢踱进自己的包厢,锐利的眼神不善地刺向罗浮和紧跟在罗浮身后嬉笑解释的凤铁。
凤铁正拉着罗浮的衣襟没完没了地控诉着沃夫王国差劲的治安状况,身上没来由地一冷,四处看看正好对上华服少年的目光,因为距离较远天色很暗凤铁并没有看清华服少年的样子,心里还在好奇这个人的轮廓看起来好熟悉啊瞪我干什么,华服少年已经进入了包厢。
船台上开始喧闹起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员陆续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船台上完全形成了泾渭鲜明的两个阵营:坐在露天方桌旁的客人大多是一些来自大陆上各个国家的富商和知名佣兵团的代表,间或有一些各怀目的的小贵族和修行者,因为有不少人彼此认识,大家都在互相低声地交头接耳,打听着这次拍卖会的商品和价格;包厢区已经坐满,一共二十个包厢的门口几乎都有客人自己带来的侍卫把守,进入包厢的客人们除了凤铁罗浮和那个高调的华服少年以真面目示人意外,其余的客人无一例外地用黑色的大斗篷掩盖住了自己的面容,包厢区此刻一片宁静。
熊大被包厢区静谧的气氛吓到了,轻声地问凤铁:“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啊少爷,一个个的包裹的那么严实连脸都看不着,看起来怪吓人的。”
“这次拍卖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珍贵了,无论谁买到手里都觉得烫手,怕引起别人的觊觎,跟咱们没有关系,咱们就是来看热闹的也不买啥东西,再说咱们卖刀的钱都已经被你丢个精光连条花内裤都没剩下啥也买不起,所以熊大你不用害怕,边儿呆着去吧别在少爷我眼前晃悠,少爷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凤铁越说越生气。
“哦好,少爷您息怒我这就找个旮旯蹲着去,哎!少爷你看外面!”熊大先是委屈地瘪着嘴四处找阴暗的小角落准备藏身,忽然间惊叫起来。
凤铁透过窗子向外看去,只见整个船板嘎吱嘎吱地响了一阵子,露出了密密麻麻的无数个圆形孔洞,每个孔洞都只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小。
最先的,有一只小小的淡绿色飞虫从孔洞中飞了出来,浑身散发出碧莹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