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铁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右脚腕被阿穆生生地卸了下来又咔嚓一声装了回去。所以凤铁的右脚肿的像一个刚出锅的馒头只差没冒点热气。
凤铁当然没有罗浮那种铁血军人的意志力,他这次是真的不能再骑马了。为了保持队伍的行进速度,罗浮将军无奈之下只好兑现了自己当初的诺言,把凤铁安置在囚车前面的车辕上代替了车夫的位置。
凤铁所骑乘的高头大马是当初暗夜公爵赏赐给左图铁匠的神骏,为了激励左图打造出可以杀掉女巫的神兵利器,暗夜公爵可是下了血本。这匹马通体雪白,疾速奔跑时脖子上的鬃毛会炸立起来呈火焰燃烧状,马的额头上有一块突出的角质状硬块,据说是因为拥有了火焰独角兽血统的缘故。
现在凤铁正一脸幽怨地看着那个长着通红酒糟鼻的邋遢车夫得意洋洋地骑在自己的宝马背上,他还时不时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铁质酒壶灌上两口劣质的麦酒,凤铁委屈的快要哭了:“这个该死的暴力吸血鬼,还有那个不要脸的独腿强盗,我希望你们兄弟俩不得好死,同时我衷心地祝福你们的后代,男的世世搞基,女的代代百合!”
“呦,看不出来嘛,男爵阁下骂起人来嘴巴可是挺毒的呀!”女巫在囚车里不冷不热地说着风凉话。
凤铁回过头瞪了女巫一眼,扬起手中的马鞭恐吓道:“尊敬的公主殿下,请你闭上你聒噪的嘴巴,信不信我狠下心来大鞭子抽你。”
女巫可不会被凤铁这点简单的小技俩吓住,她悠悠地说道:“受了欺负拿女人出气算什么能耐,明明是自己实力不济才会被人打成这幅德行,要是我的话,一道法术过去保准那个吸血鬼哭爹喊娘地跪地求饶?”
“虾米?法术!”凤铁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惊喜地对女巫说道:“对啊,我都忘了你会法术这件事情了,法术好学么,你能教教我不?”
“不能!”女巫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呀?”凤铁不屈不挠。
“因为你要拿大鞭子抽我!”女巫记仇了。
凤铁大汗:“我道歉,我威胁女人,我不是个男人,我把鞭子给你你抽我一顿解解气行不?”
“可是,每一个可以控制五行元素的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属性领域,而通过控制这些元素释放出法术的人都是经历了千难万险才获得了控制元素的咒语传承,这些都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看家本领,在学习的时候我们都发过毒誓,除了教授自己的亲传弟子之外不可以随便泻露给不相干的人,你懂吗?”女巫振振有词。
“我懂!”凤铁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纯洁得像要滴出水来做小清新状:“可是看在刚刚我良心发现差点放你走的份上,教我几招可不可以。”
“恩......”女巫用嫩白的食指点着自己的额头不断考虑,最后下定决心地应诺道:“好吧,说起来你这个人的心也不是特别坏,但是我只能教你威力最小的一个咒语哦!”
“好的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凤铁的嘴在帝都里可是出了名的严。”凤铁拍着胸脯保证到。
“那你听好了。”女巫的嘴唇快速翕动着,发出了一长段晦涩难懂的言语符号,然后手指向凤铁一指,一股细细的水流喷射到凤铁的脸上。
凤铁傻掉了,他抹去脸上的水珠惊愕地问道:“就这么一点威力吗,你确定你的这个咒语不是用来浇花的?”
女巫沮丧地说道:“还不是那个六芒星锁住了我对水元素的感知力,否则这个法术要比你所看到的威力要强大何止千万倍,好看的小说:。”
“啊,原来是这样啊。”凤铁的眼睛愈发亮了起来,涎着脸恳求道,“可是你念的咒语实在是太复杂了,你念的又太快,能不能稍微简化一点?”
女巫傲然道:“当然可以,像我这种水平可以在眨眼的工夫里在内心把咒语默念完成,只要嘴里吐出最后的几个符号就可以发动攻击了。”
女巫露出了一个小女孩应有的娇痴语气:“但是你是一个初学者,我可以帮你把咒语的字数缩减到最少,而且威力不会大打折扣哦!”
凤铁大喜:“你真是个天才少女呀,快教我快教我。”
女巫哼了一声,小声念出了十几个清晰的符号串联成的句子。
“这就完了?”凤铁大讶。
“对啊。”女巫说道,“这就是我简化后的咒语,你只要在心里默念咒语,最后嘴里喊出‘德玛西亚’就可以释放出法术了。”
“德玛西亚?”凤铁跳了起来,但是右脚的剧痛使得他很快又坐回了车辕上。
“唉,算了。”凤铁垂头丧气地咕哝道,“lol啊,一定是我又人格分裂了。”
半个时辰以后,凤铁总算是在女巫孜孜不倦的教诲之下记熟了咒语。凤铁兴高采烈地放开喉咙使劲朝后面喊道:“阿穆,快过来啊阿穆。”
阿穆疾步走了过来,一脸不善地看着满脸坏笑的凤铁,冷冷问道:“叫我有什么事,难道你的另一只脚也骑马骑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