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的时候凤铁就起床了,走到院子里深深的吸一口气,凤铁感觉到空气中浓浓的铁锈味道。
摸一摸后脑骨昨晚还有的一个大坑一夜之间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可能这种超强的恢复力是穿越后的一种特殊能力吧。
想到这里,凤铁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奶奶的,琳达说那只是一个缓和的土坡,再普通平整不过了,怎么会在这个死鬼后脑撞出这样大一个坑来,明显是被打出来的,这是想要他,哦不,要我的命啊。”
理论上来讲谋杀者甚至帮了凤铁一个大忙,如果不是他杀了铁匠的儿子,凤铁可能真的在演出那晚被烧成一堆灰烬永世不得超生了,但是一想到那个凶手以后还会不屈不挠地继续发动阴谋诡计不杀死凤铁不舒服斯基,凤铁的鸡皮疙瘩就直往外冒。
“现在的这副身板还是太弱了啊。”凤铁感叹道。随后凤铁决定把自己锻炼得健壮一些,好应对即将可能到来的无穷无尽的麻烦。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就是这样,来,跟我做。”
“非常好,下一节,跳跃运动,一二三四……”
“对,就是跳跃运动,继续,别停,说你呢露西,你的跳跃幅度不够大。”
“什么?怎么才叫幅度大?就是让你的胸,哦不,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欢呼起来,你看琳达的胸,哦不,琳达的细胞就很活跃嘛,跟小白兔一样。”
“休息一会吧,刚刚能够起来就不安分。”铁匠的妻子脸上带着心疼的微笑走过来给凤铁擦汗:“不要太疲惫了,身体刚刚好一些,早上还没吃东西呢。”
“谢谢母亲,我感觉好多了。”凤铁的脸红扑扑的,说实话,他很享受这种母爱,前世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住在远房阿姨家的他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家庭温馨的场面,这让凤铁感动之余多少有点不习惯。
“我肚子疼先去个厕所先,回来吃东西。”
五分钟以后,凤铁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从厕所窜出来,捂着冒烟的屁股直奔水缸而去,坐到水缸里的一瞬间一股白烟冒了出来,凤铁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铁匠的妻子赶紧跑上来捧着凤铁苍白的脸连问怎么了,满院子的男仆女仆都如临大敌地抄起家伙向着厕所的方位慢慢逼近,凤铁终于虚弱地喃喃道:“完了,菊花完了。”
“把东西都放下吧,厕所里没有敌人。”凤铁在母亲和两个小女仆的帮助下艰难地从水缸里爬出来,一边命令众仆人一边回头仔细打量自己焦糊的菊花,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个小女仆小脸涨得通红,赶紧帮凤铁穿好裤子,扶着他趴在院子里的铁砧上。铁匠的妻子噙着眼泪让找大夫来看,一边焦急地询问怎么回事。
“我上厕所之前从窗台上拿的那张纸是谁的?”凤铁悲愤地指向已经空无一物的窗台。厨房里一个年老肥胖且耳聋的胖厨娘爱玛慢慢悠悠的走出来,用筛子盛满通红的辣椒走向凤铁指向的窗台,她咦了一声,诧异地问道:“谁把我用来晒辣椒的羊皮纸偷走了?”
……
度过了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之后,院子里的男仆女仆显然对凤铁这个冒牌少爷有了新的认识,那就是:他比昏倒以前更加的离谱,更加的混蛋了。
但是显然大家对铁匠的家族已经失去了信心,反正一个月内铁匠老爷打造不出最好的剑就要被流放甚至绞死,那么大家对少爷日甚一日的离谱行为也就不那么反感了,就当作是他在贵族生涯中最后的疯狂吧。
可是凤铁并不在意世俗的人对他的看法,抢别人的鞋,让别人无路可走是他的专业,也是他的业余爱好。这会儿凤铁正侧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另一只手抚着菊花,满脸淫笑地算计那个想要他命的凶手。
出去调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铁匠老爷下了禁足令。还好案情还是有切入点的,那就是根据露西和琳达的讲述,大家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跟他一起去妓院的两个仆人,这两个人回来说是那个死鬼自己在土坡上滚下去摔昏迷的,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上根本不是能够摔出来的,所以这两个仆人一定有问题。
凤铁严重精光闪现,猛地坐了起来,随即又呲牙咧嘴地倒回床上,面目狰狞地喊道:“带人犯!威……武……”露西冲进来问到:“少爷你要猥琐谁?”
凤铁:“……”
露西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少爷你倒是说呀,到底要猥琐谁。”
凤铁:“就是本少爷昏倒那天跟着我的两个狗奴才。”
露西彻底在风中凌乱了。
……
在征得了父亲和母亲的同意后,凤铁被同意可以在地牢中“探视”他的两个忠心的仆人施耐克和泰格,这两个人因为保护少爷不力被铁匠处罚关在地牢中一年。
因为铁匠家里没有很重的刑罚,所以所谓地牢只不过是一间半地下的小屋子而已,外面也只有两个布衣卫士看守。当跨进地牢的瞬间,凤铁被深深地震撼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简直是人间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