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昭曦的逼问,宁月只有不住摇头否认。他……也只是怀疑而已,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好看的小说:!
楚昭曦见她不以实相告,也懒得再问。他就不信,一个柔弱女子的嘴能有多硬!
甩开宁月的下颚,楚昭曦向随从使个眼神,邪佞的冷笑爬上他的唇角。
他从椅子上豁然起身,狭长的眸睨了宁月一眼,一手负后便进了殿内。
宁月被两个随从拖进殿,这才看到,那绣着牡丹争艳的屏风后,层层起伏的薄纱,精致的床榻上,文雁一身狼藉,脸色惨白地昏睡过去。
难以想象,文雁遭遇了怎样一番如临地狱的折磨!在宁月的心里,对楚昭曦的恨又加深一分。
随从搬来一条较宽的长凳,就放在宁月的身侧。长凳与地面沉重的碰撞声另宁月的心狠狠一沉。
不顾宁月的挣扎,两名随从将宁月结实地绑在长凳上并脱掉了她双脚上的鞋袜。
春兰端来烛台,春雪呈上放有绣花针的托盘。
楚昭曦带好手套,眸光微转,扫过一脸怯怕的宁月,邪笑着拿起一根绣花针。
“听文雁说,‘剥足壳’是南国宫里女人私底下的酷刑!”
楚昭曦一边用烛火烧烤绣花针,一边细细咀嚼这句话给宁月听。
一听“剥足壳”,宁月的脸色瞬间苍白,捆绑在一起的双脚不住地来回扭动。
“只要你对本王说实话……”楚昭曦笑得邪魅,轻轻地拖着长音。
他隔着手套捏着烧红的绣花针,刻意放在宁月能看到的位置,给宁月最后选择的机会。
宁月扯着发憨的声音“呜呜”地痛哭起来:“说……什么?宁月什么都不知道!”
楚昭曦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一手捉住宁月的大脚趾,烧红的绣花针准确地刺入肉与指甲的连接处……
“嘶”的一声,宁月的脚指甲处冒出一缕轻烟,皮肉烧焦的味道亦随之弥漫开来。
与此同时,噙满疼痛的尖叫声在殿内凄楚地炸响,如魔音般刺入众人的耳膜,另听者心生寒意。
“啊————!”直钻心坎的疼痛,牵连了宁月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绑紧的身体惊鸾得不住颤抖。
楚昭曦厌烦地使个眼神,随从立即用布条紧紧封住宁月的口,另她发不出任何尖叫声。
“只要你点头对本王说实话,本王就饶了你!”楚昭曦瞪圆一对黑眸,低吼的声音透着摄人的霸气。
宁月咬紧封住嘴的布条,臻首无力地靠在长凳上,看都不看楚昭曦一眼。
她的倔强只会另楚昭曦的怒火燃得更旺,拔出染血发黑的绣花针,再次刺入宁月的脚指甲……
宁月痛得双目瞪圆,眼中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已然苍白的脸色泛起一层汗水的鲜亮,长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汗水浸湿薄衫,褶皱地黏在身上,玲珑有致的线条必显无疑……
凄楚可怜而狼狈的模样亦是男人致命的诱.惑!何况,宁月还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楚昭曦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在宁月的身上停留,心房微微的砰动让他愠恼不已!
他的心,只会为云儿一人而动!剩下的女人,即使再美于他而言也只是雌性动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