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佟佳氏回到自己的屋里,百无聊赖的生闷气,。十八岁嫁过来,都有十八年了,仍然一点权力也没有!
俗话都说: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即使是皇后,也难逃男人贪新忘旧的命运。可她偏偏没这新人的命,才嫁过来两年,老爷子就死了,更不幸的是她生的又只是一个女儿……
站在一旁的焦妈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安慰道:
“小姐,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本来以为尔舒嫁过来做大少爷的大福晋,等那老婆娘归天后,靠个裙带关系,可以弄到一权半力,谁知她的命比我还苦,洞房花烛夜就……唉!”侧福晋叹了一口气,接着说:“现在又来了一个郡主,难啊难啊……”
“小姐不要灰心,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焦妈接口说。
“你的意思是——”侧福晋疑惑的问。
“难道小姐忘了二少爷,噢不,是额驸心里爱的是谁?”焦妈提醒道,“而且,依我观察,怀恪郡主不是一个利害好权的女人,只要我们团结一致,联手对付她,她绝不是我们的对手!除非……”
“除非什么?”侧福晋急切的问。
“除非额驸变心。”
“那是不可能的事!”侧福晋笃定的说,笑开了。
傍晚,纳喇晞和从善走出紫禁城午门,往味满楼走去。
来到酒楼,俩人坐下点了些酒菜,从善便说:
“你怎么又不回府里吃饭!”
每次都问这句!纳喇晞懒得理他,啜了一口茶。
忽然,钮古禄从善向前一俯,压低声音,好奇的问:
“难不成那个怀恪郡主长得特难看?还是特刁蛮任性,一见到你就缠着要跟你洞房?”
纳喇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脑海里却浮起了她那柔润的唇。
“自从你成亲后,不是去你乳娘那里吃,就是在外面吃,你这样下去,给皇上知道了,你就惨了!”
纳喇晞一如既往的不作声。
“你可别这么淡定,就算她不告到皇上那里去,只要回娘家一哭诉,就有得你受的了!”
“她不会。”纳喇晞肯定的说,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不管她将来会不会,起码到现在还没有,真不明白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这样也不吭一声!”
“一个胡闹的笨女人!”纳喇晞小声的说。
“啊?”从善听不清楚,问道。
纳喇晞当然不会重复!
午夜,天突然风雨大作。
惊悚的闪电肆虐地划破夜空,撕成无数碎片。一阵阵的雷声咆哮着,惊醒了床上的惹书。
惹书看向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伴着“隆隆”的雷声。她惊得打了个寒颤,马上放下帐幔,抱着被子缩到床角去。
天亮的时候,天已放晴,天空蔚蓝蔚蓝的,若不是地上的积水,没人会想到曾经下过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