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潇原本真是想喂孙千惠吃上十颗药丸让她浪个够的,但后来实在看得没意思,而她觉得,该报复的已经报了,钱也赚了,有孙千惠的精彩大片在手,谅她以后也不敢再使坏心思,这一局,她是稳赚不赔,完胜!而且,她还在孙千惠身上动了点儿手脚,保证她回去之后,等待着她的是更加精彩的人生。
将一个银行账号给了孙千惠之后,云潇潇就放她离开了,银行账号自然是让孙千惠打钱给她的,她手里握着孙千惠的大把柄,也不担心孙千惠不乖乖的给钱,之后,她便和司徒闯回S市,回S市之前,她去看望了下许圆圆才离开的,因为知道弯弯去蜜月了,所以并没有去慕容大宅告辞,所以,她也不知道弯弯已经从法国转了一圈又回来,陷入昏迷中。
慕容诀和弯弯去法国的时候是坐的下午一点的飞机,大概下午五点多到的法国(当地时间),看似只有四个小时,其实因时间差的关系,他们在飞机上坐了十个多小时,两人都睡了大半的时间,到了目的地,慕容诀和弯弯才刚刚开始看玫瑰园的玫瑰,叶绵风就追杀过来了,总共在法国待的时间也不过两个小时,就又飞回中国了,因为电话中茅青舷无法判断出弯弯的伤情,怕解决不了,便让慕容诀直接飞去东石山,她会在东石山等着,飞机降落时大概上午十一点半,由于中间没有经历夜晚,看似还是他们去的当天,其实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也就是婚礼后的第三天,云潇潇和司徒闯在床上**的那一天。
马云婵看到慕容诀抱着弯弯下的飞机,忙迎上去,叫了声:“小诀!”然后看着昏迷不醒的弯弯就红了眼眶,犹由于担心弯弯,她也跟着茅青舷和慕容枫一起来了东石山。
慕容诀顾不得马云婵,直接奔到茅青舷跟前,焦急道:“你快看看弯弯怎么样了?”他原本已经冷静下来,可是这一路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弯弯都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呼吸似乎也感觉不到,他便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心中坚定的告诉自己弯弯绝不会有事,上次弯弯浑身像根冰棍一样,最后还不是好好的?这次她身体一直都暖暖的,肯定没事,但其实,他的坚定如履薄冰,只要弯弯没有活生生的站在他跟前,他就不可能放下心来,!如果弯弯跟上次一样只是晕倒,身体冷的像根冰棍,他可能更安心一些,但偏偏情况有所不同,这一次弯弯吐血了,身体一直温温的软软的,可就是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他真的很害怕!
这害怕在看到茅青舷后,便一股脑全部爆发了出来。
茅青舷还算镇定,她手掌放在弯弯胸口探查了一番,脸色渐渐凝重,她竟然探查不出来!将碧灵珠拿出来催动灵力,再次对弯弯探查一番,良久,才对惊慌无助的慕容诀道:“先上山再说。”
东石山上有一条开辟出的公路,汽车可以直接开上去。
慕容诀忙抱着弯弯坐进车,车子往山上开去,慕容诀忍不住开开口问道:“七七,弯弯不会有事吧?”他问罢,提心吊胆的望着茅青舷,期盼着她能说出“没事”两个字,可是茅青舷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的垂着眼帘。慕容诀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无尽的恐慌在他心底蔓延,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将怀中无声无息的弯弯用力圈紧,心底间那一处痛,狠狠撕扯着他的感官,不知道是哪一处,只觉得,好像全身都在痛!痛得他不敢,也无力再把话问一遍。
马云婵眼眶微红,鼻子一酸,淌下泪来,她还能用眼泪表达心中的痛苦和难过,可是她的儿子呢?欢欢喜喜的去度蜜月,却弄了个生死不明回来,这一切,都是叶绵风那个女人害的!马云婵恨的咬牙启齿,这个女人就见不得她好过!前半生一直害她,好不容易前嫌尽释,化敌为陌生人,结果现在,她又来害她的儿媳妇,她跟这个女人到底是结了几辈子的仇啊,在她们这一辈敌对不够,还要累及到下一代。
看着慕容诀,马云婵一阵阵心疼,慕容诀越是平静,她越是担心!可此时此景,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任何安慰的话,都太过苍白!
茅青舷看了慕容诀一眼,道:“决哥哥,你也不要太悲观,是我道行太浅了,看不出问题所在,等到了茅家,让我爸妈替二嫂看一看,一定会没事的。”
慕容诀平静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坚定的微笑,他低头怜惜的在弯弯额头落下一吻,道:“她当然会没事!我这么爱她,她不会舍得抛下我一个人!阎王爷若是敢跟我抢,我就去掀了他的地府!”慕容二少身上的傲然与猖狂,在这一刻,淋漓尽致!
茅青舷想笑没有笑出来,嘴角抽了抽,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慕容枫身上看去,正对上慕容枫那占有性十足,霸道而狂妄的眼神,勾唇一笑,痞痞的对她挑了挑眉,然后移向慕容诀,语气比慕容诀还要狂妄,道:“二哥你放心,阎王绝对不敢收留二嫂的!”顿了顿,他补充道,“顶多热情过度留二嫂在那儿玩两天。”
茅青舷嘴角再次抽了抽,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这两个男人,不愧是亲兄弟,都这么狂妄不可一世!
想想曾经,茅青舷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就是曾经那个追在她身后死缠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