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猛地一个打滑,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阿豹吓得赶紧扶稳方向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泽。
“反应这么大,看来被我说中了!”车子差点儿出事故,阎子烈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饶有兴致的睨着阿豹,笑道:“嗯,不错不错,阿豹你也终于懂得想女人了,回头大哥就把这女人弄你床上去,让你好好的爽个够。”
阿豹吓得立刻拒绝:“别,大哥,我只是觉得她这么坚持着等你可能真有重要的事,真没别的想法,大哥你就别逗我了,再说,我一个大老粗,孙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我呢?”
阎子烈脸色一冷,也不管阿豹在开车,伸指在他头上爆了一下,道:“只要你看上她就够了,她没有说不得资格,你看上她是她的福气!”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阎子烈邪笑道,“这么说来,再见见她倒也无妨。”
阿豹一脸正气的道:“大哥,我阿豹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会对女人来强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心里清楚孙小姐不会看上我的,还是算了,这种事强来也没意思。”
阎子烈道:“呵呵,原来你担心这个,放心吧,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爬上你的床的,保证让你爽!”
基本上,阎子烈如果决定了某件事,不管这件事是对是错,别人愿意不愿意,是不是有损道德等等外在的原因,对他来说都造不成任何影响,能影响他决定的只有一个因素,就是他高不高兴。
显然,现在他觉得让孙千惠心甘情愿卖身给阿豹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阿豹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阿豹识相的闭上嘴巴,专心的开他的车。
他们回到T市后天色已经暗了,夜欲里正开始热闹。
孙千惠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愣是从早上等到了天黑,从来没有这样等过人,她在心里将阎子烈咒骂了不知多少遍,却还是只能无可奈何的继续等下去,每次她想有骨气的气愤离开,但一想到那件事情,就不得不忍耐下来!她身体里那些隐藏的不安分因子,渐渐被夜欲里花哨的玩乐吸引得躁动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起身去玩,但想到此次来此更重要的目的,又不得不强行忍了下来。
一直生活得自由自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小姐,似乎在今天一天,就把各种无奈体验了个淋漓尽致,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孙千惠发誓,等过了这一次,以后她再也不要因为任何事去忍耐自己的脾气。
阎子烈一进门夜欲里似乎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气息,这气息,是孙千惠十分熟悉的,她一眼看到她等了一整天的人终于出现了,忙把自己最美的笑容摆在脸上,惊喜的迎了上去。
“烈!你终于肯见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的!”
阎子烈躲开孙千惠的碰触,不屑的瞥了一眼,陈皓和凌飞立刻将挡路的孙千惠给清理到边上,不让她当阎子烈的道。
“号子,飞子,你们为什么要拦着我呀?”孙千惠拿出她最大的优势——柔弱,楚楚可怜的望向阿豹,她一直都很聪明,知道,这些人中,就只有脑子不会转弯的阿豹最好骗,其实她刚开始跟阎子烈的时候,陈皓和凌飞对她也很恭敬很好,美丽柔弱的女孩子,估计每个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想要保护呵护的**,但她那时跟了阎子烈,吸引她的本来就是阎子烈身上那种浓烈的黑暗气息,时间一长,她就不免露出本性,对于阎子烈身边其他的女人,使用一些恶毒阴狠的手段,陈皓和凌飞自然不会再傻傻的认为她是个善良柔弱的女孩儿,只有阿豹,经她几句委屈的哭诉和为爱疯狂的解释,就相信她是逼不得已,依旧对她那么好,让她利用起来都没有任何成就感,。虽然中间有那么多年没有见面,但孙千惠相信,只要她楚楚可怜的对阿豹看一眼,阿豹一定还会护着她。
但是这一次,她失误了,阿豹压根没敢看她,低着头紧紧跟在阎子烈身后进去了。
孙千惠不由得气得牙痒痒,关键时刻,就没有一个男人能靠得住!眼看着阎子烈人都要进电梯了,她顾不得再使美人计,赶紧跑着追了上去。
“烈,你还再生我的气吗?”孙千惠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险险的挤了进去,凄然欲滴的望着阎子烈,道,“别生气了,我知道我那天不应该跟你发脾气,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后肯定不会对你乱发脾气了,烈?”
“叫我阎少。”阎子烈皱了皱眉,不想搭理她,但听着她一口一个“烈”叫得他恶心,不得不开了口。
孙千惠委屈的望着他:“烈?”阎子烈眼神一寒,孙千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心里又暗咒一声,面上不敢表露出任何异样,依旧委屈的道,“好吧,我听你的,阎少,你,真的这么讨厌我了?”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电梯门正好打开,阎子烈大长腿一迈走了出去,背后,孙千惠露出怨毒的眼神。
阎子烈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修长的身子往沙发上一躺,道:“让柳妈妈过来。”
柳妈妈叫柳絮,是夜欲负责管教小姐的妈妈桑,年约五十,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