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诀抱着弯弯坐进飞机,等待他们的是未知的宿命,但他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因为怀中有她,即便等待着他的是死亡,他也愿意。
“害怕吗?”慕容诀低头附在弯弯耳边轻声问。
弯弯略微抬了下头,那双清透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受惊吓的痕迹,她本来怕的,但抬头看到他眼中镇定温和的柔情,便忽然觉得不怕了。
于是轻轻摇了摇头,垂眸想了下,才道:“被你抱着,觉得踏实多了。”她比起死亡,她更害怕的是,被人抛下,只剩她一个人。
慕容诀听了,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醉心的笑容,心中一片柔柔的暖意,因她这类似告白的直言不讳而惊喜,胸口似乎有一股激情想要喷涌而出,情不自禁收了收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让彼此更加充实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不需思考,甜蜜的话脱口而出,因着**声音低沉而暗哑:“我也是,弯弯,老婆,我好像要你。”
弯弯有些愕然的从他怀中抬起脑袋,看到他眼中那赤果果的**,受惊的垂下头,十分纳闷不解,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怎么他就忽然变得这么奇怪了?弯弯脸色通红,因着慕容诀吹在耳边的热气,使得耳根都染上了一片薰色,暧昧迷人。
慕容诀看得更加血脉喷张,不顾飞机上还有别人,他现在是个囚犯的身份,急切的掰过弯弯低垂在他胸前的小脸,啄住她粉嫩的红唇吃了起来。
弯弯蓦地瞪大了眼睛,他身旁可还坐着一位大叔呢,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可是她现在整个人都被慕容诀困在怀里,根本无从挣扎。
坐在前面的叶绵风听到一丝不对劲的声音,扭回头一看,啧啧叹道:“呵呵,莫容二少的色胆比胆色更让人佩服啊,都成阶下囚了还有心情风花雪月。”
慕容诀闻言有些不舍的放开了弯弯的红唇,将弯弯羞红的脸压在胸口,忍耐下体内翻腾的血液,抬眸对上叶绵风嘲讽的眼神,笑道:“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难道阎夫人没有听过这句千古名言吗?长路漫漫,人生短暂,不及时行乐,对不起我这么美丽可爱的老婆,其他书友正在看:。”
阎妍却是看得怒火高涨,眼中全是嫉妒的愤恨!“慕容诀,你得意不了多久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过,祈祷着别落在我手里,你敢那么对本小姐,本小姐一定会好好的‘回报’于你的!”似乎是想到了慕容诀折磨她的情景,她觉得身上抹过良药已经不大痛的伤口又开始灼痛起来,眼神顿时变得疯狂,如果不是在飞机上,相信她会毫不犹豫扑过去咬下慕容诀一块肉来。
慕容诀神色一变,眸光顿然,转了转,蓦然冷笑道:“是吗?难得阎小姐记性不错,我现在只后悔不该因弯弯心软相求而改了主意,不然,现在阎小姐一定已经尝到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定会感激我给了你事件最快乐的享受,不会在耿耿于怀我打了你几鞭子而恨我。”
弯弯听得眉头拧起,为什么她觉得慕容诀是在故意惹怒这个脾气恶略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呢?
阎妍果然抓狂,尖叫一声扭过身隔着机座向慕容诀扑过来,十指尖尖,像钩子一样往慕容诀脸上抓,因为位置关系,她够不到慕容诀,锋利的十根指甲往弯弯身上抓去。
慕容诀见状,快速的一转身,将弯弯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迎上了阎妍的爪子。
“嗯!”慕容诀闷吭一声,只觉背上火辣辣的疼,一阵热流划过,他知道,背上被抓破了,阎妍的指甲锋利的跟刀片一样,抓在背上,比被刀子割一刀还疼。他不禁苦笑一声,却又暗自庆幸,阎妍那强烈的恨意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弯弯暂时安全了。
阎妍收回双手,十指指甲都染上了慕容诀的鲜血,她面色狰狞,犹如鬼厉:“慕容诀,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叶绵风看了眼几近癫狂的女儿一眼,目中忧色顿浓,夹带着深深的愧色,她心疼的拉过女儿抱进怀里,柔声安慰:“妍妍乖,不气不气啊,生气会变丑的,变丑了就没有喜欢了。”
阎妍顿时安静下来,乖巧的窝在叶绵风怀里,娇声委屈道:“妈妈会不会因此不喜欢阎妍吗?”
“不会,你是妈妈的女儿啊,妈妈当然不会不喜欢阎妍。”叶绵风柔声道,“阎妍乖,睡吧,阎妍已经很累了,现在乖乖睡觉,等醒了就到家了。”
阎妍这一天被折腾好几次,的确身心俱疲,在叶绵风柔和的声音里,沉沉睡去。
叶绵风稍微动了动,让女儿靠在怀里睡得舒服一些,这才沉着脸看向慕容诀,冷哼道:“你果真跟你母亲一样让人讨厌!”
慕容诀微惊:“你认识我老妈?”看她年纪跟母亲差不多,倒是很有可能,可是为何从没听老妈说起过认识鬼盟前阎王的老婆呢?
坐在副驾上的阎冥听到她这话扭回头,有些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的转回去,没有吭声。
慕容诀越发肯定,自己老妈一定跟这两个人认识,还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只是,听叶绵风这口气,有关系也定不是好关系,他恐怕要更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