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放肆!”
朝堂之上,不少大臣怒喝,宇峰一句话将这些久居高位的官员弄的很没面子,连齐王也微微蹙眉。只有老摄政王神色不变。
“小公子,金殿之上可不能欺瞒大王,那是要杀头的!”
“是啊小公子,三思而后言,快给大王认个错,然后说出实情…”
一旁,有将领小声提醒宇峰,这些都是老摄政王的嫡系,各个手握重兵,但欺君之罪可不是开玩笑的,若真落实了,他们纵然有心想护却也无能为力。
“咳”
这时,齐王轻咳一声,止了朝堂喧哗,他满脸威严,道:“乔道峰,你为何不解释?”
宇峰看着齐王,又瞅了瞅摄政王,他老人家正闭目养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好像没他什么事一样。心念一动,道:“说了你又不信。”
“大胆!”
“黄口小儿目无君上…”
一些大臣再次怒喝,不过齐王很快摆了摆手制止,而后又道:“你不解释,没有证据,寡人如何信你?”
“我没有证据,毁了化龙池只是机缘巧合,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宇峰不愿透露自己的秘密,反正事实摆在眼前,他说不说内情都无所谓。
“哦?”
齐王左眉头一扬,旋即微微眯起眼帘,紧接着眸光突然一凝:“好一个机缘巧合,那寡人再问你,燕国诸强追杀于你,细细算来足足横跨千余里,凭你区区武者修为,焉能安度?”
宇峰看着齐王,并没有被他气势所摄,答道:“不满大王说,草民全盛时期,修为在三阶巅峰,我有一秘法名唤血遁,一经施展可瞬间横渡六百里!”
“哗!”
此言一出,满堂皆哗然!
“全盛时期修为在三阶巅峰?这小子才多大点?难道是妖孽般的天才不成?”
“血遁?瞬间横跨六百里?这简直不可思议!极品等阶的遁术最多也不过瞬间横渡二三百里,难道这血遁是地阶遁术不成?”
“我叉!地阶的遁术!”
不少人眼睛都瞪直了。
“大王,老臣有话要问。”右相紧蹙眉头再次站了出来,在齐王顿首同意后,他冲宇峰质问:“口说无凭,可以为证?”
“证据?”宇峰想了想,突然扬起右手,回道:“这枚储物戒指是大燕三王子的,那日我在雁峰镇大开杀戒,先屠十余三阶修士,后在万军之前生擒燕浩,你若不信,可差人去问,我想那里的士兵会告诉你,我到底有多强!”
“哼!”
另一名文臣冷笑一声,站出来继续问道:“纵然你全盛时期真的是三阶巅峰之修,那血遁呢?你如何解释?”
“刘大人,你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一名武将,他大步走出,接着道:“能瞬间横跨六百里的血遁秘法,看如今小公子之疲态便可知此技必然后遗症极重!怎么?你要逼他现场给你施展一番?还是交出法诀供你参详佐证?!”
“这…”
刘大人脸色一凝,最终无话可说,悻悻站回了文官队列。
“哼!”
这时,又有一名文臣冷笑着冲那将军说道:“俞将军此言差矣,此事事关重大,乔道峰所言必须有凭有据,莫说是让他施展一二,纵然真的让他交出法诀供我等参详佐证,那也是理所当然!”
“混账!”
俞将军闻言大怒,旋即眼珠一转,脱口道:“本将听闻最近你府上闹鬼,老子现在怀疑你是厉鬼所化,快把你脸皮撕下来我看!”
“荒唐,你这蛮子胡说八道…”文臣怒声喝斥,然,俞将军却抓住不放,瞪着他那铜铃般的大眼,炸喝一声:“老子看你就是厉鬼所化!快把脸皮撕下来!”
“我…%¥##¥…”
“够了,都住口。”
这时,齐王神色不耐,冷着脸喝止又快要掐起来的文武两派:“此事寡人心中已有数,无需你们再多言。”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老摄政王,脸色有了些缓和,轻声道:“老王爷,你这个玄孙今年才十七岁是吧?”
老摄政王恭声答道:“回王上的话,再有一个月便是他十七岁的生日。”
“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老乔家有传人如此,寡人很欣慰啊。”齐王轻声笑了笑,老摄政王也连声陪着笑笑,神色很是愉悦。
这时,武将队列中的第一人突然眸子中精光一闪,站了出来,冲齐王行礼道:“大王,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齐王正了正身子,示意那将领继续。
“是”
那将领站直身子,一指宇峰,道:“末将以为,乔道峰有功,当赏!”
此言一出,满朝都是一怔,但很快又有武将反应过来:“末将也以为乔道峰有功,当重赏!”
“大王不可!”
文官一方有人反驳:“大王,乔道峰何功之有?臣觉得他最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