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特大,震耳欲聋。突然“蓬”的一声巨响,如机关枪声中鸣了一声大炮,把墙壁都震动了。可能是卖的价钱昂贵,制造商在每隔一段不是安了一个雷鸣而是安了一根雷管,所以每“噼啪”一会,就有一炮“雷管”爆炸。
这时的战场上,每一段机关枪声中就有一门大炮发出“蓬”的爆炸声,将人吓得蹲了下来。那位小姐头上的鸭舌帽由于不像她的头发一样紧紧地嵌在她的头皮里,被“蓬”的气浪冲到了天上,“桅杆”的队列乱了,戴过鸭舌帽的差点倒在地上。
刘董一栽一栽的向宋元扑去,想去抽他几记耳光,宋元见状,未等刘董扑到,冒着生命危险,跳到鞭炮边,英勇舍身的一脚朝一团火球的鞭炮踢去。这一下,恰值一颗炮弹爆炸,宋元的整个脚板立刻失去知觉而且正正式式的倒在地上。
瘦高个和两位小姐已经撤退到了墙壁的拐角处,瘦高个从墙角伸出一个头来,像负偶顽抗准备还枪射击的土匪。
这时一辆桥车驶来,于战火连天中射进了卫门。唐式载着刘董的儿子刘总从医院归来,他们在“防弹”的铁壳里安然无恙地到了那块不大的四方坪里
鞭炮终于爆炸完毕,空气里弥漫的硫磺味一股股的直往鼻子里钻,两位小姐吓得还不敢出来,这个该死的竹竿鬼,带她们到这鬼地方,哪里是迎接,是要用炸弹使她们死于非命!
钱老板又来牵的来了,刘董和宋元笑中带愧的脸摆在她们的前方,硝烟基本散尽,她们望着那片被炸黑了的土地,除了四散的厚厚的“弹壳”,确无那样的红盘盘了,才轻轻地移动一条虽被布裹住了然而曲线还是优美的腿。一条腿踩定,确信前面没有地雷,可以走第二步,才又慢慢地拔起后腿。
她们目前最需要处理的是,粉脸被战场上的烟雾污染了,戴过鸭舌帽的还从鼻尖上摸下了一片纸屑。如此白嫩的脸风吹到它们那上面去都得小心,怎能容得烟雾和烟雾带起的灰尘在上面缭绕过一番呢。戴过鸭舌帽的走到了她丢盔弃甲的鸭舌帽旁,虽没想去踩它一脚,当然也不能要了,她要保持她的高贵,掉在地上的东西就再好也不是东西了。她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副墨镜,慢条斯理的套上去。
另一位小姐正在她的挎包里掏她带来的专用卫生纸,打算轻轻地将她的脸擦一擦,见她的伙伴戴上了墨镜,才意识到真被炸去了魂魄,在车上记住的下车后要戴上墨镜都给忘了,马上也拿出墨镜来。。
只要工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从厂门口到里面那不大的四方坪的路程他们终于走完,前面的艰巨任务是要爬通向办公楼的梯级了,钱老板提出“女士优先”。
两个戴墨镜的脚上的鞋都钉有一个五寸长的钉子,她们的第一只脚都同样的放在第一级的磴子上,第二只脚都还不打算去踏上第二级。
钱老板就兜着其中一个小姐的屁股,就像捧着一个不愿上陡坡的骡子屁股要用力了,他想要刘董他们看看他捧屁股的本领,就朝四周望望,却发现了怎么旁边还有一位美人,她是从那里出来的?他不赏觉仔细的看着,娘的,云端里怎么突然掉下个美人儿来!难道这就是刘董说的那个钱溜之?这个刘横齿这次还是没吹牛皮,整个台湾可能是找不到!,
柳枝被钱老板的那种看法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微微的低下了头,她甚至想转过身去,却想怕有失礼节。
那位被钱老板棒着屁股的小姐见他只是棒着而没有用力,仍旧要自己全部来用力是多没架子,回头来看钱老板,见他在定定的望着一个什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禁叫她大吃一惊,花容失色,像十二月里吞了一口冰水。
原以为这时这个城市里的美人被她们两个全都杀倒了,谁也不敢站起来和她们比的,不料眼前竟有这么一位出来了!天哪,我们怎么能和她比!她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天底下竟会有这样的狐狸精!自惭形秽了。
形势陡转,这时所有的眼光都投向柳枝,两位小姐顾“影”自怜起来,三个男姓的眼光也在不隐瞒地对着她们以不屑。
柳枝在与“大白鸟”的那次,时间没有超过十秒,没有宣布结果,这第二次登上“舞台“,她赢得不要时间,不需要,比什么比,在钱老板眼里,是烂瓷片比宝石,破的士比新奔驰
楼还是要上的,只不过钱老板绝口不提“女士优先”,两个墨镜一弃那娇声怪气的做作,一同咚咚咚的上着梯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