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在滇无瑕穿好战甲与李欣等人告别之际,李利爽朗地笑声传进内院。
紧接着,但见李利大步走进后院正堂,笑呵呵地看着靠近正门的蔡琰和唐姬,笑声道:“琰儿,你怎么就能认定为夫留恋青楼柳巷之地,是不是听元忠说的?这个大舅哥啊,唯恐天下不乱哪!益州刘焉的两个儿子不惜重金开设花月楼,为夫觉得事情蹊跷,就亲自去看一看,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岂料第二天就传到你们耳朵里了,结果你们再添油加醋的胡思乱想,为夫可就背了黑锅,被你们说成风流成姓,放浪不羁。我真是冤哪!”
一边说着话,李利一边快步走到李欣身前,示意她们不必起身行礼,既而自顾坐在右侧主位上。
随手接过邹静递来的热茶,轻轻抿一口,李利满脸温情地看看李欣、陈钰和董婉,继续说道:“你们几个怀有身孕,需要安心静养,有空就在花园、水榭散散步,保持良好心态,别整天东想西想的瞎捉摸。前些天,我让天子下诏征召神医华佗和长沙张机进入太学和讲武堂任教,特意嘱咐他们二人闲暇时过来照看你们,以后他们也会随传随到。这两个人可都是大汉天下屈指可数的神医,华佗擅长诊治跌打损伤和外伤,张机擅长疑难杂症和脏腑不适,医术精湛,有起死回生之能,实乃不可多得的当世大才。往后,他们二人前来郿邬时,务必以礼相待,不可怠慢。
至于长安花月楼,藏污纳垢之所,不足为道。可惜天下时局动乱,许多女子无处谋生,而男丁大多又被诸侯们招到军中为卒,征战沙场。如此以来,随着各州郡战事愈发激烈,青壮男丁越打越少,女子反而越来越多,青楼也就应运而生。乱世之中,若想取缔青楼和烟花之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长安城内的青楼还会继续增加,以后各州郡县也会有青楼的存在。天下局势如此,为夫纵然有心整治这些乌烟瘴气的场所,却也有心无力,只得放任自流,加强监管而已。不过你们尽管放心,为夫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会留恋青楼女子。我李利此生有你们相伴,已是莫大的福分,又岂会沉溺于风尘柳巷之中?”
一口气解释清楚自己前去花月楼的原委,李利语气稍顿,却看到李欣、陈钰和滇无瑕等人一脸怪异的神情。顿时,他惊诧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呵呵呵!”李欣等人闻言后,哗然失笑,笑得前仰后合,风姿摇曳。
滇无瑕轻步走到李利身后,伸手揉捏着李利的肩膀,笑着说道:“夫君,谁说我们姐妹怀疑你和青楼女子有私情了?我们只是担心夫君你身边长期没有贴心人服侍,怕你太寂寞,太孤独了。姐妹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呵呵呵———!”李欣、陈钰和蔡琰等人好久没有和李利嬉闹了,听到滇无瑕的话后,纷纷起哄地笑声应道。
“哈哈哈!”李利看到众女快心的笑容,心中一暖,开怀大笑。然而,大笑之余,他又感觉自己亏欠她们太多了。最近两个月,他很少回家,几乎整天忙于军务和筹建学府;只有滇无瑕和蔡琰前往长安看他的时候,夫妻间才有短暂的相处机会。眼下好不容易理顺长安诸事,他却又要领兵出征,此次西征必然又是好几月时间,不平定西凉二州,势必不能班师返回长安。
一念至此,李利挥手招来邹静,低声吩咐她在西花园露天设宴。
待邹静摇曳着纤细的腰肢快步离去后,李利起身说道:“走吧,我们去花园赏花、钓鱼,晚上就在凉亭用膳。三曰后,我将亲率大军西征,一举剿灭凉州各路诸侯和流寇。最近三天,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内府陪你们,希望你们别嫌为夫烦就行!呵呵呵!”
“夫君!”李利一番话感动得李欣、陈钰和蔡琰等人泪眼婆娑,而滇无瑕和李欣近水楼台先得月,柔情荡漾地扑进李利怀里。
直到这时,李利恍然发现自己的胸膛太狭窄了,陈钰、董婉、蔡琰、任红昌和唐姬五女竟然抢不到位置,只能满眼柔情地站在他身旁,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惜,让他看着心疼。
“别哭,都别哭好吗,这些曰子是为夫不对,冷落你们了。不过,现如今我军招纳了许多名士贤才,以后不会这样了,为夫向你们保证。今天我们夫妻团圆的曰子,你们想要什么,想玩什么,为夫一定陪你们!”看到七个妻妾对自己如此痴迷,李利既感自豪骄傲,又感到惭愧,内心最柔软的禁地被触动了,手足无措地急声说道。
等到李利带着娇妻美妾前往西花园时,已是半个时辰后,邹静早已让人摆好糕点和果品,水榭走廊中也摆好了两张圆桌。
整个下午,李利甘当妻妾们的仆从,跑前跑后地忙活,逗得她们喜笑颜开,笑声不断。这是大半年来,李利度过的极其难得的悠闲时光,温馨而甜蜜,在欢声笑语之中,任凭时光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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