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早就来了,为何等到现在才现身?”张芝问道。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李利淡然一笑:“刚到而已,若是早到一刻,汉升便不会被你受伤。可惜我等还是来迟一步,否则正好领教仙子的高招,看看合我四人之力能不能挡住仙子的道门妙法。呵呵呵!”
“仙子么?”张芝娥眉未动,眉宇间飘过一丝嫣红,轻声道:“大将军过誉了。张芝不过是隐居山野之人,一介草民而已,遑论仙道?”
轻声细语间,她杏眼微动,从李利、李挚和扶住黄忠的王越三人身上扫过,顿时白皙胜雪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
“大将军身后三人均是当世顶尖武将,实为张芝生平之仅见。而大将军本人亦是强者中的强者,不但战绩彪炳,威名传天下,而且还是个武道奇才,一身武艺丝毫不逊于身后的三位将军。若是大将军与三位将军联手,小女子自认不敌,甘拜下风,故此不战也罢。”
“小女子?呵呵呵!”
看到张芝如梦如幻的倾世容颜,拥有打伤黄忠的绝顶身手却还自称“小女子”,李利不禁失声大笑。
“仙子实在是太过谦虚了。汉升将军乃李某麾下为数不多的绝顶战将,今夜却伤在仙子手里,如果这还算小女子的话,李某当真不知世间其他女子如何自处?不过??????既然仙子不愿赐教,李某也乐见其成。毕竟好男不和女斗,输了不免有失颜面,赢了也胜之不武。是以,仙子只要不参与眼下战事,想去想留任凭尊意。若是、、、仙子执意参与攻城,那李某愿意奉陪到底,说不得要与仙子切磋一番,或许还会请仙子在城中小住几日。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张芝闻声娇容微变。眉宇间露出几分嗔怒之色,却又像是羞涩。迟疑之间,她微微扭头看了看城下正在大举攻城的汉中将士,又瞥了城楼上厮杀中的扎甲武士。娥眉微皱,眼神中闪现出悲天悯人的无奈神色。
“小女子素来不问尘事,自幼跟随家父潜心修行,不染是非,不沾因果。是以,眼前战事与我无关,不管谁胜谁败,不过是争霸称雄之人权欲作祟,妄自杀戮而已。如大将军同意,小女子这便离去。但我要带走我教护法长老张铳,不知大将军可否应允?”
李利闻言微微颔首,轻笑道:“这是仙子离去的条件,亦或是威胁,可以这样理解么?”
“这??????”张芝神情顿愕。娇容微怒道:“大将军执意这么想,张芝也无话可说。张铳不仅是我教护法长老,还是我的族叔,一手将我抚养长大。故此,还请大将军高抬贵手,让我二人离开。”
李利轻轻点头,扭头对黄忠问道:“此人是汉升的俘虏。不知汉升之意如何?”
“末将无异议,全凭主公做主。”黄忠应声道。
临末,黄忠又补充一句:“张铳虽是眼前危局的始作俑者,却是受人驱使、奉命行事,其本身倒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李利闻言颔首,转而对张芝道:“既然汉升对此并无异议。那仙子就将他带走吧。呃??????最好把这些行尸走肉一般的扎甲武士也一并带走。”
“哦?”张芝神情错愕,一双灵动的杏眼盯着李利,疑声道:“大将军此话何意,交换条件么?果真如此的话,只怕要让大将军失望了。这些护教武士历来只听天师的号令。乃天师身边的直属卫队,只有现任天师张鲁才能命令他们,而我虽然辈分颇高,却是无权调动。”
李利闻言后,神情略显失望,当即抬手说道:“既如此,便免不了多造杀戮了。仙子请自便,战事紧急,李某不奉陪了。”
“谢过大将军。”张芝微微施礼,转身走到张铳身前,将他搀扶起来,而后缓缓走向东边城楼,继而单手抓着张铳的肩膀纵身跃下城楼,飘然离去。
李利嘴上说战事紧急,实际却目送张芝搀着张铳离开,这时王越轻步走到他身边,轻叹道:“此女当真了得,一身武艺已入化境,实为末将迄今所见的当世第一人。即便是自诩仙师的太平道人在武道之上也无法与此女相提并论,差距甚大。”
李利闻声愕然,随即对王越轻笑道:“你可是名闻天下的大剑师,绿林游侠的一面旗帜,与此女相比,高下如何?”
王越神色微变,讪笑道:“说来惭愧,末将自诩剑术不逊于世间任何人,但今日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单以剑术而言,末将不输于她,但腾挪身法却远不及她。故此,末将稍逊半筹,恐无法将她留下,她若想走,只怕无人能截住她。”
李利轻轻颔首:“罢了,此事暂且搁置一旁。时下战事要紧,再不能耽误世间,否则陈仓城便要落入张鲁之手了。”
语气一顿,他厉声下令道:“竖起帅旗,擂鼓助威,让城中所有将士都知道,此刻我李利就在城楼上!”
“诺!”李挚、王越和黄忠三人齐声应道。
随即,黄忠重新组织兵士反攻,李挚则从背上的行囊中取出“李”字帅旗,拔出一杆将旗,换上李利的帅旗。而王越则是大步走到身后不远处的战鼓前,拾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