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滇无瑕与身边早已知情的张氏相顾颔首,既而回头对李欣低声私语道:“有鉴于此,我和张蔼姐姐是这么想的。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与其这样拖延下去,不如我们姐妹代夫君做主,先将静儿做为夫君妾室收进门庭,而后让她随夫君出征,早晚服侍左右。我们姐妹都知道,夫君精力旺盛,有静儿这般如花似玉的娇美女子相伴,不屑几日便会把持不住,如此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不知欣儿意下如何?”
“呃!”李欣闻言错愕,随即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能想出这般难为情的办法之人,也只有无瑕姐姐了。不过,静儿不仅貌美,性子恬静温婉,而且与我们姐妹朝夕相处多年,情同姐妹;若是让她嫁给别人,我还真是舍不得,也于心不忍。是以,你这个法子倒不失为上上之策,而且对夫君十分管用。好吧,此事就依你所言,就这么办!”
滇无瑕欣然点头,与李欣对视一眼,随即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李利,笑得十分妩媚,却又有几分阴谋的味道。
而此时正与步练师窃窃私语的李利,却浑然不知他的女人又在背后算计他了。不过,若是他知道这颗来自背后的糖衣炮弹其实并不是炮弹,而是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的话,想必非但不会拒绝,反而乐见其成。
事实上,正如滇无瑕所说,早在李利从李堪、程银手中救下邹静的那一刻起,温柔娇美的邹静就给他一种想要呵护她一生一世的强烈冲动。只可惜,那时邹静年仅十六岁,十分青涩,而李利那时虽然年龄也不大,但实际阅历却早已是成熟男人应有的心态,是以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下手。于是他便将邹静留在身边,一直十分照顾她,从来没有将她当外人看待。以致成亲后担心她受欺负,便将内府一切事务交给她打理。这样以来,只有她欺负别人,谁也不敢欺负她。
然而,随着西凉军日益壮大,地盘也越来越大,战事愈发频繁。李利所有的心思都不由自主地转移到军政事务上面,除了一众妻妾以外,再也无暇顾及邹静的感情了。这样一来二去,便将邹静搁置在一旁,以致于数年时间悄然而过,曾经青春稚嫩的邹静也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但是。或许是相处日久的缘故,致使李利对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因此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对邹静起歪心思。毕竟,整个内院的女人已经很多了,他只要一回来便被莺莺燕燕的一众娇妻美妾包围着,哪有心思再想其他女人。
如此一来。邹静便如生长在墙角上的玫瑰,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独自伫立在无人欣赏的角落,孤零零绽放,至今无人摘。
而此时置身于一众国色天香的美人之间的李利,还在好言安慰步练师、小乔和阙月儿三女,因为众女都已生儿育女,惟有她们三人进府快一年了。却依旧身段窈窕,毫无动静。是以,她们此刻的心情便如当初的蔡琰一样,怀孕之心很是迫切,看向李利的眼神既有浓情蜜意,又有些幽怨。
毕竟,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一个女人不管容貌生得如何绝美、身段如何婀娜多姿,可如果不能生养,便如无根的浮萍一样,始终没有着落。想当初。蔡琰初嫁于卫家,正是因为没有生养,结果丈夫死后,一代大儒的女儿却被夫家抛弃,孑然一身又回到娘家,沦为不祥的寡妇。
正因如此,这两日李利在她们身上可没少下力气,积攒了好几月的存货,大半都留给她们三人。料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应该是种上了,又恰逢春耕时节,正是万物萌发的好时候,想必今年秋天或是冬季,就有收获了。
“夫君,妾身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好不容易安抚了步练师,李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听到小乔在耳边轻声低语。
“哦,何事?”
看着小乔略显紧张的神色,李利爽朗一笑,不以为意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但讲无妨。”
小乔看着仅有一尺之隔的李利的灿烂笑容,忐忑的心神顿时为之一松,俏脸上紧张的神色随之消失殆尽。少顷,她柔声说道:“今日清晨,姐姐前来看我,看她的神色似有心事,却又不便明言。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她又匆匆离去,临走时让妾身捎话给夫君,说公瑾过于念及旧情,是以才会冒犯夫君,请求夫君不多多体谅,宽恕公瑾一回。”
李利闻言神情愕然,沉吟道:“原来是大乔来了,她是个心思细腻之人。不过她此次却是想多了,其实我并无怪罪公瑾之意,只是临时调动一下职位而已,并不是自此便撤掉公瑾的领兵之权。若不是公瑾临时变动职位,他怎能和我一起提前返回长安,与大乔团聚呢?”
说话间,李利淡然一笑,轻轻握住小乔的手,微笑道:“看来公瑾这几日定然是心情不好,以致你姐姐见他不高兴便留心打听军中之事,由此知道了安邑之战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的确,若不是公瑾下令大军攻击杨丑大军,孙策和蒋奇等人必定被困在安邑郡守府无法脱身,而后必然成为我李利的阶下之囚。如此以来,我便少了一个心腹巨患,日后平定江东也许就能容易许多。只是,凡事有利有弊,若是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