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郭嘉轻声问道。
“主公明鉴,确是如此。”郭嘉恭声答道。
“哦,文和也来了。你二人都坐吧,不必拘礼。”伸展双臂伸个懒腰,李利才发现堂下原来是郭嘉和贾诩联袂而来。
“方才看见主公忙于处理公务,我等不敢出声惊扰,失礼之处还望主公勿怪。”
“文和不必多礼,落座吧。鏖战两月,积压了不少政务,今日正好抽空处理一下,再耽搁下去恐怕元忠就要亲自赶来催促喽!呵呵呵?”
摆手示意郭嘉、贾诩落座,李利一边笑呵呵地说着话,一边起身走到堂下,坐在贾诩上首。
待亲兵奉茶离去,郭嘉恭声道:“禀主公,今日领兵前来攻城之人是袁绍麾下大将张郃,率领两万步军轮番攻城,攻势凶猛,给我军守城将士带来不小压力,颇有章法。一天激战下来,张郃所部兵马折损六千余人,伤兵两千余人,不过伤兵都被张郃下令带走了,遵照主公军令,我军将士没有趁机射杀敌军。”
“张郃张俊义?”李利闻言沉吟一声,颔首笑道:“听闻他擅长排兵布阵,善于利用地形作战,自身武艺不凡,跻身冀州军‘四庭柱’之一,此人倒不失为一员良将。收兵之时还敢命人抬走伤兵,如果我没有记错,这还是第一个敢在城墙下抬走伤兵的敌将,这个张郃还真是好胆量,好见识!”
说话间,李利忽然话锋一转:“哦,对了,今日我军伤亡如何?高顺和陷阵营将士还能坚守几日,若是伤亡过大便撤下来休整一番,让波才率领武卒营守城吧?”
郭嘉闻声神情微变,表情有些不自然:“主公多虑了。连续两个月的守城之战中,高顺将军指挥有方,陷阵营将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强悍精兵,鏖战至今陷阵营仅仅折损五千余将士,而且都是轻装步军,五千重甲步军至今尚未动用。今日一战,陷阵营守护城门十分得当,自始至终都没让张郃靠近城门,伤亡也不大,全营战死三百余人,伤兵两百人。只是”
眼见郭嘉欲言又止,李利淡然一笑,知道郭嘉和贾诩二人彻底认可了高顺及其帐下陷阵营的战斗力,故而每次提起高顺的时候总会想起前番质疑的那些话,为此深感愧疚。
诚然,历时两个月的攻防大战中,高顺和陷阵营负责驻守城门,始终没让盟军靠近城门,在保证城门不失的前提下还能尽量减少伤亡。由此足见高顺能力非凡,陷阵营将士都是以一当十的精兵悍卒。
“只是什么?奉孝无须避讳,直言无妨。”李利微笑道。
郭嘉轻轻点头,忧虑道:“主公容禀。攻防大战至今,尽管陷阵营伤亡不大,但驻守左右两侧城楼的郡府兵却伤亡惨重。滕霄将军帐下一万五千安邑郡府兵死伤大半,而今只有三千余人,而且人人带伤,已然无力再战。胡轸、杨定两位将军帐下的两万郡府兵几乎折损殆尽,如今只剩下一千余伤兵,余下将士全部阵亡。
也就是说,迄今为止,我军兵力折损多达四万人左右,可供守城的步军已经寥寥无几,现在只剩下从潼关抽调而来的波才将军帐下两万武卒营了。如果这两万步军再折损殆尽的话,那我军只能用骑兵守城,除此别无它法。”
“胡轸、杨定二人的两万人马折损殆尽了?”李利眉头微皱地沉吟着,眼底闪过一抹极其复杂之色,隐隐有些于心不忍。
相比神情凝重的郭嘉,贾诩此刻神色自若,看起来十分平静,风轻云淡,高深莫测。
“奉孝不必担忧。郡府兵和安邑郡兵都不在我军主力战营序列之内,战斗力有限是必然的,此番伤亡惨重也在预料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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