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政,他坐镇朝堂位极人臣。他想要位列三公,我毫不犹豫地成全他;他想像董卓一样掌控朝堂,光宗耀祖,我也不与他争,甘愿搬到凉州汉阳郡居住,以免他看到我全身不自在。
同是一家人哪,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叔父如今心思又活泛起来,之前他就曾多次干涉军队,想方设法拉拢军中将领,这些我都知道,却一直隐忍不发,只希望他能有所收敛。只可惜人心难测呀!前番我被兖州曹操派人行刺,失踪六天,消息传到长安之后,叔父又有新动作,与军中将领合谋占据长安,拒不退兵。没办法,我只能再让一步。给他两万兵马,再把长安城和天子都给他。希望这一次他能如愿以偿,有所收敛,否则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能称心如意!”
说到这里,李利满脸无奈之色。轻叹一口气后,他摇头说道:“叔父有能力,百战沙场,多年前就已经是天下皆知的西凉上将。怎奈他权欲之心太重,始终盯着西凉一隅,根本没有放眼天下的远见卓识。
他以为从我手中夺回军权就能成就霸业。真是异想天开!就算我把军权拱手送给他。休说称霸天下。他连西凉三州之地都守不住,更不可能掌握大军。不能掌握大军,西凉就会陷入混乱战祸之中,三五年之后必被其他诸侯剿灭吞并。到那时。李家满门老幼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这其中就有我和他在内。此次我还可以再退让一步,却也仅限于此了。”
说完话后,李利顿感心神俱疲,随之摇头道:“算了,此事不提也罢。说说你父亲吧。五天前他点头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此后却为何一直没有好脸色,也不见他收拾家当准备起行,他到底愿不愿意搬到西凉?”
“咯咯咯!”小乔嫣然而笑:“那是夫君没有看见而已。实际上。父亲得知你的身份之后就开始处理家业,忙得不亦乐乎,昨天就已经处理妥当了。他之所以不给你和周瑜好脸色,那是难为情,拉不下脸面。因此他每次看见你们总是板着脸,好像很不待见你们似的。”
其实小乔之所以笑嘻嘻地转移话题,中途没有插话,是因为李利和李傕叔侄间的事情,她不便多言,好坏都不能说。毕竟能让李利这么为难的事情,显然很复杂,其中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隐情。并且,小乔也能从李利话里话外听出他们叔侄之间曾经感情很好,只是眼下闹得很僵,其根源还是权势名利所致。
作为李利的女人,小乔自然向着自己男人,可她却不能当着男人的面数落他叔父的不是。于是她只能有甜美笑容和清脆悦耳的笑声,融化男人心中的苦闷,希望他能开心起来。
话音稍顿后,小乔对李利俯耳说道:“其实父亲很怕你,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手心都直冒冷汗。”
“哦?”李利哑然失笑道:“岳丈大人怕我?这我倒是没感觉出来,相反,我现在每次见到他反而有些发怵。看来岳丈大人真把我这个女婿当成强盗,带着周瑜抢走了他最心爱的两个宝贝女儿。呵呵呵!”
小乔闻言嬉笑,随即扭头看着不远处的周瑜和大乔,轻笑道:“你看他们两个离得那么远,坐在一起也不说话,大眼瞪小眼,好生无趣!”
“呵呵呵!”小乔这句话把李利彻底逗乐了,致使他忍俊不禁地开怀大笑。
半晌后,李利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凑到小乔耳边,低声私语道:“他们和我们俩不一样,拢共相处不到十天,彼此之间还处于初步接触阶段。虽然亲事已经定下,但终归没有成亲洞房,必然会矜持一些,适当保持距离,以免让人说闲话。我们就不同了。我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私定终生,因此自然可以大大方方在一起,不惧人言!”
“哎呀,你怎么什么都说,也不怕被人听见!”小乔娇羞不已地埋怨道。
李利扭头看到四周,四处无人,但他还是隐隐感觉有人正在窥视,当即喃喃自语道:“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呀!”
窃窃私语一阵后,眼见夜色已深,李利牵着小乔轻轻走到周瑜和大乔身后。
刚好听到周瑜正在编排李利,拿他做反面陪衬:“我家兄长这个人呢,文武双全,风流倜傥,实为当世雄主。不过,他唯一不足之处就是风流多情,太讨女孩子喜欢,这一点我周瑜是望尘莫及,自叹不如!你知道他有多少个妻妾吗?”
大乔俏脸茫然,摇头柔声道:“不知。很多吗,那我妹妹嫁给他之后会不会受欺负?”
借着大乔说话的工夫,周瑜不着痕迹地向她身边挪动一下,将原本半米距离缩短一半,已然能够闻到大乔吐气如兰的馨香。这让周瑜窃喜不已,以至于身后两步之外站着两个人,他都毫无察觉。
待大乔话音方落,周瑜会心笑道:“兄长原有六位妻室,这就是几年前传遍天下的‘一龙戏六凤’,被世人奉为传世美谈。随后他又先后纳娶四个美妾,前番在冀州又收了一个,如今、、、呃,大概有十一个妻妾。”
说话之中,周瑜留意到大乔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似乎担心妹妹嫁于李利之后被妻室欺负。
眼见如此机会,周瑜岂能错过。只见他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