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木板哗然落地都未能将他从呆滞中唤醒。
“子诚快走啊,你挡在路口上作甚?”紧随李挚身后的桓飞肩扛四根横木,大步前行时却看到李挚挡住去路,于是他用横木轻轻撞了李挚一下,急声说道。
后背被横木撞击,李挚当即从呆滞中惊醒,既而满脸惊喜地伸手指着下游河面,激动得结巴道:“飞、飞、飞虎快看,哪个站在船、船头、头上的人是不是主、主、、、、、、”
“啊!主公———”不等李挚把话说完,桓飞已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乍眼一看,桓飞当即失声惊呼,随手甩掉肩膀上的横木,沿着河岸向下游疾奔而去。
“嘭———哎呦!”早已不再口吃的李挚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桓飞扔掉的横木砸中脚背,痛得他失声痛呼。但这一下也彻底把他砸醒了,顿时他后发先至,纵身一跃就追上了桓飞,既而疾走如飞,瞬间把桓飞抛在身后。
单论奔跑速度,桓飞远远不如李挚奔跑速度快,不仅是他比不上,就连整个西凉军将领都比不上李挚。西凉上千名将领之中,李挚奔跑速度之快绝对是首屈一指的第一人,他的一双脚板俨然不逊于疾奔如电的战马。
“主公、公、公———”虽然奔跑速度比不上李挚,但桓飞却有足可堪比洪钟一般的巨大嗓门,一声呼喊震动四方,震耳欲聋的声量迅速在大河两岸激荡回响。
“呃!”桓飞这一嗓子实在太突然了,致使鲁肃闻声色变,骇然看向两百步开外河岸上的桓飞,惊叹道:“好家伙,这个桓飞嗓门真大,这么远都震得我两耳嗡嗡作响!”
“哈哈哈!”李利闻声后,对岸上的桓飞和李挚二人招招手,既而开怀大笑,劫后重逢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听到鲁肃的惊叹声,李利笑声说道:“子敬此言丝毫不差。桓飞嗓门之大亘古罕见,五十步之内,他一声断喝足可吓瘫胆小孱弱之辈,十步之内暴喝一声,能够震伤超一流武者以下的所有武将。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绝非夸大其词。”
鲁肃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兄长所言不虚,愚弟已经有所体会了。还有这个正朝我们这里跑来的李挚将军,奔跑速度太快了,名副其实的疾走如飞啊!”
李利微微颔首,既而扬声对李挚喊话道:“子诚,我回来了!”
河岸上飞速狂奔的李挚闻声后,身形微顿,既而骤然加快速度,瞬息之间便跑到距离渡船二十余步远的岸边。
霎时,李挚脚步不停直奔河面急冲而来,临近河水时,但见他借助冲刺之力纵身高高跃起,身体骤然跃至数丈高空。旋即他凌空滑行数步,既而连续两个背空翻,如此便横跨十余步远,距离渡船仅有六步之遥。
“哗哗哗!”就在李挚即将落水之际,但见他骤然甩出右手锁链,长约两丈五尺左右的锁链再加上他伸展手臂的长度,正好够到渡船橼木。随着一串哗哗声响,锁链瞬间缠在船舱的木柱上,随之锁链绷紧,李挚借助锁链之力,脚下连续轻踩水面,咻然跃上渡船。
整个过程顺畅无比,眨眼之间便已完成。于是落在一般扈从眼里的情景便是,李挚纵身跃过十余步高空,随之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河面,待他彻底站稳身形后,赫然出现在李利身旁不远处的船头甲板上。
“末将拜见主公!雨夜一战,末将惧怕洪水不敢上前,以致主公遭歹人算计坠入洪流,生死未卜。末将有罪,请主公重重责罚!”乍一上船,李挚便跪在李利面前,满脸羞愧地俯首请罪道。
“子诚快快起来!”李利生生将李挚拉起来,微笑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子诚切勿自责,先前之事却是我一时冲动,不察之下落入歹人圈套,理应有此一劫。而今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毫发无损。呵呵呵!”
————————————(未完待续)
|d!μ*0*0.(\(一
|d!μ*0*0.(\(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