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紧张,别紧张,。手别打抖呀,你看看你老大我多淡定。”兰逸表面上很淡定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得要命。这可是最后一场,胜负关乎人生自由的大事啊,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着。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吼!”炎丰悲天长啸,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哎,小疯子节哀顺变吧。”兰逸装着很同情的表情,其实心里面别提有多开心,眉目间的喜悦表露而出。
“这……这……我不服。这不符合常理啊!老大再来一次吧,五局十胜,老大我求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炎丰苦着脸,央求道。
然而兰逸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这是老祖宗们定下的规矩,绝对不能违背,我们兰家的人那信誉绝对是杠杠的!”
“我去你大爷的!你们兰家哪个不是为了打破规矩而生的,你们兰家谁不是疯子。这个时候说规矩,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嘛!你,你,吼!”
炎丰心中那个的悲愤,习惯性想砸周围的东西,然而炎丰刚拿起一个花瓶,正想往地上摔的时候。猛地想到了什么,全身不禁打了个冷战,转头看到炎丰那非常灿烂的笑容。
炎丰老老实实的把花瓶放回了原处,拍了拍自己的胸部。
“哎哟,好险好险。我要是把这花瓶给砸了,老大这个禽兽肯定会连本带利一万倍的找我要回,还有大嫂更加的阴险。嘶呼,嘶呼,好险好险,差点中招了。”
兰逸一脸灿烂的笑容,右手狠狠的拍了拍炎丰的肩膀,对着炎丰说道。
“你看你,谁叫你先去那么得意。古人诚不欺我,果不其然,乐极生悲了吧。其实,我真的想分摊你的痛苦,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炎丰听得脸部一抽一抽的。
正在说笑的众人,望着两个人走出来,这两人神情各异,天壤地别的。
炎丰一脸的郁闷和怒气全都写在了脸上,一副谁欠了他的钱似的。而兰逸却是一脸笑容,不过这笑容让人们觉得太过于灿烂了,让人们有一种想在他脸上印两个鞋印的冲动。
兰逸笑盈盈的对这兰顶天说道。
“老头儿,我们兰家又可以逍遥五十年。我就说嘛,这不败的神话什么可能轮到我的头上呢,要到也是轮到小尘子身上。”
这表情和话语,说有多贱就有多贱,天生就一嘲讽脸的样儿。
“哼!”
空间一片扭曲,炎丰也不参加兰家的晚宴了,直接走了,空中还残余着他的冷哼声。
“哈哈哈……”大家笑出了声。
“哈哈哈……哎哟喂,笑死我了。”兰逸说道。
“小静静,你笑什么呀,他可是你老爹呀,都还没嫁到我们兰家呢,就帮着我们小尘尘了。哟哟哟……你老爹会不会被气死呀。”水若仙挑逗着炎静。
“反正又轮不到我女孩家家做皇帝,不管我的事呀。只要绝尘哥哥以后不做皇帝就好了,绝尘哥哥肯定不喜欢做皇帝的,而且这样他可以天天陪着我了。嘻嘻嘻~”
“哼!真是女大不中留!白养你这个女儿了!”
空间又是一片扭曲,原来,炎丰还没走,这一次才是真真的走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又引来了众人的一阵阵笑声。
回到皇宫的炎丰,脾气十分的暴躁,见到不爽的东西就砸。一股强霸的气息,一直笼罩着整个皇宫,让宫女和侍卫们瑟瑟打抖,内心恐惧不已。
御书房内传来各种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摔碎声。
“你知道陛下这是什么了嘛?”
“不懂啊。陛下出去回来以后就特别的暴躁,好像别人抢了他老婆一样。”
“嘘!你疯啦,小心被灭了。这话能乱说嘛。”
……
炎丰的父亲炎啸从修炼中惊醒,瞬间移动到了炎丰身后,狠狠的给了炎丰一脚。
“你这臭小子想干嘛?想砸了这个皇宫?”
“老头儿,为什么我们炎家命这么苦啊。从这规矩成立以来,我们就没有赢过。我真心厌倦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枯燥生活。你看看兰逸他们夫妻两多潇洒,我和雪雪都羡慕死了,唉,就不能改一改规矩嘛?”
“改?怎么改?你打得过他们嘛?打不过吧,你就再忍一忍吧。”
“我们两家的族中强者们都不在这里,其实我们不过是家族的一个分支罢了。我们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在这里只是为了给两家出来以后找到一个立足之地。”
“什么意思?”
“好吧,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我就直说吧,我们炎兰而家,从远古至今都密不可分,情若手足,这就是血脉之间的作用,龙凤呈祥,龙凤齐鸣,两家谁也离不开谁。”
“当年上古的那场灭世之战,我们两家的主力全部都参加进去了。一些极具天赋的后代,被秘密的送走了。经过多年来,无数先辈的打拼,我们再一次有了崛起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