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拉的样子,维斯凯琳的心总算是彻底软了下去,她急忙取消了烈火神盾,一把抱着就要下坠的拉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拉微微的抬起一只手,伸进自己的怀里摸出沓厚厚的白纸来,苦笑道:“师傅,其实在教会还没有行动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要对女巫下手了,并且,我还发现了他们似乎知道我们女巫的一切。”拉拉边说着,她的脸部不断的流出黑色的血液来,浸湿了维斯凯琳的衣袖。
维斯凯琳摸了一把眼泪,摇头道:“拉拉,你别说了,师傅相信你没有背叛女巫,你别说了,别浪费体力,放心,不就是黑女巫的诅咒吗?师傅一定能救你的。”
拉拉将那沓白纸用力的塞到维斯凯琳的手中,勉强笑道:“师傅,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完,我的时间不多了,在我发现教会的动向以后,我并没有告诉你,而是自己去调查事件的原因了,可能是好胜吧,希望自己能好好的表现一番,可就当我接触到核心内容的时候,我被真正的叛徒发现了,她的名字,叫碧蕾,师傅,你应该记得吧?”
维斯凯琳使劲的点头,碧蕾,全名是碧蕾卡西曼特,是一个中美混血儿,如果说维斯凯琳是善良女巫的代表的话,那么碧蕾卡西曼特就是邪恶女巫的代名词,女巫虽然有黑白之分,但总的来说善良的居多,邪恶的倒是少数,有不少的黑女巫虽然学习暗系魔法,但她们却十分的善良,用一句话概括吧就是,白女巫一定是善良的,黑女巫未必是邪恶的。但邪恶的,一定是黑女巫,因为一个女巫如果变得邪恶。那不论她最原始的本命元素是不是暗,到后来。都会被转化成暗,如果越是邪恶,那她和暗的契合度就越高。这其中不包括那些原本的本命元素就是暗的女巫。
拉拉继续说道:“师傅,碧蕾的暗系魔法和诅咒术我想你也知道,就算是您的药剂术,在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诅咒术的情况下,要解除至少也要一年半载吧。所以您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我活不久了,她给我下的诅咒是:不论我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不能对你说起任何关于她背叛女巫的事情。而且不能文字记录下来,并且,我要永远效忠教会。一旦我违反了其中的任何一条,那么我的诅咒就会爆发,在刚才对战之前。我隐晦的和你提到了这些,所以我觉得我可能不行了。”拉拉一边说,一边不断的从口中涌出黑色的鲜血,此时,维斯凯琳原本粉红色的连衣裙整个正面都被染成了黑色。拉拉指了指维斯凯琳手中的纸说道:“是的。不能用文字记录,但我能画出来,这些年来,我在教会忍辱负重,不但收集了大量关于邪恶女巫背叛整个女巫部落的证据,还收集了不少教会的机密,我全部都画在上面了,师傅,请原谅我不能亲自和你说明,因为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不过我想,你看了这些图画,就应该知道我要说的东西了,这些图画被我用我们的办法藏在了纸里,啊,啊~~~~~”说到这里,拉拉猛地惨叫了一声,大量黑色的血液从她的七窍流出,黑色的血液甚至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说话都一些模糊不清了起来:“师……师傅,求求你,杀……了……我,啊~~~~”
维斯凯琳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她翻手收起那叠白纸,用力的点点头,原本拿纸的手飞快的翻动结印:“天雷送葬!”
天空中一道雷电猛地劈下,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劈打在维斯凯琳怀中的拉拉身上,没有响声,只是一道白光闪过,拉拉就这么消失在了维斯凯琳的怀中,被天雷劈成了天地间的尘埃
“谢谢您,师傅……”在拉拉被天雷劈中的一瞬间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断的在维斯凯琳的耳边回荡,维斯凯琳知道黑女巫的诅咒爆发起来是何种的痛苦,诅咒的力量会慢慢的侵蚀拉拉的五脏六腑,并将这些器官慢慢的融化,变成黑色的血液从口中流出,所以,虽然她不愿意,但不得不给拉拉一个最快速的死法,至少,能让她好受一点。
拉拉口中的我们的办法,其实是一种风和水的结合性法术,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将纸上的字或者画掩盖起来,当想看的时候,再次对承载物使用这个法术就可以了,当年拉拉创造出这个法术的时候,还被维斯凯琳奚落了一顿,称之为小孩的玩意,但拉拉却乐此不疲,每次给维斯凯琳传递信息的时候,都会使用这个方法,因为这个方法在女巫中,只有拉拉和维斯凯琳能使用,所以又被拉拉称为“我们的办法”
维斯凯琳重新拿起那些纸,挥手甩了一个法术上去,飞快的一张一张看了起来,纸并不多,只有一百来张的样子,几分钟后,维斯凯琳看完了拉拉留下的所有图片,突然,她全身涌出剧烈的火焰,将手中的图画烧成了漫天的灰尘:“呃啊~~~~~”
咆哮完这一句话之后,维斯凯琳拿起拉拉唯一留下来的遗物—魔力之源,缓缓的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眼神中充满了杀机:“拉拉,你放心的走吧,碧蕾,邪恶女巫,教会!只要对付过拉拉的人,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就算你们在地狱,我也要把你们拉回来,让你们永世不得安宁!”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维斯凯琳那娇小的身体内涌出,将四周的树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