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武摇头道：“不很清楚。”
男生笑道：“我们做什么你是看到的了，就是普通侍应生。你们呢，可以具体接待那些富豪女。那么你该做些什么呢？凡是富豪女想要你做的，你就应当做，明白啦？”
王晓武心中一惊，喃喃道：“凡是她想要我做的，我就得做！”
男生道：“比如点酒点菜点茶、陪聊啊。”又悄声道：“兄弟，我们的收入就靠你们试应生了。”
王晓武问：“此话怎讲？”
“真是个菜鸟。”男生道，“你看服务传呼机上的菜单，上面每样服务、每样东西都有价格。顾客花费越多，我们会所收入越高，我们的奖金就越高啊。你让顾客玩得越高兴，她越肯花钱，我们收入高点，你的小费也越高啊；而且你们那哪是小费啊，那是羡慕嫉妒恨啊！”
王晓武松了口气，道：“就是点东西、陪聊，那很简单。”
男生道：““还有陪打麻将啊、陪唱歌跳舞啊，等等。”又悄悄道：“按摩服务小费最高，你懂噻。”
王晓武：“按摩？我没有学过诶！”
“极品菜鸟。”男生仰天本想大笑，可能是环境不许可，只好压抑着笑声，其他两人可能也在听他们的对话，此时也吃吃地笑了起来。
男生继续道：“是个男人都会，懂了噻？”
王晓武是个闷青，是个农村来的闷青，而且是个农村来的有理想的乖乖闷青。平常思考的东西或者说思想境界都是比较纯朴的，现在又是初入社会，哪里知道这些个名堂，此时听男生这样说，似有所悟，又不很清楚。
见王晓武呆呆的样子，男生吃惊道：“兄弟，你该不会是个处男吧？！”
王晓武更是吃惊：“什么意思？！我处不处男与这工作有什么关系？！”
三个侍应生闻言强忍住笑，但仍然“吃吃”笑个不停。
“莹姐今天中头彩了。”男生转过头对同事笑道。
王晓武似是明白了几分，急忙道声谢谢，心里想着事，端着莹姐要的东西准备离开，见盘子里有四个水晶杯，又问道：“就一个客人，拿这么多杯子干嘛？”
男生道：“酒和水，两套，你不喝吗？”
王晓武：“我不喝。”
“看来你是个极品笨菜鸟。”男生道，“你的顾客在喝这吃那，也会招呼你同饮同吃；你在旁边干向着，人家会觉得不舒服，你也不舒服是不？”
“哦，对对。”王晓武道谢后忐忑离去。
王晓武回到03号房，见莹姐仍坐在那儿——在打电话。
她的衣服已经换了，是一件有些透明的无袖超短粉色连衣裙；女性的气息从里面漫散出来，让人想入非非。
王晓武心中砰砰乱跳，眼睛竭力避开莹姐曼妙的成熟躯体。
莹姐挂断电话，问道：“小王是吧？”
王晓武：“是的，莹姐。”
莹姐：“会喝酒吗？”
王晓武：“有时喝一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