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吧,你说该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一切听你的!”
“嗯,带上好用的家伙!越锋利越趁手的,就越带劲,以防万一!”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胡棍拉开工具室的门,里面各式各样的宰羊刀,长的短的厚的薄的粗的细的应有尽有,胡棍选了一把大柄双刃的屠宰刀,别在腰上,颇有黑旋风李逵上山打虎的风采!
“大哥,你呢,也选一把呗!”胡棍问道,
“我不需要,这个就是我的刀!”
李元扬起了右手臂,那工具室里光线很暗,就在李元撩起袖子的一刹那,一道悦目的寒气从他的手臂上升腾起来,李元吐纳运气,只见那手臂渐渐地弯成弓状,仿佛一把充满杀气的利刃!
“掌刀!”胡棍惊呼道,“江湖上流传一位神探拥有这样一种无情掌神技,无坚不摧,所向披靡,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大哥你啊!”胡棍惊奇地说,
“不是我,是我父亲!”李元阴沉着脸说,
“那令尊现在?”
“他死了,是被奸人害死的,所以我当警察的目的,就是抓住真凶,为父报仇!”
“那大哥你查到是谁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所我推测,我父亲应该不止一个仇人,因为如果单枪匹马,这世上没有谁的实力能超过他!”
胡棍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让我查到那些仇人,我会跟你现在一样,用自己的方式复仇,我要让那些身上沾满我父亲鲜血的凶手,付出血的代价,血债血偿!”
胡棍重重地点了点。
“我们走!”
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巷子,脚下一团团破破烂烂的生活垃圾堆成山,上方横七竖八地拉扯着一束束网线电线,窄窄的小街道只能挤下一辆车的宽度,旁边臭水沟里流淌着污浊的黑水,路上几乎不见行人,
“这里人怎么那么少?”李元好奇地问,
“人是不少,不过都在这里面赌钱!”胡棍说,“这里到处都是赌场,都是青洪帮罩着的!”
李元透到门缝朝里面看了一下,果然里面人气旺盛,惨白的灯光映射着挥舞着钞票的赌徒,叼着烟卷喷云吐雾!
“哦!”李元想起了咏梅的父亲杨老贵,估计就经常在这里彻夜奋战,最后输了生意输了家产跑了老婆孩子害得闺女落入狼爪!
这么大的赌场,这么多赌徒,妻离子散的应该不止他们一家。
毒赌黄,长安的三个浓疮,不过今天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路口号牌上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迹,看了半天才勉强认出来,自工二巷。
这个就是长安最大的黑帮之一,大名鼎鼎的青洪帮所在地了!这地方果然够烂,所以青洪帮也很烂!
不过胡棍并不这样认为!
“大哥,你别看这地方破烂不堪的,这里能量可大着呢!”
“哦,这话怎么说?”李元饶有兴趣,
“现在中央新领导上台,不是一直喊着要反腐嘛,现在那些高档的大酒店都没人敢去了,但是军分区的领导们该吃的还是要吃的,该喝的还是照喝不误啊,于是就选了这么个破地方,这里门面虽然小,里面却富丽堂皇,不啻于一个地下王国啊!”
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李元暗里啐了一口,狗日的官商勾结,照这么说,军分区就是青洪帮的保护伞啊!
胡棍带着李元,直奔青洪的堂口而去,一个疑问萦绕在李元心头,这胡棍不是一个屠夫老板吗?怎么对青洪帮的路线这么熟悉!
青洪帮的那些人,虽然看似并不忙碌,但各司其职,大都是看赌场的差使,因为这里本就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所以李元和胡棍的打扮,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元的那身装束,多半被人当作保安了,长安这地方,保安很牛气!有的带两杠一星,当然,是赝品!
翻过两人就直接闯到了青洪帮堂口了,那是一栋独立的小洋楼,胡棍低声说,
“大哥,这时就是洪庆那狗日的老窝!”
“我们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意图很明显,直接端掉洪庆的老巢,李元一向够胆这么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他的性格!
一条恶狗飞快地扑过来,胡棍手起刀落,狼狗只叫出了一声,便当场尸首分家,鲜血喷涌而出,地上一片鲜红!
胡棍这家伙,不但宰羊手法利索,杀狗也不在话下,大概当屠夫的,都是熟能生巧,只要掌握了宰羊的要领,那杀狗也是同样的操作方法了!
门口那个守卫的混混见状,骂了声“我草”!然后挥拳朝李元迎面袭来。
真是不自量力!
李元看都没看他,直接一记直拳捅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那混混的手臂呈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李元又一扬手,那混混颓然倒下!
然后两人直接进了前堂,胡棍伸手把门反锁,还不忘了拉上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