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暗暗瞪了萧圣宇一眼说不早说。
萧圣宇挠了挠头颅低声嘀咕一句师傅应该知道啊,再抬头发现陈道宗早就入了大厅闭门不出。
几人面面相觑,文十道强忍着笑声心有余悸悄悄瞥了一眼合门不出的陈道宗。
“二师兄,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萧圣宇苦着脸骂了句废话。
萧雅深吸一口气说着怎么算过分?师傅脸皮可要比咱龙虎山这块匾额还要厚三分。
张小邪若有所思点头赞同朝着道桌走了过去,看着两枚符篆入了神。
萧圣宇凑了过去同样对着符篆却看不出个名堂来,便笑问一句‘六师弟如何会这符篆?’
文十道和萧雅同时洗耳。
张小邪一笑。
这一次,他没有隐瞒,而是很干脆利落一指膳堂后。
“老白没下山前,教了我符篆。”
萧圣宇蹙眉一挑,面带一丝惊讶。
当年追着自己满山跑的驼背耳背的老白,居然是咱龙虎山符篆一道的高人?不说他不信,就是文十道和萧雅同样不信。
“当日白帝城那一场决斗,老白画出了气冲斗牛,却没给自己花条后路。二师兄,咱龙虎山,确实不凡。”
张小邪由心感叹一句。
两位师兄一位师姐依旧沉浸在惊愕之中。
无怪乎老白下了山这么久,等到春暖花开也没个踪影,原来是那白帝城不曾走出的白衣烟斗符篆高手啊。
可恨这些年,居然放着好大一个高手当做聋子。
张小邪一人对着符篆怔怔出神。
难怪山里没人会符篆,回想陈道宗那一句荡气回肠的‘我不会’,张小邪真心有一种欲哭无泪纠结惆怅感觉。
堂堂龙虎山的符篆大梁,没了驼背老白头,日后怕是要自己来抗了。否则那一不声不响的巴掌打了出去,谁收得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