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内衣。
“啊啊啊。。”栗小丽惊慌之余挣扎着大叫起來。
舒池算是彻底怕了。恨不能给商裴迪跪下。泪眼模糊里。她只能苦苦哀求。“无论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请。请你不要伤害她。她是个好女孩。求求你了……”
哀哀的语调任谁听了都觉得心软。但是。对于商裴迪來说。他听了却有些刺耳。
“无论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听听。这话。说得好像她在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事实上。自己对她什么样。她自己还不清楚吗。
说得这么可怜兮兮。难道是要告诉全世界的人她在这里受到的是非人的虐待吗。
这么一想。一股火气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涌起。他吐出一个烟圈后。问。
“你有什么资本來求我。呵……”
清冷的语气。高昂的姿态。甚至。还有讥笑的语气。令泪眼婆娑里的舒池心底猛然一颤。
甚至。她的眼前一瞬间有些恍惚。
这个男人。她看不透。更看不懂。
他对自己。忽冷忽热。忽好忽坏;
自己从來沒有求过他。哪怕是在被他蹂躏的日子里。他对自己也不过是那样;如今。自己求他。他來了这么一句。
舒池的心。犹如被针刺了一下。身子狠狠一抖后。她从地上勉力起身。抹去腮边的泪水。一步一步走到商裴迪的面前。“你想要看什么。”
商裴迪眸子里闪过一丝微微愕然之后有恢复了方才的清冷。目光瞥向保镖。
于是。保镖的手在面色如纸、极力挣扎的栗小丽的腰间一用力。等舒池回眸的时候。栗小丽的裙子已经被褪到了地上。白色的内裤极是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