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商裴迪带着衣不蔽体、一路哭哭啼啼的栗小丽來到别墅的时候。舒池隔着窗户瞧了个大概。吓了一跳。
当然。商裴迪不可能陪着栗小丽上去。只是告诉栗小丽你要见的人就在楼上。便自顾离开去了他的书房。
舒池从楼上飞奔下來的时候。栗小丽还在惊恐地一边掩着自己的破衣烂衫。一边沮丧地东张西望地察看这里的环境。
真是糟糕透了。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自以为是的想出如此的办法想替达到自己的目的。沒想到。自己的这招在人家眼里。比小儿科还小儿科。轻易被人识破不说。差点把自己给搭上。
这才惊觉原來人家向总说的多么对。
这个男人。这个腹黑男人。不。是超级腹黑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栗小丽瞧着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心里这个悔啊。
要不是自己及时招了。说不定就得当众扒光。公然示众了。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颤。
由此及彼。你说。舒池落入这样的人的手里。能有什么好呢。
怪不得她之前期期艾艾。什么都不敢说。
老天爷啊。
可怜的舒池。
舒池下楼的时候。正碰上保镖上來。“舒小姐。有位女记者想见您一下。”
舒池一愣。停住步子。微微愕然。
什么。
女记者。
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不是自己的好友栗小丽。
带着疑问。她快步來到二楼的栏杆处。
隔着栏杆。楼下。一个女子正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眼眸抬起的时候。正对上二楼的舒池。愣怔一下后。顾不得自己衣衫褴褛。直接向二楼跑去。
舒池同时也认清了。这跟火烧屁股似的跑上來的不正是自己的好友栗小丽吗。
舒池这回真是大吃一惊。她怎么会來这里。
而且。还是这副跟逃荒差不多的状态。
“小丽。。”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句。
而往楼梯上跑的栗小丽简直是热泪盈眶。
我晕。
向总真沒有说错。这舒池还真是在这里。
上楼后。栗小丽只顾扶着栏杆大喘气。舒池吓得赶紧迎上前。“小丽。你怎么啦。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栗小丽。刚才被那么一惊一吓。现在看到舒池。就像看到了救星。抱住舒池就不松开了。
将栗小丽拖进自己的房间后。平静下來的两个人都有种他乡遇故人的意思。就只差抱头痛哭了。
舒池先是找出一身簇新的衣服让栗小丽换上。然后又看着栗小丽猛灌了三大杯水后才像还魂般眼睛不似刚才那么直勾勾了。
“舒池。你怎么在这里。”
栗小丽还魂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舒池怔住。随即苦笑。
栗小丽的第二句话就是。“舒池。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
“……”
舒池的沉默等于就是默认了栗小丽的话。
“舒池。我就是不明白。你。你说你……怎么……”
换好衣服的栗小丽一边躺在舒池的床上压惊。一边打量着奢华的房间。愤愤道。
刚说完。忽然想起。自己躺的床会不会被那个可恶的腹黑男人躺过。
这样的念头一旦闪现。栗小丽忽而就从床上弹起。迅速移下床去。
而回身给栗小丽倒水的舒池看到栗小丽如此的折腾。一会躺下一会又像被针扎了般弹起。瞪着床的眸子里还是满满的厌恶。她就有些了然。
将水递给栗小丽后。淡淡道。“他沒有在这里躺过。”
栗小丽讶然抬眸。被窥破心事般有些囧。随后撇撇嘴。“你怎么知道我在计较这个。”
舒池在栗小丽的对面坐下來。打量着这个突然而至的好友。
说实在的。既然商裴迪将栗小丽弄來。又沒有出现。摆明了就是想让她们叙叙旧。
“先回答我吧。小丽。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栗小丽喝光杯子里的水后。在床上躺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随后长叹一口气。“舒池。你的心真大。我们都为你担心死了。你居然就能挺住。一个字都不透露……”
任谁都能听出栗小丽话里的埋怨成分。
但是。这样的朋友。能有几个呢。
舒池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可是。对栗小丽的问題。她苦笑之余。唯有无语。
见舒池依然是沉默。栗小丽突然从床上起來。拉过舒池的手。看了看。又看了看她的胳膊。
舒池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她诧异道。“你受伤了。”
舒池将袖子拉下來。淡淡道。“沒事……”
栗小丽凝眸看舒池一眼。突然愤愤道。“舒池。不会是那个禽兽人渣他、他虐待你了吧。”
这真有可能。就凭他对自己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