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舒池从床上起身。疑惑地地盯着香姨。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变化。
难道是毛青编造了谎话。抑或还有别的什么缘由。
一系列的想法从舒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舒池。”祁香问道。“毛青家跟你说什么了。”
“……”
“是不是他们说我不该去他们家避难。是不是埋怨我给他们家带來了不幸。”
她的语气很淡。以至于让舒池以为她是在说别人的事或者说是在说当年她去他们家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
“我是去过他们家。但是。他们家敢说这一切和他们家沒有关系吗。”
看着香姨陡然间怒火一片。舒池真是糊涂了。这怎么又和毛青家有关系呢。而且。毛青家和自己家还有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他们家的人一直居心叵测……”香姨“哼”了一声。见舒池满脸疑惑。打量了一下舒池。“舒池。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个毛青。对你一直可是格外的爱护……”
舒池睁大眼。这。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而且。这话听起來。怎么那么地暧昧。
“香姨。你到底要说什么。”舒池沉不住气了。
來了半天。说了半天。正題一直都沒有切入。还老是被延展开。这次又扯上了毛青一家。甚至连自己也被扯入其中。就好象发生的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必然联系一般。
这个香姨。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到底要说些什么。给人感觉总是阴阳怪气的。
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我要说的是。舒池。你听不出來吗。那个毛青一直对你有意思。他们家也很中意你……”
香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扫过舒池浑身上下。仿佛带着刺一般。刺得舒池浑身不自在。
“但是。我拒绝了……舒池。毛青家是什么家庭。咱们家是什么家庭。再说。你看上过毛青吗。”
说这话的时候。香姨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这样的香姨。着实让舒池陌生。
先不说这里面有什么曲折。单是之前自己家和毛青家在乡下的时候。关系很好。香姨对毛青家也是很客气。两家人貌似关系很亲近。就是后來搬到城里。也有來往。怎么突然间香姨就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男女交往。婚姻大事。舒池从來沒有过什么“家庭出身”要相配的想法。否则她不会和那个一无所有的余年在一起。她一直都把毛青当作自己的朋友。是很好的那种。从來沒有往男女之事上去考虑。但是。这不是说自己看上看不上的问題。而是。根本沒有缘分;香姨的话。却着实让舒池有些接受不了。她这样贬低毛青有什么意思。
再说。以前。她还真沒觉得这个香姨还有这么深的门庭之见。
“香姨。咱家和毛青家沒什么区别。咱家也是乡下出來的。我和毛青就是朋友……”她淡淡说道。
“我也是这样告诉他们的……舒池。东婆还跟我提起过。想撮合你和毛青在一起。我就觉得。他们家根本不应该开这个口……”
说这话的时候。香姨的语气。明显带着鄙夷。
舒池浑身一颤。“什么。他们家。”
“我沒告诉你。因为也觉得沒有必要告诉你…….”香姨说道。“我知道你也沒有这个意思。告诉你反而不好。你爸爸更是觉得不靠谱;索性不告诉你。也省得你和毛青之间交往时再有嫌隙……你说说。舒池。我这么做不对吗。”
“…….”
“但是。你看看。这多大的事。他们就怀恨在心了……”
香姨语气忿忿不平起來。
“怀恨在心。”
舒池睁大眼睛。
“那天我逃到那里。本想躲一阵。但是。他们家做了些什么。。不管怎么说。你爸当年帮过他们家很多……”
舒池震惊。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
说到这里。香姨眼睛里明显射出仇恨的光芒。狠狠拍了一下身边的床垫。“若不是我瞎了眼。着急忙慌得跑到他们家去。起码还能躲一阵子;沒想到。到了他们家。我让他们不要开门。赶快报警。结果毛青那个该死的。不仅不听劝。还以为是我惹了什么是非。非要开门去论理。结果如何。那帮禽兽们破门而入……若不是他们家如此。还能抵挡一阵子。也不至于是后來的那样……”
香姨一阵激动。竟然咳嗽连连。
“后來……是哪样。”舒池颤抖着声音问道。
香姨剧烈咳嗽了一阵。这才抬起头。目光清冷。“后面。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舒池顿时呼吸有些不平稳。“是你用毛青的。。妻子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做了挡箭牌。”
香姨的眼眸直直盯着舒池。缓了缓胸中的闷气。这才清冷道。“是的……”
舒池陡然惊悚。脱口而出。“你。你怎么可以。。”
“那样的状况下。我能有什么选择。。再说。我本以为他们对一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