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过好日子,但是现在,一切都昭示着她过得并不如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后來有了什么变故,如果是这样,她又是何苦,
这么一想,舒池忽然有些心酸,摇摇头,“香姨,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
这个丫头,还这么伶牙俐齿,
几年不见,这个自己的丈夫捡來的野孩子越來越水灵了,所以,被有钱人看上,倒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但是,自己的丈夫身陷囹圄,自己也因此被软禁起來,弄得夫妻不见面,比那每年还能见一面的鹊桥两边的痴情男女还有悲催,还有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些不该属于他的磨难和非人的折磨……
而这个女孩子,却被自己的丈夫保护地如此之好,
自己都在受罪,她却在这里享清福,
想到此,祁香早已经麻木的心如同被钝器锤击,唇角浮起一个冷淡的讥笑,
“小池,别來无恙,”
舒池手一抖,放下杯子,心底苍凉一片,“香姨,这话该是我來问你才对……”
想起失去母亲的爱抚的舒沫在福利院受到的虐待,想起自己的父亲在监狱里差点自尽,还有毛青一家因为她而酿成的惨状……
忽然地,一股热血直冲向她的头顶,
就算曾经是亲人,现在她的态度也无需对她太客气,
看着坐在对面的香姨脸上遽然变色,舒池冷冷问道,“香姨,这么久不见,为什么你不先问一下舒沫,不先问一下我爸爸,为什么不问问他们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