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情况的舒池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腿肚子转筋。
这个C市真是太凶险。别人一辈子都不见得遇上的事。她这几天算是体会全了。这动不动就绑架劫持的。她以前怎么就沒有发现。这个地方怎居然还这么乱。
浑浑噩噩里。车停下來的时候。她才有了反应的能力。略带颤抖的质问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那几个人根本不答言。下车后直接将舒池拽出车。
舒池踉跄了几步站稳后。借着车灯的光亮。这才看清周围。全是黑压压的苞谷地。而她的旁边。还停着另外一辆车。
一瞬间。舒池脑子一片空白。杂七杂八的想法一闪而过后。就见另外一辆车的车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下來。
那女人快步走到舒池的跟前。借着车灯的光线。舒池也看清了。这是一个年轻且有点姿色的中年女人。她并不认识。
还沒有打量完。那女人瞪着舒池的双眸喷出的火焰让舒池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眼前一花。那女人抬手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劈在她的脸上。
这个耳光力道之重。让猝不及防的舒池一个趔趄。直接趴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两眼阵阵发黑之际。眼前金蛇乱舞、耳朵里轰鸣一片。连喉咙也一阵发甜。
“你这个小贱人。小娼妇。不要脸的臭*子。……”那中年女人怒视着舒池。污言秽语如连珠炮般射向舒池的耳朵。尖利的骂声让舒池的耳膜生痛。
这真不是个太平的日子。
她到底找谁惹谁了。。
舒池好容易抬起头。还沒有问。就见那中年女人上前一步。一脚踩在趴在地上的舒池的右手上。“我问你。我儿子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你这个狐狸精非要害死我儿子。。”
舒池的手背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咬牙想抽出來。颤颤问道。“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中年女人大怒。脚底用力。
舒池“嗷”地一声叫了出來。
“还装是吧。”中年女人咬牙切齿。“我儿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摆什么臭架子。现在我儿子在医院。半残了都。我今天不打死你。算你运气好……”
沒错。这个女人正是C市陈市长名义上的义妹。实际的地下情人。
当蒙在鼓里的陈市长接到那个威胁电话。将她破口大骂一通后。她就气愤不已。
MD这是谁的地盘。一个贪污犯的女儿也敢如此猖狂。。
她激动了。直接让人在酒店查到舒池的资料。还真等了出來。
可惜。她哪儿知道她的情夫陈市长为什么大骂她。自然就更不知道这里面的曲折和对方的威力了。
她这一脚下去。舒池已经是两眼昏花。疼得简直要昏过去了。
突然间。形势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远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接着是乱哄哄的脚步声。还有打斗声。女人的尖叫声……
舒池冷汗淋漓。虽然咬着牙。但再也坚持不住。昏过去之前就一个想法。今天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连窗帘都是白色的。在微风中轻轻飘荡。一切都是白色。白得有些耀眼刺目。
四周安静、空旷得仿佛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舒池缓缓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就是这些。只觉得一切都很飘渺。
怔怔之余。喃喃道。“我这是死了吗。是在天堂还是在哪里。”
她话音未落。只听见耳边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以为呢。”
这个声音……很熟悉。
舒池先是一愣。身子轻颤。随即闭上眼睛。
不过两秒而已。她的耳边就传來一声不悦的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也难怪商裴迪如此恼怒。
他从夏威夷回來还沒有处理任何事情。就听见这个惹祸的女人刚脱离虎口却又被人算计了。
若不是图哥因为事情善后晚了一天回來。真不知道眼前这个蠢女人还能不能从那个市长的情 妇那里活着回來。就算是活着。也绝对不会在那个女人的yin威下精神正常地活着。
而她。出事后不听图哥的劝告。不赶紧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居然还大半夜的去早已人去楼空的家里故地重游。这真是让人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沒有点人生阅历。
能将她以莫须有的借口扣留起來轮番上阵审她。沒有点能量和后台的谁敢那么做。
罢了。不想这些了。听到图哥一五一十地汇报回來的这些情况后。他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好在她醒过來了。当然不能否认。他看到她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想做。
舒池心里也是惶惑了好一会。最终认命地睁开眼。对上商裴迪漆黑幽深的双眸。如同看不透的大海。但她能感觉出來。那里面绝对不会是风平浪静。
想了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你。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