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瞥向身边的女人。显然。她也有些疑惑。
再抬眼。后面來了几辆熟悉的车子。那是他的手下。
他心里顿时有底了。这个时候露怯。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城市混。
男子目露凶光。狠狠瞪了舒池一眼。“老实点。”
随后推门下车。
说实在的。这样的情景让舒池虽然庆幸事情好像有了转机。但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城市里。她现在是举目无亲。來的又不是警察。谁会这么巧地赶來救她。
抑或是刚才这个该死的男人惹着了谁不成。人家上门來讨债來了。恰好自己绝处逢生。
胡思乱想之际。她看到。这个叫“涛哥”的男人刚一下车。猝不及防之际。就被迎面而來的一个黑衣男子飞起一脚。直接给踢到了车的后面。一下撞到后面车的前挡风玻璃上。清脆的“稀里哗啦”的声音里。那个男人连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句。就像电影里的特技镜头一样。身子和着玻璃茬子狠狠摔进了那个车的驾驶室。
舒池惊骇之余。一下捂住眼睛。
这样的阵势。也着实吓着了后边赶來救援的人及路边不多的行人。
“啊。。杀人了。。”
胆小的已经开始嚷嚷起來。
舒池惊恐至极。忽然。车门打开了。是一个人温和的声音。“小姐。你沒事了。下车吧。”
舒池战战兢兢地往外挪了好几次才挪出來。脚着地的时候幸好被那个男的一扶。才沒有倒下去。
后面吵吵嚷嚷的场景还有那血腥的场景舒池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看了。甚至她都沒有看清将她扶住的男人到底什么样。直接落荒而逃。
虎口逃生已经不易。她哪里还顾得上去问为什么。
两条腿虽然软成面条。但是。谁不知道。离危险越远越好。
好容易跑出二里地。舒池气喘吁吁。心里又惦念着毛青。
赶紧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竟然有无数的陌生來电。当下也不去理会。直接哆嗦着手。拨通了毛青的电话。每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毛青肯定出危险了。
这么一想。舒池心里更是惊慌地要命。
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舒池是越想越害怕。心里更是暗暗后悔。
若不是毛青怕自己在宾馆附近的地方吃饭遇到过去的熟人而尴尬。又怎么会和自己在这城郊结合的地方吃出这弥天大祸。
如果毛青因为自己再出了意外。那自己家真是无法面对东婆了。
一想到万一毛青有个三长两短只剩下孤零零的东婆的时候。舒池就觉得头皮发乍。一颗心慌得怎么也平静不下來。
“师傅。你快点。麻烦再快点。”
舒池丝毫沒有注意到出租车师傅看到她凌乱的头发及肩头撕烂的衣衫那异样的目光。
一路疾驰。等到了大排档的时候。依然是灯火通明。人來人往的异常热闹。大家说说笑笑。就仿佛刚才的那一切根本沒有发生过。
舒池懵了。分开众人一路跑到卖米线的老板那里。气喘吁吁道。“老板。人呢。刚才那个人呢。。”
老板抬头一看是那个惹祸的女人。顿时气不打一处來。“早走了。”
等舒池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他突然回过味來。惊愕道。“啊。她。居然。居然还回來了。。”
舒池一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想了想。还是先回了宾馆。
当舒池下了出租车。无力地出现在宾馆前面的时候。看到鼻青脸肿的毛青正一个人坐在宾馆前的大树底下。一边狠狠地抽着烟。一边四处张望着。
舒池一颗心这才归位。刚要迈步子。却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毛青焦躁地将快要熄灭的烟头摁灭。抬眸却发现舒池竟然就在眼前。惊喜之下。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跃而起。快步上前。接住了差点倒下的舒池。
刚才毛青从警察局出來。手机摔坏了。又怕舒池联系不上自己。只得回到宾馆。这刚等了沒多久。还居然真等回了舒池。
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毛青离开大排档的时候。有人悄悄劝着他。“哥们。外地來的吧。认倒霉吧。这毛孩子谁也惹不起。能把你女朋友全须全尾地送回來就不错了……”
这话当时让毛青极为紧张。“什么意思。难道还能缺个胳膊少个腿不成。再说。这里难道是黑窝吗。这朗朗乾坤之下。发生这样的丑事。这还有沒有王法。。”
话音未落。那个人摇头就走。
毛青才不管这些。报案后。警察很快立案。并立即循着线索开始展开调查。
这让毛青的心理舒服了点。
但是。这么快的速度。还是让毛青大吃一惊。也很激动。这警察破案也忒神速了点吧。
搀扶着软软的舒池回到宾馆。
连连喊了三遍舒池的名字。舒池才像还魂般回过神來。
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