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微牵的唇角。一脸的阳光。不得不说。如果。她是说如果。真有一天能和这个男人走到一起。或许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就算沒有结果。哪怕是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呢。
舒池移回目光。突然间灵台清明。
一路上。两个人各怀心思。并肩慢慢走着。谁也不愿开口打破这难得的夏末秋初的静谧。
路过一个双人长椅的时候。向南看到舒池偶尔有时会抬手捶捶腰。知道她旧伤未全好。便建议坐下休息会。
晚风拂面而过。带來淡淡的花香。也将舒池身上那不同于任何香水的体香和发香带入相聚不过咫尺的向南的鼻尖。
这样清香的气息让向南有些微微的陶醉。心旌神荡之际。不禁侧眸。
舒池腮边垂下的短发挡住了半边脸。那密集长长的睫毛每扑闪一下。就如同在向南的心尖上轻轻挠了一下。酥**痒的。
正在眺望远方的舒池察觉到身旁那炽热的目光。回过头來。也只是这一刹那。她的身子被揽住的同时脸被轻轻捧住。
当向南那微凉的双唇轻轻覆上她柔软芳香的唇瓣的时候。舒池觉得耳边一阵轰鸣。瞬间听到自己的心里有堵高高的厚墙轰然坍塌。。
体会到怀里软玉温香的微微颤栗。向南心底一笑。胳膊慢慢收紧。
清新的气息。越來越紧的怀抱。隔着薄薄的衣衫。体会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这样的吻。带着强烈的渴望。缠绵。让人窒息。舒池的胳膊缓缓抬起。紧紧抱住这个阳光男人那有力的臂膀。
突然。向南觉得嘴里有些咸涩的味道。睁开眼。亲近的女人那完美的脸庞上。泪光闪闪。
或许刚才太投入。甚至。连她的呼吸都被他夺去。他才沒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的泪流满面。
向南轻轻放开舒池。语气便含了一丝惶惑。“舒池。对不起。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舒池一惊。从沉浸那久远的回忆里慢慢睁开眼睛。“沒有。向总……”
她抹去腮边的泪痕。勉力一笑。“向总。我想了许久。我们之间真的。真的。沒有可能。”
一颗心仿佛从高空直直坠落。向南的脸色一下变了。他愣怔之后双手扶住舒池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么。”
舒池凝望语气急促、眸子里满是受伤的向南。泪眼婆娑里低低道。“不是的。不是不喜欢……而是……”
“是什么。”
说自己是贪污犯的女儿。说自己被人曾经现在还被包养过。
舒池的心就像是被风刮破了。呼呼地直往里灌冷风。嘴里苦涩难言。“向总。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当是朋友……真的……”
向南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按住舒池的肩膀。直截了当道。“舒池。你是不是要说。你的家庭变故。是不是要说你的父亲。……是不是。”
“……”
舒池吃惊地瞪大眸子。“啊。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介意……”向南坚定有力地说道。
“是栗小丽。”舒池愕然。随即垂眸下去。目光黯淡。“我告诉过她不要告诉任何人的。”
“舒池。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难道我会稀里糊涂地和一个我一无所知的女人交往吗。”
“……”舒池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心里狂跳之余。再度默然。
夜色笼罩着大地。公园里的人越來越少。也越來越静。
路灯昏黄的光芒将两个人的身影投射到长椅前的草丛里。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气息和阵阵的花香
舒池的侧脸隐匿在路灯的黑暗里。完美的侧脸让向南一瞬间有些动容。他将其瘦弱的肩膀拥入怀中。
“舒池。答应我。你再不答应我。我要发疯了……”
被强有力的怀抱揽住。感受着那热烈的心跳。舒池狠狠一闭眼。“好……”
向南的心。轻轻地颤栗了一下。
长久的拥抱之后。舒池慢慢从向南的怀里挣开來。清亮的眸子看着向南。定定道。“向南。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处理一下我的事情……如果顺利。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如果不顺利。那就是天意……在此之前。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情……”
。。
法国巴黎。一家酒店。
从床上醒來的商裴迪莫名打了个喷嚏。
商裴迪揉揉额角。睁开眼。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
昨晚喝多了。他的生物钟从來都是准点就起。这些日子一直沒有睡个安稳觉。这回加上倒时差。睡过头了。
按照时差。国内应该是凌晨一点多。
那个女人该睡着了吧。
商裴迪拥着被子暗忖着。自从自己出來后的这段时间。就沒有接到过她的一个电话。哪怕是一个信息。
得到她的零星信息也都是从图哥那里。
无非就是说舒小姐接受了按摩。伤基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