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商裴迪钳制住的舒池虽然两眼昏花。但还是看清了。这个挨千刀的男人此刻正眉梢微挑。唇角也带着淡淡的嘲弄。
那意思。很清楚。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点。
此情此景。让舒池脑海立即飘过动画片《猫和老鼠》里面的场景。。面对被逮着的瑟瑟发抖的老鼠杰瑞。老猫汤姆那得意洋洋的神情。绝对和商裴迪此刻的表情很像。
TMD。
舒池不是钢铁之躯。更不想旧伤未好。又添伤伤。
腰上传來的疼痛让她现在能做的。唯有低头。
想听好听的是吗。
好吧。
舒池忍着剧痛。抬起胳膊直接攀住商裴迪的脖颈。对着商裴迪近在眼前的耳朵就凑了过去……
突然这么一“热情”。商裴迪警觉地侧头。
也就是这么一侧头的功夫。与舒池的牙齿错肩而过。
如果不是商裴迪反应快。他还真相信这个女人敢在他的耳朵上留下愤怒的痕迹。
这就是她要给自己说的“好话”。
商裴迪眸子一暗。心底居然啼笑皆非。
哈哈。这个女人。原來也会耍无赖。
不过。她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这么做。
舒池眼看计划落空。不免遗憾。
商裴迪深深瞄一眼舒池后。突然松开了他的手指。
舒池也像突然失去支撑般一下颓然倒地。
这一下。不光是腰部。连带着被踩伤的大腿。还有和大地來个亲密接触的屁股。都让舒池疼得眼冒金花。仿佛整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商裴迪轻轻一笑。蹲下身去。惯常的一根手指托起舒池的下巴。“好好酝酿一下。一会回來说给我听。”
舒池眼前昏花。甚至都出现了重影。看着商裴迪起身潇洒离去。她像被剥离筋骨缺氧的人鱼一般。唯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颓然趴在了地上……
姓商的。我、我问候你八代祖宗。。
。。
向风來了。
商裴迪并沒有如往常般在他办公的书房里接待他的未婚妻。
这个时间正好是餐点。既然那个倔强的女人拒绝了他。那么或许。和眼前这个温婉的女子一起吃饭也是不错的选择。
商裴迪下楼的时候。向风正站在客厅那巨大的鱼缸前。漫无目的地欣赏着那些极其美丽的热带鱼。但明显的。神色有些焦急和惶惑。
不经意抬眸间。看到商裴迪下楼。她一改刚才的神色。微笑道。“裴迪……”
商裴迪脸上挂着温情的笑容。“向风。你怎么过來了。”
向风细瓷般白皙的面上如沐春风。來时眉间的焦虑一扫而空。迎上前。调皮道。“过來看看你哦。。你不是今天要去出差吗。”
“临时改时间了……”商裴迪温和道。“还沒有吃饭吧。走吧。一起去……”
“嗯。好。还真是有点饿了……”向风偎依在商裴迪的身边。淡淡的发香让他闻着有些陶醉。这样的味道。蓦地唤起他内心那久远的记忆……
走着走着。他忽而侧目。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生硬。“你换洗发水了。”
向风正低头在包里找着什么。闻听手一顿。唇角翘起。“嗯。喜欢吗。这是前些日子沙莎送给我的。说今年流行这样的淡香……”
“廖氏的千金。”商裴迪心里微微一松。凝眸看看低头正在找东西的向风。淡淡道。“你俩还真有些像……”
说话间。向风已经从包里找出一个U盘。停住身子。笑笑。“嗯。是很像……”
神色犹豫一下。“这个就是长丰项目的一些进展状况。我想先。。”
商裴迪瞥了一眼那个U盘。眉间不易察觉地一跳。但很快敛去。扶住向风的肩膀。淡淡道。“先吃饭吧。吃完再看。”
此刻。要看这个东西。必然是要去他的书房。
而那里。现在很不适宜让他的未婚妻过去。
向风见商裴迪如此坚持。也只得暂时将U盘放起來。梳理一下心情后。在餐厅坐下。
餐厅里灯光流泻。银灰色镜面的餐桌。镶银边的白色餐具泛着柔和的光。已经摆好的都是精致的西点。
向风虽然此刻沒有胃口。但是。商裴迪看上去心情不错。她只得在餐桌前坐下。
吃到半酣。商裴迪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了。”
接电话的是图哥。他就在商裴迪的书房里。当然知道商裴迪的意思。“已经上了药……”
“嗯。一会我过去……”
挂了电话。图哥就对俯身趴在沙发上的舒池说道。“舒小姐。咱们换个地方吧。一会商总要过來有事情。”
刚被一个佣人在腰上抹完药膏的舒池。此刻刚缓过來。正在享受着这去痛的药膏带來的清凉。听图哥这么说。她连忙挣扎起身。“当然。当然。我马上走。”
看到舒池听到商裴迪的名字恨不能躲得远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