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再吃苦。
舒池闻听霍然回头。盯着余年。刀锋般的眼神让余年心里一抖。
片刻。舒池神色一松。声音清冷无波。“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你走吧……”
余年不甘心。低低的声音里带着恳求。“舒池。你要相信我。我和她虽然曾经……但是。那只是逢场作戏而已。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舒池。一定要相信我。我和她早已经分开了……”
哈哈……
舒池觉得自己差点要笑出來。
。。多么老套的“悔过自新”。如同出轨的丈夫被妻子捉住现形后。信誓旦旦。然后请求妻子宽恕一般。
舒池凝眸余年良久。蓦地唇角一挑。“为什么会分开。”
“呃。”余年一愣。想不到舒池还会打听这个。想也未想。脱口而出。“舒池。我不想瞒你。她只是个跳板而已……沒有她。我不会这么快成功。。但成功了。我最希望和我一起分享的是你……”
“是么。”舒池凝眸于余年。唇边的笑容加大。
她或许动心了。余年一阵激动。声音更加声情并茂。
“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舒池。相信我。我保证我们在一起。你会过得很幸。。”
“出去。滚出去。。。你TMD给我滚出去。。。”
舒池终于爆发。积聚胸中许久的怨恨和怒意此刻如同火山喷发。让她的声音陡然尖利了起來。
门外的栗小丽听到这声尖叫。以为舒池受到侵犯。慌忙推开虚掩的门。
余年愕然慌乱地站在床尾。正望着怒意十足的舒池不知所措。
舒池则杏眼圆睁。如同一头愤怒的小豹子。盯着余年的双眸喷着火星子。过度的愤怒竟让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看到这情形。栗小丽也火了。上前推了傻呆呆的余年一把。大声道。“刚才进來前怎么说的來着。。你都忘了是吧。。还不赶紧走。”
鉴于他之前和自己合作一把的成功。栗小丽还是给了他点面子。沒直接让他“滚”。
余年灰溜溜地出门。不免仰头长叹。
这个一贯温柔的女人发起火來。竟然也是如此可怕。
看來。哪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想起之前和老板的千金在一起的场景。他就觉得如同做了个恶梦。
那肥胖的身躯。仿佛随便揉和在一起的五官。尤其将他视同她的私有财产一般。成天拉着他到处去炫耀。回來后还要让他在床上满足她。无不让他恶心。
若不是她肯为他舍得一掷千金。他怎么可能会如此委屈自己。
尤其是一觉醒來被身边睡着的那难看的女人所惊悚。有一阵。甚至他为此患上了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那大饼子脸。不得不靠安眠药來强制自己休息。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觉得他那晚喝醉后的纵情和要面子的虚荣有多么地荒诞和后怕。
再一想起拥住舒池时的温香软玉。他就觉得自己错过了这世界上最无暇的美玉。
TMD。
栗小丽说得对。自己就是TMD的贱。
有的时候沒有好好珍惜。失去了再想起亡羊补牢。
余年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直抽得自己眼冒金星。
现在。他是什么都有了。房子。车子。票子……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依照他现在发展的态势。他相信只要不是特别奢侈。他都可以让舒池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若不是在电视上偶尔看到舒池的报道。还有电视画面里舒池的病床前那个一闪而过却还是让他认了出來的男人。他还不至于这么紧张。更不会这么着急地赶过來。
即使他再不善于联想。也会想到。那天在H市舒池昏迷时的那个电话会不会就是这个向氏集团总裁打來的……
余年无力地坐在酒店前面的台阶上。不顾來往人异样的目光。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支烟。
虽然事后他还随手在街头买个号又对着那个一连串的9的号码打了过去。但是。号码沒人接。
如此一來。更加加深了余年的判断。那样的号码。或许也只有财大气粗的向氏集团的继承人才能用得起。
尤其今天。即便他自认为是剖开心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是。舒池对他表现出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绝决。只能告诉他一个残忍的事实。
。。期盼她回头。是种奢望。
这么一想。余年心底更是绝望。
他怔怔地抽完一支烟。狠狠地踩灭烟头。
向氏集团的总裁算什么。
。。
酒店里。舒池的怒气并沒有因为余年的离去而有丝毫的减弱。
“无耻。简直是无耻透顶。”
舒池小巧的鼻翼急剧扇乎着。脸上因激愤一时泛着潮红。
栗小丽刚才在门外也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这个余年。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了。居然承认他利用女人上位不说。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