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赵四公子,你也绝不会水准下降到去强j他……”
雎鸠静静凝望沫蝉,。
不像从前见到沫蝉就张牙舞爪的猫,这一次是用人的眼睛,静静地平视。
沫蝉便笑了,“如果日后希望能经常听到我这样跟你说话呢,那你就叫姐姐吧。”
“嗤!”雎鸠的跩样儿又回来了。
沫蝉进行微笑,“你别以为我占你便宜。这不涉及年纪大小的问题,我说的是在人类社会生活的经验——无论是狼族,还是猫族,也许跟人类比起来,心机还是都不够深。”
“真的,人类能够凌驾于所有物种,主宰这个世界是绝对有理由的——人类的肢体功能退化很多,跟狼族和你们比起来真的是脆弱的身.体;可是人类的进化都在大脑和心机这儿了。”
“噗。”雎鸠笑了,“难得你还肯承认你们人类都是城府深深。”
“我不否认。”沫蝉耸耸肩,“人类用以主宰这个世界的雾气是智慧。至于阴谋论和心机,那都是进化里的副产品吧。虽然不是好东西,倒也是过程中必然的产物。”
沫蝉叹了口气,“希望将来,人类都能将这进化的力量全部转化成智慧的正能量,而不再有勾心斗角的小心眼儿。”
“嗯哼。”雎鸠渐渐自然了下来,不再紧绷着了。
沫蝉一笑,“小鸟君我也希望你呢,在鄙视我们人类弱点的同时,也请正视我们人类的优点。反抗人类的统治地位的同时,也请看到人类为这个世界确实做出过的贡献。”
“就比如同样都是女人,人类之中有让你讨厌的我,却也有让你深爱的关关啊……”
雎鸠没想到沫蝉的话题一个急转弯,忽然就转到他跟关关的关系上来了。他一个猝不及防,刀削一样的小脸儿上登时满面通红,“哎你怎么说这个!”
沫蝉耸肩,“我就是要跟你说说,你糟践关关内.衣这个事儿。因为就是这件事足以向我证明你不会强j赵四公子——因为你的性取向是关关。”
雎鸠顾不上是在警局走廊里,雎鸠一弓腰,原地一个横窜,就窜出去两米远去。背贴着墙壁,用警惕的目光瞄着沫蝉,“我,我不跟你谈这个!”
沫蝉岂能放过他?
沫蝉追上来,扯着他衣袖,“关关只看见你在她内.衣上撒尿,以为你是故意淘气;你却瞒不过我——你那不是普通的撒尿,你这是发.情的表现;同时,你们动物界的雄性,都是用撒尿的方式来标明自己的势力范围。”
“所以你在关关内.衣上撒尿的意思就是:这是你的地盘,只供你自己发.情!”
沫蝉叹了口气,“你就算想强j,你选择的目标也只会是关关;你就算想要留下精斑,也绝不会是留在赵四公子的身上,而是留在关关的内.衣上……”
好吧,沫蝉知道自己今天真是邪.恶到底了。
雎鸠瞪大眼睛盯着沫蝉,然后便双手紧捂着耳朵,眼睛前后打量着怕有人走过,然后用几乎是哭腔哀求,“我求你,别说了……”
沫蝉嫣然一笑,“要我不说也行。叫姐姐吧。”
“看来,我真的把你教坏了。”
雎鸠落荒而逃,沫蝉望着他背影,满意地拍了拍掌。冷不防,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暖暖的口气都喷在她后颈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沫蝉扭头,莫邪两手插着裤袋,一边肩膀斜斜靠在墙壁上,一脸促狭的笑。
沫蝉不好意思地吐舌,“哼,就算从你们狼族身上学了点动物界的规矩,可是我也没说错啊。他那小子就是那个意思,却还死扛着不说,光知道闷头撒尿有什么用啊?反倒还让关关误会了。”
莫邪赞许点头,忍不住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个脑崩儿,“那小猫儿,就快被你调.教好了。”
沫蝉捂着额头,开心地笑,“那当然了。先调.教好狼王,再调.教好猫族的头头,这样未来再遇上别的神马妖兽,我才能知道怎么办啊。”
沫蝉微微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当年舞雩驯服百兽的情景。
那巫女的官袍红裙在风中猎猎而舞,像是振翅的火凤,在那烈火的威慑之下,百兽臣服,发誓再也不敢幻化成为人形,而甘愿俯首在人类的统治之下……
沫蝉赶走幻象,叹了口气。
舞雩生前能统御百兽,她夏沫蝉好歹也不能搞不定一只傲娇的小猫。否则,又如何敢期望在莫邪的心里,自己能超过舞雩去?
就算明知道是自寻烦恼,可是心里就是对舞雩挥之不去。总想证明,在莫邪的心里,她能超过舞雩去——或许这也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副产品吧,明知自苦,却无法自制。
方才还眉眼飞扬,这一刻变作消沉叹息。莫邪便皱眉,走上前来抬起她下颌,“又走神到哪儿去了?”
“没有。”沫蝉脸红了下,避开他的目光。
莫邪思忖了一下,哑声说,“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我想我应该爱上一个马戏团的女驯兽师,或者是动物园的女饲养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