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28、情,是谁欠了谁的债?(10月2日更新)
沫蝉哭了一脸的泪,也在急切等着闭月的回答。爱夹答列孰料莫邪却伸手捂住她耳朵,夹着她转身离去。
沫蝉抗议,“哎我还没看到圆满大结局!哪儿有你这样的啊!”
“够了。”莫邪走远了才放开手,“剩下的时间,是属于他们俩的;剩下的时间,也是属于我们俩的。咱们应该互不打扰。”
“我想知道结局!”沫蝉挥拳抗议。
“你已经创造了最完满的结局了。”他落下额头来抵着她的额头,“你给他们举办了阴婚,他们已经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橼”
“实则我,还有疑问……”沫蝉转头望回向着大柳树,“比如,既然闭月姓柳,可是小富叫他‘刘郎’?我想这其中一定另有枝节。”
沫蝉忧愁地勾住手指,“……你说会不会,闭月曾经对富察家说谎?小富她阿玛不答应他们在一起,也许不只是门第之间,也许那老谋深算的长辈早就看穿了闭月的谎言,于是他怕是闭月欺骗他的女儿……”
“虫,好了。”莫邪伸手出来将她勾起来的手指一根一根扳直,“你做到这里,已是够了。至于他们两个之间过去还有什么遗憾,还有什么没能来得及说开的话,就都留给他们自己吧。沣”
他立在清淡月光下,却是眸色深深,“记住,虽然你能看得见他们,你也能帮得上他们,但是永远不要太深走入他们的故事……否则,你就会忘了你自己,就会迷失在别人的命运里而走不回来了。”
看她目光依旧迷惘,他叹口气,伸手抚平她眉间,“你已经帮他们,残月重圆。”
“呼……”沫蝉长出一口气,是开心地想笑,可是还是没出息地滑下泪来,“我真的,做到了?”
“嗯。”莫邪握紧她的手,“已经够了。你该回去睡觉了。今早出来就顶着两圈黑眼圈,今晚要是还不好好睡,难道明早想让黑眼圈遍布整张脸么?”
沫蝉尴尬捂住眼睛,“啊,你竟然注意到了?”
脑海中记忆回放,他没说两句话就靠在靠背上,闭上眼说睡觉。她原本以为是她懒得跟纨素搭讪,此时才想明白——“你在车上,也是要让我补眠?”
他挑眉,“难道你才知道么?不让你在车上补眠,晚上又没的睡,难不成我要扛着你走夜路?”
“滚!”沫蝉无奈笑开,“跟你这个狼的头头在一起,真没意思。什么都被你猜到了,我还怎么玩儿?”
“谁说我什么都能猜到的?”他笑嘻嘻凑过来,“……比如,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更亲近一步?”
“昂?”沫蝉猛地抱紧自己,“你,你说神马?”
他凤目漾起蔷薇红,“你猜,闭月和小富接下来,会做什么?”说着无辜地咬着手指,用纯纯的目光盯着沫蝉,“……人家,也想那样,。”
“啊你给我滚啊!”沫蝉大囧,伸脚去踹他,“你以为今晚就一切都搞定了?花园里还有几个碍事的呢!你不是说喜欢扛着人走夜路?那走吧,就去扛那几个去。”
沫蝉说的是方婆和她的手下,他们还昏倒在花园里呢。不给扛走的话,那今晚多影响人家闭月和小富……
莫邪一听就要哭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你比阎王爷还狠!”
沫蝉笑着哄他,“走啦……既然帮了闭月和小富,就帮到底。他们隔了100年,好不容易才又重逢。小邪最好了,乖啊。”
傻小子白狼被姑娘两句甜美的话就给哄走了,屁颠屁颠儿跟着一同走到了花园里去。
可是沫蝉环顾四周却一声惊呼,“糟了!”
地面上白花花的只有月光,哪里还有什么方婆和她的助理啊?
莫邪也皱眉,“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沫蝉却定下神来,“在后就在后吧。反正也是时候要跟方婆背后的**oss真正面对面了。”
她转头望莫邪,“方婆不过是个台前的木偶,她背后另有其人。就看她今晚搞的这个什么阴婚仪式就知道了——不过都是骗人的把戏,她根本就没有唤魂的能耐。”
“有人利用方婆的装神弄鬼来掩人耳目,就像近景魔术的障眼法,越是花哨好看的小手段却越都是给人看的,是掩藏真正手段用的。爱夹答列现在是时候去找提线木偶背后的操控人了。”
折腾了大半夜,沫蝉和莫邪两人回到旅店,天已是蒙蒙亮了。这时的晨光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曼妙,像是汝瓷的雨后天青之色,柔润而又神秘。
沫蝉原本是急着一头扎回房间去,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在这样的晨光里回眸,望向那凝立在光雾里的少年。他一袭白衣在晨色中格外清美,柔媚婉转的青碧色也染尽他的长眸,他的目光像是石板路上雨后的青苔一般向她蔓延来,让她的心都跟着染上幽幽。
沫蝉望着他,不由得屏息。终是忍不住又回头跑到他眼前,要高高扬头才能去看见他的眼睛,“知道我为什么接受绿蚁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