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
“是。”
史密斯表现的很老实，完全没有之前对着张扬比中指，持枪对射的嚣张气焰，没有了防弹车和冲锋枪，他不过是个稍微强壮点的普通人，面对张扬根本没有胜算。
张扬直接拎起了手上的黑色密码箱，向史密斯询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货？”
史密斯摇摇头：“没有了，以前的货都是一到手就直接交给其他客户，不会多留，这是今天刚交易的，一共十五只，全在这里。”
双方谁也没有提到这是什么东西，史密斯是误以为张扬专门来抢夺药剂的，自然不会询问这样的白痴问题，而张扬也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摸清了史密斯的心思后，直接顺水推舟继续询问了下去。
“你们多久交易一次。”
“短则一个月，长则两个月，没有固定时间。”
“还有没有其他的中间人？”
“没有。”
“之前的凯森呢？”张扬忽然睁开了眼睛，直视着史密斯。
听到张扬提到凯森，史密斯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和恐惧之色。
凯森果然暴露了！
这是史密斯此刻的想法。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张扬为什么能够追踪到自己的线索，肯定和凯森暴露有关。想到这里，史密斯忍不住有些咬牙，心里暗自咒骂了几句那个倒霉凯森，如果不是对方暴露，自己还会落到现在的局面么？
“凯森已经暴露了，换了新的联络人。”
“他叫什么。”
“肖恩。”史密斯咬了咬牙，在生与死的抉择之间，他选择了出卖队友。
似乎担心张扬不相信，史密斯还解释了一句：“这是他告诉我的名字，也许是假名，但是我只知道这些。”
张扬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史密斯提供的消息和自己之前观察到的差不多，并没有撒谎。
当然史密斯打死也不会想到，张扬能够跟踪到他的踪迹，和那个倒霉蛋凯森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完全是某只霸天虎惹的祸。
1号霸天虎还留在史密斯那辆本田车的附近，张扬想要知道东京警察署的反映情况如何，借此来推测一些其他的情况。
在他带着史密斯离开后，大概五分钟后赶来了一辆救护车，将那名胸口中弹的中年交警抬走，只可惜已经因为伤及要害，早已经死亡。而过了将近十分钟后，闪烁着警灯的警察才到达现场。
通过1号霸天虎，张扬知道那些警察将自己和史密斯列入了危险人物，而和张扬推测的差不多，在得知犯罪双方是白人后，警察署的警务人员很快联系到了出入境管理局，查阅了近期进入东京的白种人。
张扬的身份是永远查不到的，而史密斯则有可能暴露，而这也是张扬所要的结果，史密斯的失踪必然会引起那个神秘实验室的注意，将史密斯的失踪归咎到某个前来抢夺青春药剂的势力身上，撇清自己干掉史密斯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