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人家可是颜色的台柱,能和我们一样吗?”对与这些讽刺的话语,总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乐此不彼。
嘉楠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抬起头看着众人,淡淡的一笑,“我不是颜色的台柱,已经被颜色扫地出门了,说好听点我现在是洛少请回来的,说难听的,我不过是无处可去的陪酒女,我已经不期望会有多出名了,只要能有一个地方去,好好的赚钱罢了,难道坐我们这一行的,不是为了钱吗?”嘉楠说完便朝着最角落的一个化妆位走去,然后静静的坐下,拿出自己包里准备东西。
她似乎听见后面有谁倒吸了一口气,但是只要她们不再开口,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她便心满意足了。
“人家julia是大地方出来的,说话就是有道理,那我们哪里说的出这些。”刚才的女人,掐掉了烟头,“大家也忙起来吧,晚上可别输的太惨了。”
化妆室中带着一种别样的深沉开始忙碌开来,偶尔夹杂着女人打骂嬉笑和不断的粗口,当然还有那弥漫的烟味,这里的女人就是这样的粗俗,不是因为本性,而是只能靠这些摧残内心的寂寞。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忙碌的人忽然都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口看去,除了嘉楠,她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只是对着镜子,安心的画眉。
只是周围忽然的安静,确实有些不对劲,嘉楠刚一转身,一杯酒就这样迎面的从头上倒了下来,酒精进了眼睛,让她刺痛的直掉眼泪,甚至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她只是看着那些人都在捂着嘴,低着头默默的笑着。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似乎就是昨天那个沙发上的女人mary,但是这次,她依旧看不清她的脸。
嘉楠站了起来,但是紧接着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她的脸上,清脆的一声响,嘉楠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都麻木了,已经完全的感不到疼痛,她不敢捂着脸,碰触引起的疼痛,似乎现在就能感觉到。
“我想知道,是谁让她坐这里的。”mary的语调是那样的冷淡,语气中那带了女王一般的趾高气昂让嘉南也顿时开不了口。
“mary是她自己坐那里的。”
“我们已经劝过了,但是人家是颜色的台柱,哪里看得上我们。”另一个声音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但是这样的安静的房间内,每一句话都可以听的清楚。
mary斜斜的瞟了嘉楠一眼,冷哼了一声,“这里是妖姬不是颜色,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喜欢任何人碰我的东西,。”mary说完拎着自己的小包便离开了,“告诉洛少我晚上不来了,让他换掉那张,另外,我不希望看到今晚有谁的衣服穿上颜色的台柱身上。”
嘉楠还没有从这个场景彻底的脱身出来,这mary早已经扬长而去,剩下的是这满屋子女人的窃窃私语,也许这不是她们的初衷,只是现在如果可以这样就整到她的话,又何乐而不为。
嘉楠重新在这位置上坐下了,半边脸痛的根本就无法上妆,既然已经被打了,这个位置就要用到低。
“那个,julia在吗?”门口乐乐的身影蹦了出来,看见满屋子的人也愣了愣。
“乐乐啊,怎么了?”
“哦,洛少让我来看看julia准备的怎么样了。”
“她做了mary的位置,把mary气走了,谁知道今天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还是替她向洛少求求情吧,不要第一天就被赶走了。”女人笑着就扭着腰出门了。
乐乐陪着笑脸,走到了嘉楠的身边,看着她脸上那个红肿的印子心里大概明白了,她小声的问着,“你怎么会坐这个位置的。”
“我不知道,以为这角落的位置是没有人的。”
“这下糟糕了。”乐乐摇了摇头,mary的脾气怎么样她可是清楚的很,她小心的对着嘉楠比这口型“你不要怪她,她脾气就是这样的,生气就给你脸色,但是比起那些笑里藏刀的人好多了。”
嘉楠点了点头,她就算是怪她又能怎么样,她一个新人是什么身份,她自己很清楚,“对了乐乐,你能不能帮我弄一套晚上穿的衣服,如果我现在回去肯定是来不及了。”
乐乐回头看了身后的一圈人,默默的摇了摇头,“是mary发话了?”
“恩。”
“那没有办法了。”乐乐无奈的摇了摇头。
“谢谢,那我自己想想办法吧。”
“要不我去和洛少说说看。”
“不用麻烦他了。”
乐乐是自己跑来的,她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也很洛奇很像,她直觉上感知这嘉楠的身上有许多好玩的东西,可以拿来作为素材使用,所以她才会这般的殷勤,“对了,我记得好像有些备用的衣服。”乐乐转身在一个布满灰尘的衣柜中找出了一件墨绿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只是看上去已经不是那样新了,还有些微微的褶皱,乐乐为难的看着嘉楠,“还是我去和洛少说说吧。”
“这件足够了。”嘉楠接过这乐乐手中的礼服,“谢谢,我自己能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