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寒微眯起冷眸,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地嘲讽。
爱?什么是爱?在这个弱内强食的世界里,只有权利‘与金钱!
爱,是人类最卑贱的情感,是人生的绊脚石,他的生命里绝不会有这的出现!
海天交接处,一轮半坠的落日悠悠晃晃地悬在海平面上,随着那一浪浪翻涌的海潮浮沉着漂移荡漾,其他书友正在看:。
海滨上的夕阳,似乎妄图将一切的美好都停驻在这变幻的时间和空间里……
当艾思语辗转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第二天的傍晚,她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全身酸软无力,四肢仿佛散了架。艾思语费力地支起虚弱的身体,用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觉喉咙赤痛得犹如一团火焰在燃烧。
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侧过脸看向窗外,赤红的晚霞正释放着最后的妖冶,艾思语攸地瞪大了双眼,混沌凌乱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从她盛装参加季氏企业的纪念酒会到遭遇无赖被齐飞解救带回费逸寒的海边别墅,再到费逸寒对她肆虐地侵犯……
一幕幕就好像电影倒带般自动回放在艾思语的脑海之中。
环顾了一下空无一人的房间,这里并不是费逸寒的卧室。抬起头看向头顶上那盏熟悉的水晶吊灯,让她确定了自己此刻正身在四楼的客房里。
自己究竟是怎么晕过去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费逸寒房间的,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掀开被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踩着冰冷的木质地板来到房门前,艾思语试探性地拧动房门把手,以之前被禁锢的经验来看,这扇门应该是被反锁的。
咔嚓
当房门随着把手的转动被打开的一瞬间,艾思语微微皱了皱眉,感到有些意外,却没有半点惊喜。
因为她知道,即使房门能够打开,也不意味着她可以轻易地离开这里!
晚霞的余光透过一楼客厅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透射进来,使整个客厅都镶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
费逸寒坐在客厅中间的真皮沙发上,均匀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敲击着手提电脑的键盘,冷峻完美的脸上即使映上了柔和的霞光也似乎融化不了那一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寒气息。
“你,醒了?”费逸寒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艾思语愣在别墅电梯的出口,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下来。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艾思语问,声音平淡而镇定,心如死灰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畏惧。
费逸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扫了艾思语一眼。
面前的这个女人,赤脚站在客厅里,身上裹着宽大的浴袍,脸色苍白,犹如大雨洗劫之后摇摇欲坠的白梨花。
“走?你认为解救之恩,你已经报答完了?”费逸寒抬了抬剑眉,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问。
“你要的报答我已经给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艾思语紧紧握起拳头,强压住满腔的愤怒说道。
“很简单,我要你做我的玩偶!”费逸寒摩挲着线条流畅的下颌,轻描淡写地说。
“玩偶?费总裁,我艾思语是人不是物品,即使你今天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如此荒谬的要求!”艾思语无畏地抬起头,看向费逸寒幽深地瞳眸。
“哦?你真的不怕死?”费逸寒饶有兴趣地盯着艾思语,“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两天之后如果你还是和今天一样的回答,我会如你所愿,让你死!”
夜如墨,心破碎。
从费逸寒的海边别墅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公寓的管理员老伯看见深情恍惚的艾思语,急忙叫住了她,好看的小说:。
“艾思语小姐。”
艾思语愣了愣,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老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你不在的这两天,有一位姓季的年轻先生来公寓找了你好多次,看样子好像很急,他让我转告你,回来后务必给他回个电话。”管理员老伯说。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老伯。”艾思语礼貌地笑了笑。
打开门,木然地坐到沙发上,季鹏泽的充满威胁的话清晰地回荡在耳畔。
“……很简单,如果艾思语小姐不能够按我所说的离开羽墨,那么就不要怪我对你的父母不客气!”
她爱季羽墨,可她却不能置父母的安危于不顾,以季鹏泽的手段,对她父母出手是绝对有可能的。
呵!是自己太天真,以为只要两情相悦,她和季羽墨的爱情就会自然而然地开花结果!
可惜,现实终究冰冷而无情!
也许季鹏泽说得对,除了爱情,她什么也给不了季羽墨。家世地位上巨大的悬殊,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两人之间无果而终的结局。
下一秒,谁也不知道谁会在哪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有着什么样的境遇。但如果非要一方的舍弃,才能让另一方幸福的快乐的过好每一秒,那她愿意就此放手,这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