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力,请您责罚!”江俊衡歉然地对季鹏泽低下头。
沉吟片刻,季鹏泽铁青着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幽幽地开口说道:“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暗夜会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好看的小说:。既然费逸寒的命硬,那我们就先从他的费氏集团入手!”
“干爹的意思是……”江俊衡抬起头问。
“摧毁费氏,让他在商场上永远消失!”季鹏泽精锐的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凶光,“一个强势的男人或许并不怕死,可一旦毁了他的心血,就好比釜底抽薪!”
“费逸寒相当狡猾,一年前我就差点死在他的手上!要想直接对付费氏,恐怕并不容易。”江俊衡的意思很明显,他依然主张暗杀费逸寒。
群龙无首的组织才会有懈可击!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季鹏泽微微眯起那双锐利有神的眼睛,“上次失败是因为我们太轻敌,过于草率,这次一切从长计议,我就不相信斗不过区区一个费逸寒,哼!”
艾思语握着手里的照片呆呆地发着愣,浓密的睫毛在她眼睑下方投射一排淡淡的阴影。
照片中是两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和一个清秀水灵的女孩。女孩站在中间紧紧地拥着两个中年人的肩,三人的脑袋亲昵地靠在一起,脸上载满了温馨幸福的笑容。
毫无疑问照片中的女孩就是艾思语,而两个中年人就是她最爱的爸爸、妈妈。
昨晚,她又梦见自己回到了美丽的故乡兰市。
恍惚中,她已经站在了自家的木门前,木门上贴着爸爸亲手写的对联,那苍劲有力的笔锋,仿佛让她看见了爸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推开门,就闻到一阵浓浓的菜香,厨房的小花烙窗上印着妈妈不停忙碌的身影。
走进自己的卧房,她最钟爱的prideandprejudice还摊开放在书桌上,旁边的陶瓷小花瓶里插着纯白色的栀子花,满屋子散发着清淡的芬芳。
“思语,饭好咯,赶紧出来吃饭!”客厅里传来了爸爸亲切的声音。
艾思语很想开口答应,可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思语,再不出来,饭菜可要凉了哦!”妈妈的温柔的声音响起。
艾思语想挪动步子,脚却像被浇注了混泥土般僵硬,任她如何用力,就是移动不开。
眼前的影像渐渐变得模糊,直到一切消失,她才从梦中兀地醒来。
原来,又是一个梦!
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梦见自己回家了,对父母强烈的思念让她的眼眶泛酸,眼睛里噙着晶莹的泪花。
看着握在手里的照片,爸爸、妈妈那亲切而温和的笑脸,两行温热的溶液情难自禁的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不知道爸爸的气管炎有没有常常发作?妈妈的风湿还会不会痛?虽然在美国跟他们通过电话,听到了他们慈爱依旧的声音,可是那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心痛,让她在多少个午夜梦回里黯然神伤。
她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了,他们眼角的皱纹和鬓旁的白发是不是又添多了一些呢?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打断了艾思语的神思,她放下照片,用手抹了抹眼泪,站起来去开门。
“surprise!”季羽墨将一只雪白的小狗举到艾思语的面前,笑着说。
“小语,其他书友正在看:!”艾思语激动地唤出声,伸手抱在怀里。
小语,她和季羽墨的宠物,和死去的墨墨曾经是一对情侣狗。
“高兴吗?”季羽墨宠溺地注视着艾思语问。
“嗯,我好高兴,你怎么会把它带来的?”艾思语用手抚摸着小语雪白光滑的发问道。
“因为怕你寂寞啊,在我忙的时候有它替我陪着你,我会比较安心。”季羽墨揽着艾思语的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艾思语轻轻地靠着季羽墨,低下头对怀里的雪白小狗说:“小语,我好想你哦,你想我了吗?”
“他说啊他也很想你!”季羽墨说,英俊的脸上泛着愉悦的光彩。
他知道,艾思语的那句话其实是对他说的。因为最近工作太忙的关系,他没办法抽出身来陪她,每天只能简单的通通电话,然而无论再忙,在他心里也时时刻刻挂念着她。
艾思语的脸不禁腾红了起来,原来他都知道!
“羽墨,小语怎么变得这么瘦了呢?”艾思语侧过脸问道。
一年前,季羽墨家的保姆按照他出国时的交待,常常会带着小语来跟艾思语养的墨墨玩,那时候的小雨和墨墨一样,胖乎乎的身子像个团小肉球。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吃得很少。”季羽墨伸手摸了摸小语圆圆的小脑袋说。
“她……应该是想墨墨了。”想起无辜惨死的默默,艾思语的眼神攸地黯淡下来。
察觉到艾思语神情的变化,季羽墨急忙安慰道:“思语,不要难过了,说不定墨墨现在已经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