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他那里去,我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出来的!”她不可以落再到江俊衡那个bt的手里。艾思语拼命的摇着头,眼里含着泪,几近恳求地说。
“逃出来?你不是他的女人吗?哦,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季羽墨的女人,其他书友正在看:!”费逸寒故作恍然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她似乎很会勾引男人!
“我不是江俊衡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我和羽墨一直在一起,从上大学开始就在一起!”艾思语急切地辩解道,眼里布满了水雾。
看着她泪眼婆娑,柔弱中带着深深的委屈,费逸寒微微一愣,难道是他误会了她?
但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她是害死莫风的帮凶”所取代,哼,差点被她骗了!
“我现在可以放你离开。”费逸寒的黑眸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冷漠,他说过从不欠任何人任何东西,“但是你的命我要定了!你,是莫风的祭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电话里不断重复着机械的电脑语音。
季羽墨再次失望地合上手机,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拨打艾思语的电话了。
两天了,思语到底去了哪里?不在家,手机也一直打不通!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思语最好的朋友宋怡洁。可是她的电话从他和思语回国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他曾经也陪思语去宋怡洁住的地方找过,可大门紧锁,估计应该不在这个宁城。
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季羽墨的一张俊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担心。
难道思语出了什么事?
“我看见过他杀人,所以他要杀我灭口!”脑海里突然蹦出艾思语惊慌失措说过的话。
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而来,难道是江俊衡带走了思语?
不容多想,季羽墨快速地抓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直奔专用电梯。
“理事,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名!女秘书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季羽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很快,银色宝马稳稳地停在了江俊衡的别墅前。
当当当
阿暴试探性地敲着江俊衡的房门,“衡哥!”
房间里隐约传来女人的调笑声音,阿暴有点心惊胆战,他知道江俊衡向来不喜欢自己在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扰。
片刻之后,果然传来江俊衡带着愠怒的声音,“什么事?”
“季羽墨先生找您,现在正在客厅。”阿暴小心翼翼地答话。
哦?他怎么会来?江俊衡诧异地扬了扬眉,不着寸缕着身体,怀里正抱着一个同样的女人,女人浓妆艳抹,正用猩红的舌吸着江俊衡胸前褐色果实。
“知道了,你先下去。”江俊衡对门外的阿暴吩咐道。
江俊衡用手指挑起妖艳女人的下巴,眼神迷离,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宝贝,我现在有点事,等会儿再继续!”
女人不满地嘟起红唇,“真扫兴!”
“呵呵……我很快就会回来!”江俊衡狠狠地吻了吻女人娇艳的红唇,翻身下了床。
季羽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佣人替他倒了一杯咖啡。
用目光四下打量了一番,这还是他第一次来江俊衡的别墅,以如此奢侈的布置来看,江俊衡最近两三年似乎发展得很好。
说起来,江俊衡是七岁那年被父亲从孤儿院收养回来的,比他和大哥的年纪都要大,其他书友正在看:。从小,他们三个就一直玩在一起,互相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
江俊衡的头脑灵活,悟性极高,而且很能吃苦,父亲因此特别喜欢他,每次去龙苍社的时候总会单独带上他。
这两年,因为一直在国外的关系,关于江俊衡的事季羽墨并不是太了解,只知道父亲将龙苍社大大小小的事物交给了他打理。
然而,龙苍社对于季羽墨来说完全是个模糊的概念,父亲从不让他接触关于龙苍社的任何事情,他只是隐约地觉察到龙苍社并不简单。
说直白点就是,他很清楚龙苍社是个黑道社团,自己的父亲一直和黑道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羽墨,今天怎么会过来?”江俊衡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穿着一件暗红色的睡袍,领口微颤,语气透着淡淡的慵懒。
“俊衡哥,思语是不是在你这里?”季羽墨开门见山地问。
江俊衡蹙起眉头,带着一丝诧异,“艾思语小姐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怎么会在我这里?”
“俊衡哥,思语已经把你和她之间发生的事告诉我了,我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为难她好吗?”季羽墨恳切地说。
江俊衡在季羽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佣人很快为他端上一杯咖啡,“你的意思是她现在不见了,和我有关?”
“思语真的不在这里吗?”季羽墨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急切。
“你认为我有骗你的必要吗?”江俊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光从杯子上方越过,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