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艾思语惊慌地挪开身体,用手挡住前胸。
看着她那瞬间被吓得毫无血色的小脸,江俊衡嘴角的弧度更深,托起她的下颌,一字一句的反问道:“你觉得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起会干什么?”
“你……你不是说你讨厌被费逸寒碰过的女人吗?”艾思语不得不搬出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又改变主意了,他碰过的女人我更要摧毁。”
“你……唔”
不等艾思语说完,江俊衡的薄唇已经霸道的覆盖在她柔软的粉唇上。
艾思语身上那股淡淡的有如牛奶般好闻的气息窜入江俊衡的鼻腔。
这是一种和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同的味道,清清爽爽,像是雨后的青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没有任何的脂粉的污浊,让他忍不住越发贪婪的吮,好看的小说:。
艾思语拼命的挣扎着,“唔好脏,你放开我!”
江俊衡停了下来,狭长的桃花眼闪着危光,“你刚刚说了什么?脏?”
艾思语蹭的站起来,逃到离江俊衡几米远的位置。
“对,好脏!”
“哼,你最好先确定是你还是我脏?”江俊衡冷哼一声,“被费逸寒践踏过的女人也有资格说我脏,哈哈哈……简直是笑话!”江俊衡狂肆地大笑出声。
“对,我是很脏,所以你不要碰我!”艾思语低吼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最讨厌被别人要求?我,今天就让你变得更脏!”江俊衡一步一步逼近艾思语。
“走开,不要过来。”艾思语连连后退,退到了房间的窗户口。
江俊衡紧逼不饶,“你已经无路可逃!”
眼看着江俊衡越逼越近,艾思语咬了咬牙,闭上眼睛,纵身一跃,从三楼的窗户跳了下去……
“怎么样,她死了没有?”江俊衡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右手握着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
“还没醒过来,头上缝了五针,其他没什么大碍。”电话那端传来阿暴略带嘶哑的声音。
“没死就把她带回来。”
“是,衡哥,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江俊衡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没想到那个该死的蠢女人居然会跳了窗,三楼都没摔死她,命还真够贱的!
他江俊衡纵横黑道这么多年,什么人不是对他卑躬屈膝,服服帖帖的?
从来都只有女人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可那个干瘪的蠢女人竟然嫌他脏。甚至为了反抗他,不惜跳了楼,宁愿死也不让他碰!
很好,这个大胆挑衅他男性尊严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这匹烈马到底会有多倔强?
她,已经成功挑起了他的怒火,挑起了他那强烈的征服渴望。
医院病床上躺着的艾思语,脸色苍白,象经过暴风雨洗劫过的白梨花,嘴唇也褪去了鲜艳的红色,干枯得似乎刚从沙漠中历劫归来。
头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秀眉深锁,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昏迷中的她似乎很不安稳。
“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走开,不要碰我!”
“羽墨救我!你要去哪里,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羽墨”
艾思语从噩梦中惊醒,梦中的费逸寒和江俊衡两人面孔狰狞地抓着她不放,而不远处的季羽墨,无论她怎样呼救,他都听不见,最后渐行渐远,颀长的身影没入了无垠的苍穹……
下意识伸手去抹鬓角的冷汗,却摸到了缠在头上厚厚的纱布。
“嘶”伤口传来一阵剧痛,让艾思语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里是哪里?我还没死吗?”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她喃喃自语道。
将四周扫视了一番后,才确定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其他书友正在看:。除了头上的伤口以及四肢的部分擦伤外,基本还算完好,至少没有断胳膊断腿。
当时她摔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个环形花坛,里面种了很多低矮茂密的灌木植物。
或许这就叫做命不该绝,抱着一颗必死无疑的心,却偏偏让她意外地活了下来,这是不是意味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心下一个灵激!是的,或许眼前正是个逃跑的大好机会。
从医院逃跑,成功的几率要比在别墅大得多!如果不好好把握,那就真的只有等待毁灭了。
她很清楚,江俊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艾思语迅速地拔掉手上的针头,翻身下床,准备实施逃跑计划。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阿暴。
艾思语惊慌失措地愣在原地。
“衡哥让我马上带你回去。”见艾思语醒来,阿暴平静无波的说道。
“我……我想先上个洗手间。”艾思语盘算着趁上洗手间的时机逃掉,这也许是逃出bt魔掌的唯一机会。
“那你快点,上完跟我走!”阿暴催促道。
“我知道了。”艾思语点点头,转身进了病房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