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车里我亲她的时候,她拒绝我,用力的挣扎,肩膀上那道好不容易结壳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过没关系她穿的是黑色衣服,流了血也不显眼,这么远的距离,你要是的看到了才怪!她的大腿处也……”
“别说了,别说了!该死的,我叫你别说了你听到没有,啊啊……”
舒默于那类似云轻淡雅跟拉家常没什么两样的语气,令定力一向极佳的欧辰少都忍不住要抓狂,暴恕的双眼象被人抢了肉的野兽目视着房间的一切,令那些看守他的保镖们都忍不住一陈颤栗。
后面舒默宇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大清楚了,脑海里他的七七躺在病床上象张菲薄的纸片,而魔鬼的抓子正在情的对这张纸片进行毫无仁道可言的撕揉,捣毁!
胸口又开始泛疼,他只好伸手用力的压住胸口以此来缓解疼痛,那儿……被开了一刀,其他书友正在看:!断裂的胁骨还没有彻底复合,每每情绪一激动就会牵扯到这里。
用医生的话说就是他这是重复断裂,刺破了胸膜,又失血过多,能活着已经是一种奇迹了,就算是昏迷已足足一月的他不能醒过来,从此变成值物人也都再正常不过,所以在疗养这一块,无论是身体还是身心他都应该加倍小心。
说起来应该感谢舒默宇,如果不是他在路边发现了他和七七,或许他和七七已经死了。
只是,如果继续活着的代价就是早点接受他对他另一翻的心理折磨,那他宁可在那一天就那样抱着七七死去,宁可不接受他给他准备的治疗活生生的痛死疼死,也不稀罕他给他的半点帮助。
是呀,帮助,这种他并不稀罕的帮助代价实在太大了。
他知道舒默宇的心里忌恨他,恨他抢了他的女人,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与时同时,他还会伤害他的七七。
“你不是也爱她吗?那你干嘛也要伤害她,你怎么下得了手,怎么忍心,怎么能?”他象一个无助的教徒背负着人生的十字架一遍一遍的呢喃,一遍一遍的对着电话低语.
“别伤害她,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只许你能我就不能呢,你敢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欺负过她,嗯?爱她,的确爱她,我若不爱她我干嘛要向她求婚,我若不爱她我现在又干嘛要来和你说这些,如果她最后选择的不是你而是我,我想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的爱她,为了她哪怕是要上我的命都行,可是她选择的男人终归不就是你么?就因为你比我有钱,有势,有地位,所以我的尊严就活该被你们连手踏残!我告诉你欧辰少,我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而同样的我更恨你!我不会让你们……”
“你听我说,听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一个误会。”欧辰少恕诉着打断舒默宇的话。
他然想起安七染高烧不断的那个晚上他吃的那些摆在餐桌上的食物,以及在一份莎拉里发现的一枚钻戒……
呵,那个时候的自己好象也很卑鄙,很自私,也做了很多伤害七染的事。
他没有把这一切告诉七染,就连那枚戒指他也是转交给了安姗姗,相信以安姗姗那张嘴早就把七染给低毁的一无是处了。
七染,是否是我害了你?因为我那自私的爱而害了你?他在心里这样想着,深深的自责着。
不行,他要为七染来澄清这个误会,哪怕是说出来会让他彻底的失去七染也在所不惜,反正七染也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他,不是么?
再没有特别多的想法,他只知道他不能让舒默宇因为仇恨而做出伤害七染的事来,不能。
思及此,他便紧接着开口,“你说的求婚其实她并不知情,因为你精心准备的那些东西都在她未发觉之前就被我毁尸灭迹了,这是个误会,舒默宇,她真的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的错,你该恨的人是我,只应该是我。”
“她是无辜的,她并不知情?”舒默宇低喃重复,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暗敛的眸光,闪过一丝冷意,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么那天晚上在电话里她又干嘛告诉他,她在家,她什么都知道!如果这只是一个误会,那么这个制造误会的人又该拿什么来弥补,恨,光是恨就能解决问题吗?
胸口被是被一块巨石所压住,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来回深呼吸,待微微平伏了急躁的情绪后,他才带着试探的口吻,开口,“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完完全全失去她,不怕她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