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林向众仙作个揖,道:“孙林的确是知道一星半点,但想用这个向诸仙讨个人情,以后斜月宫的弟子出山行走,您要是遇上了,请一定多予照顾,不要为难她们。”
下面纷纷道:“大家都是修仙同道,这是自然的。”
孙林精神一振,直起身道:“其实修炼《洞元太清奉道“洞天太清经”的第二个条件很简单,就是需要朱先生亲自为其易经换骨重铸经络。”
机灵的人问道:“那么他自己又是怎么炼成功的?”
“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尤其是修仙功法上的秘密外人最好不要打听。”孙林提醒了台下之人,接着道:“能使朱先生亲自动手为其易经换骨者自然是同他有师徒之缘的人。而董雨烟姑娘就是朱先生自下山以来遇到的第一位同时符合两个条件的弟子。这也是师徒缘分天注定,恰逢其时自然成呐。”
孙林这一番解说传递了不少信号,在场之人有不少开始闭目沉思。
“好了,吉时已到,朱炎先生收徒典礼开始。”孙林大声宣布:“请朱先生伉俪、斜月宫邓宫主上座。”
随着司仪的宣礼声,台上出现两团两人高的光团,亮了三两息后消逝,朱炎和丁柔云出现在左手边,邓天娢出现在右手边。
台下的人基本上都没见过朱炎,很是期待,待看到他出现后顿时会场一片哗然之声:原来他就是朱炎,前几天他还到我的店里、摊上买过东西啊。
朱炎笑吟吟地向众人抱拳道:“今日朱某收徒,幸得仙修界三十七个宗门代表以及一千余散修前辈,总共两千余人莅临观礼,朱炎不胜荣幸,在此谢过诸位前辈、好朋友。”
他鞠躬,下面的众人纷纷回礼,底下一片客套回应之声。
有人混在其中声音不大不小地道:“原来你就是朱炎,藏头缩尾,躲躲闪闪,一直不肯见人,恐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朱炎脸色一跌:“那位兄台是澄宵山的朋友吧,你刚才说的话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贵宗门的意思?”
那人没想到自己混在两千多人里又使用了仙术却被一下子认出来,当即梗起脖子强辩道:“先生何故污蔑我?”
朱炎掐了个雷诀,只见一团紫火雷电脱手飞到那人头上,他道:“这是紫火天雷,劫雷的一种,你可敢对它起誓?”
“朱先生,你这是何意?”那人旁边一个老者站起来:“我们受邀来作客观礼,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您是澄宵山的外事堂苏长老吧,听闻您是贵门此次斜月宫之行的首领,朱某久仰了。”朱炎客气了一句,接着语气一变:“朱炎今天请的是朋友,而不是肆意侮辱我的敌人。是敌是友,请长老一言决之。”
苏长老脸色变了数变,发狠道:“朱炎,你不要张狂,不要以为有蜀山派做靠山就可以无理取闹、肆意妄为,剑玄宗说得对,你就是个妖孽!诸位同道,我等不能坐视此妖孽横行霸道,鄙门呼吁……”
朱炎冷冷地打断他:“你说够了没有?”
苏长老不理他继续神情激动地说话,但却发现嘴巴张合,喉咙里没有一个音节发出去,他竟不知不觉间就哑了。
朱炎在台上伸手一抓,天花顶上落下一只巨大的金色手掌,一下子将澄宵山的全部二十个人拎起来。
“朱先生切不可如此!”其他宗门的人都站起来欲行劝阻,但随即看到朱炎目光狠厉扫看过来,心里突然发慌,便将话咽了回去。
“我刚刚说了,是友是敌由他苏长老一念而决。他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朱某这里断然容不得敌人在眼皮低下。不过,我也相信,苏长老一个人的表态不代表澄宵山的态度。但对于他们不可不予薄惩,我封禁苏长老的元婴三年,刚才辱骂我者禁其真元十年,其余人禁真元十二个时辰。看在诸门诸派朋友的面子上,我便不逐他们出会场了,但禁他们礼成之前不能说话出声。”他手指一松,巨掌消失,二十个人皆跌回原座。
苏长老一跌回座位,立即怒而掐动仙诀要将仙剑放出来拼命,结果空自做出几次挥诀的动作,那仙剑却是丝毫动静也没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仙元真的被对方禁住了。
其他三十多个门派的人看到这个情景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认识苏长老,知道他是出窍初期的高手,看到他像只小蚂蚁般被朱炎轻松地捻来拎去并且被随意地禁掉仙元,一个个露出害怕的表情,纷纷将目光转投向另一边的一位老道身上。
那老道面无表情,微闭双眼似在打盹,恍如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
“好了,下面典礼继续。”朱炎转身向斜月宫宫主邓天娢做出请的手势:“邓宫主,请上座。”
按照典礼的步骤,首先要进行是董雨烟正式从斜月宫破门出墙的仪式。
董雨烟出现在台上时,台下一片惊呼声,有不少人开始恶意地猜想朱炎强行将她抢为自己的徒弟是不是带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董雨烟同斜月宫、邓天娢的感情极深,如今一旦破门出墙再无关系不免悲从中来,师徒俩都是哭哭啼啼的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