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正在旁嘿嘿笑道:“嘿嘿嘿,老奴沾老爷和太太的光,一不小心也成名人啦,惭愧,惭愧。”
“你叫令狐琼儿是吧,到我这边来。”丁柔云招手将令狐琼儿招手唤到身边,仔细打量她,而且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要去一根头发作引当场演卦,得到结果后脸上微露讶色,也不说出来只笑而不语。
孙道正抓紧时间谄词如潮:“太太和令狐姑娘站在一起,就连老奴这样亲近熟悉的人也分辨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老爷真是有福气啊,能娶到太太这样的绝世美人,也不知是几十世才修来的福份……”
丁柔云现在已是三十出头,相貌保持在二十岁左右,和令狐琼儿站在一起多出几分韵致,不似令狐琼儿那般青涩,女人听到别人赞自己年青总归高兴,她扫了孙道正一眼打断他:“好了,少拍马屁,你就老实呆在岳城手下听用,老爷难道什么时候还亏待过你不成。”
孙道正嘿嘿笑了几声,对令狐壏道:“我看老哥的孙女也是个有福份的人,应该同太太有缘。”边说边使眼色。
令狐壏会意,起身欲再为孙女求情。结果丁柔云先一步挡住:“我相公给信物请老先生祖孙前来,的确是因为我们夫妇与令孙女有缘分。你们今天来得好,正好赶上了。老孙,你先去请韵道长和习严过来一趟。”
孙道正一呆,很快猜出因果缘由,不由得也脸绽喜色,赶忙到隔壁传请。
韵佟央一进门就被令狐琼儿吸引住了,目光异彩连连,二话不说连掐几诀又再三手占先天卦卜,神情越来越激动,看向丁柔云:“朱夫人相请就是为此子么?”
丁柔云轻描淡写地道:“正是。我与相公前几天到福橑坊市逛,遇到令狐老先生和他的孙女琼儿,觉得有些缘分,故而约请过府相见。赶巧道长和他们祖孙同一天到府上来,才发现我们夫妇原只是要做中人,让你们这真正有师徒缘分的人相见呢。”她又偏过头发令狐祖孙介绍:“这位是终南山韵佟央道长,西北三省有名的散仙,琼儿,韵道长才是你的师父。”
韵佟央哈哈大笑,问道:“琼儿姑娘,你可愿意做贫道的徒弟?”
令狐琼儿有点犹豫地看向祖父,令狐壏有些发呆。
孙道正在旁边推了令狐壏一把,老头如梦方醒,赶紧道:“琼儿,还不赶紧拜见你师父。”口中这么讲,心里还是有一丝失落:据他所知朱炎夫妇现在的名头可要响过韵佟央许多。
令狐琼儿乖巧地当场拜师,杜习严第一个上前祝贺。
丁柔云笑吟吟地道:“我夺了道长一个徒弟,现在替道长找到一位徒弟,道长不会再怨恨我了吧?”
“哈哈哈,不敢,不敢,朱夫人说笑了。”韵佟央收徒后心情非常好,连连摆手以示过去的恩怨彻底了结。
丁柔云又问:“道长的玄火雀早已经传与习严,现在准备拿什么仙器给琼儿筑基呢?”
“那年在迟平从朱先生那里得到过培元丹,给琼儿筑基正好。至于筑基仙器待过几年就能炼成了。”
“呵呵,琼儿也是与我家有缘的,这么一位资质上乘的佳儿我也非常喜欢呢,就不知道您肯不肯割爱?”
韵佟央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警惕地将琼儿挡到身后,低声道:“朱夫人,你和尊夫君神通广大,这次就放过小道好不好?”
丁柔云笑道:“道长会错意了,我可不敢再抢您的徒弟,我的意思琼儿也与我家有缘,往日我家亏欠道长许多,现在该是补偿的时候,我想收琼儿收录为记名弟子,琼儿筑基的丹药由我出,她筑基的仙器也由我负责,让琼儿先在我家住个三年五载,由我和相公指点她修炼到旋照期后再送她回终南山聆听道长教诲,如此可好?”
韵佟央松了口气,现在朱炎夫妇名声渐起,自己的徒弟如果跟他们结缘将来也会多得到些照应,便道:“培元丹还是由我来出,至于其他的事只要琼儿答应,贫道也便没有异议。”
令狐琼儿没有犹豫,立即答应下来。
大家的关系又进了一层,众人相谈甚欢,正说话间丁柔云脸色微变,起身道:“老孙先陪道长说会话,我有事去去就来。”
韵佟央问道:“朱夫人,是不是有事发生?”
丁柔云冷笑道:“有几个不开眼的邪魔外道闹事,仗着人多围住了我们的一位朋友,外子让我快去援手。”
韵佟央立即道:“贫道也一起去,他们仗人多势众,我们也不能弱了气势。”
丁柔云稍稍迟疑了一下,果断地道:“道长肯援手,我们当然欢迎。老孙,你也同我们一起去。习严,你陪令狐老先生说会话,我会安排元阳来接两位去客寓仙居做客的。”
三人匆匆上路,路上孙道正愤愤不平地道:“这群邪魔外道还真会挑时候,这两天正好十二宗门为宝物出世的事会盟,正道的各个大小门派都将注意力放到边,大事要紧嘛,邪道闹事倒算不得什么了。”他的话里隐隐有嘲讽的味道。
韵佟央道:“也是因宝物出世的日子临近,情势越来越难控制,各大门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