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这一点我们已经合计过,大伙儿列出份详单,本打算全部从景福商行购进,看来要调整调整,本地产的货质地太差,而且样式太老旧,仅在本地市场能销出一点,如果外地的货进来本地货肯定比不过,生意不是我们一家在做,我们做亏本的风险不小。”
鲁七说的危险不是没有可能,只要某个商人大量从外地购进同类货物,这些货物涌入本地市场,无疑会给景祥商行造成冲击。
朱炎考虑了一下,道:“没关系,一方面我可以借赈灾理由对从外地购进的货物征收重税,使它们的成本价高出本地货至少一半。”
“另一方面,你以商行的名义大量招收学徒,我们请来工匠名家对他们进行培训,以后凡是向商行供货的人必须接受商行的统一培训,按照商行的统一标准交货才行。”
“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就怕请来的匠人敝帚自珍不肯传真活,而且工匠的地位低,就怕响应的人不会太多。”
“这样吧,我们分头请肯传授手艺的老匠人,别人肯不肯学到时再想办法,还有没有其他的困难?”
“有件事本不该说,但是不说的话又会有长远影响,是这样的,有人偷偷告诉我们,有一伙地痞无赖已经盯上景祥商行,恐怕会要闹事,另外,听说灾民里有不少泼皮欺压他人,横行霸道。”
“灾民里的事自然会有人去管他,我有办法应付,对那些打商行主意的地痞无赖,我请余震山老爷子出面帮我们解决,七叔还可以找本地的鸿远镖行护镖护院,以后货物进出由他们护镖比较安全,成本高一点也没关系。”
送走鲁七没多久,钱文功找进来,一见面便锁着眉头道:“东翁,乌衣门的那五个头目比他们的手下还要死硬,难办呀。”
“夫子,晚生正想和你商量他们的事,以晚生的估计,他们之所以如此强硬是因为自分必死,人没有了活路什么事都敢做,他们是经过长年训练的杀手,所以更难对付。”
“说是这样说,其实我已经许诺过可以放他们生路,可是不起作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