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嫡的瓶子收了去!
白德义睁着双眼,不信道:“怎么可能!我这些魔魂乃是用秘法祭炼过七七四十九日的,怎可能被你一只瓶子收掉!”
罗英嫡却是轻笑一声,将自己五蕴玄阴瓶收好,转身对白德义道:“你如今没了那些阴魂恶鬼,看你如何敌我的气剑!”说罢,也是一摇手,顿时又唤出几柄气剑来。
那白德义见状,初始时还有些担心,旋即有阴狠道:“休要得意的太早!我这百鬼大阵你只破了一半,你可有胆再破我另外一半!”
说着,白德义又将千魂幡摇了一摇,顿时露出一张邪恶至极的鬼脸来。这鬼脸也不冲出千魂幡,只是在幡上无声呐喊了一声,那些狂尸顿时舍了他们追逐半天而不得的罗英嫡,纷纷向白德义聚拢过去。
此时那鬼脸又无声呐喊一声,那些狂尸却是开始主动堆叠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形成一个四五来丈高的尸堆。
罗英嫡正看的心惊时,那尸堆却是突然砰地一声炸将开来。随着无数碎肉四下横飞,渐渐露出一个肉瘤来。这肉瘤表面遍布血管经脉,而且还一跳一跳,犹如不知名巨兽的巨卵。
正打算拿气剑试试这肉瘤威力,不想肉瘤这时候有是砰地一声炸开,露出一个升高三丈、手持白骨长剑的巨大怪人来。
这怪人甫一出世,眼神混沌一片,似乎分辨不出敌我。白德义看的心急,顿时在一旁催促,不想那怪人似乎是嫌他聒噪,竟是一剑直接将他直接斩为两半。
白德义被斩成两截时,那血肉脏腑四下飞溅的到处都是,只让罗英嫡看的面面相觑。
那巨人斩了白德义犹不满足,又转过身向罗英嫡攻来。
罗英嫡起先用气剑去攻,不想气剑打在这巨人身上也只能打下一块肉来,对这巨人根本是不痛不痒。此时又失了飞剑,无奈之下,罗英嫡只能运起气指剑,绕着这巨人小心游斗。
罗英嫡又思忖道:“此处离武德县城不到十里,若是任它随意乱走,只怕武德县城就要遭殃了。不如将它引到山里,即便打斗的再厉害也不虞会伤到此地百姓。”
有了这等想法,罗英嫡顿时就且战且走。好在这巨人虽然力大无穷,但是行动终究还是有些不便,罗英嫡倒也无甚危险。
如此引得巨人足足走了十多里地,也不知道吓死了多少沿路的禽兽,一人一怪终于到得一处山脚。
此时罗英嫡背靠山壁,那巨人从十来丈外狂奔而来,声势好不浩大,那剑劈下的瞬间更是连山壁也被劈的裂了开来。
碎石迸裂间,罗英嫡却是大喝一声:“来的好!”战意澎湃间,他酝酿已久的庚金剑气借助气指剑喷薄而出,甚至气指都已然变得金黄一片,两根手指直接就与那只比他整个人还要长的骨剑硬撼在了一处。
巨人虽然肉身强悍,但终究缺乏天地灵气支撑,庚金剑气又以锋锐见长,被罗英嫡这一记庚金剑气正面点中,那骨剑初始时还能勉强维持住,可渐渐的便有裂缝出现,待过的半柱香时间,骨剑赫然从中折断,断作两截。
罗英嫡在这支撑得这么久又岂是为了区区一柄骨剑,想也未想,整个人立即踩着巨人身体蹂身而上,宛如猿猴一般。
待高高跃至这巨人头顶,罗英嫡长啸一声,剑指上金黄色大作,亮如浮云之日。剑指斩下,巨人当即被剖为两半,犹如先前那白德义一般模样。
随着巨人轰然倒下,罗英嫡也是暗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将庚金剑气与气指剑合在一处,他虽然也曾在藏经楼演武场上练习过,但始终不得要领。想不到今日借这巨人之威,竟然是作出了突破,把一门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气指剑和他的第一部剑诀两厢结合,变作了如今犀利异常的庚金剑指!
正在这时候,一红一翠两道剑光从天边飞来,倏地一下就落在罗英嫡身边。
“我还道是谁这般大声势,原来是罗师弟你。”蔺湘竹笑颜如花,指着地上的碎肉道:“师弟你这是用的什么功夫,怎的一个偌大的魔物竟被你斩成了一堆碎肉了?”
罗英嫡还从未见过蔺湘竹这般勾人模样,此时说不得就呆了一呆。只是见到蔺湘竹拼命向后打的眼色,随即醒悟过来道:“不敢隐瞒师姐,小弟使用的乃是庚金剑指,是我这些日子刚琢磨出来的。”
“哦,师弟你又琢磨出一套剑指来了?啧啧,当真是了不得。”蔺湘竹仍然是那副笑颜如花模样,但随即却是转过头去冲后面那红色剑光的主人道:“清秋妹子,你看我这师弟因为这剑指习练不久,故此有些掌控不了威力,将这魔物切成了如今模样,不知对你可有甚子妨碍么?”
罗英嫡听蔺湘竹喊那人清秋,又记起来先前白德义似乎有说眉山派云云,这才记起来自己似乎听人提起过眉山派的确有一位亲传弟子,正是叫做冷清秋,还是九州美人榜上人物。
罗英嫡虽说对性命双修无甚兴趣,只觉得是旁门小道,可得知有九州美人榜上人物就在身边,顿时还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这一晃眼,他就觉得这冷清秋虽然身量不高,但是身材却